她正想抬头,就感觉到嘴里阵阵薄荷味袭来,不知道向濡什么时候往她嘴里灌了漱口水,白以沫呛得连连吐了几口,随后感觉很舒服,嘴里异常的清爽。

“喂,你这出气归出气,别砸坏我的桌子,有钱都买不到了。”蒋军颇为心疼的在刚刚被砸的地方检查了一遍。

虽然凌云医院是全市最好的医院,各方面都是星级的标准,可是向濡还是住的百般聊赖,又加上白以沫每天都两边跑,他确实心疼,所以还是决定出院。

夏一展同情的拍拍夏一北的肩,马后炮的说“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把证据交到敌人的手上,你这是偷不成蚀把米。”

向濡淡淡的叹了口气,“这事儿已经说开了,我们今天就说清楚吧!这么多年了,我自认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坦然面对,唯独一到你这儿就统统失效了,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想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再逃避问题了。”

司机大哥确定帅哥不是跟自己说话,于是继续很无语的开他的车。

“喂,想什么呢?”沐悠悠抬手在白以沫的面前晃了晃。

秦逸一把抓住白以沫的手臂,安抚她“你再进去,我们还要多担心一个你,现在救援队的都进山了,放心,没事的。”

白以沫抬头看着眼前某人那透着笑的俊脸,告诉自己镇定镇定,最多就是419嘛,成年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蒋军“难怪她一进来就说要走,我说你一大男人怎么就总是揪着人家姑娘家的不放呢?”

那时候的郑婧媛看上去是个很清纯的女生,她的美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像是这样的女孩子本不该跌落在这染满了丑恶与肮脏的世界里,可是她确实在这个世界里,并且生活的很自在。

白以沫上前从蒋军身边抢来沐悠悠,说“军老大,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霸占我闺蜜这么久,我都没什么机会跟她见上面。”

说到这演技,这口才,这身板儿,她影后也没你顶用!而且,我没用错成语……”只要白以沫在,他老爸肯定就没话说了!

白以沫换好衣服就跟向濡到后山的空地上玩雪去了,圣诞节的气息很浓烈,郁郁葱葱的松柏树自然成了装饰品,上面吊满了彩灯和礼物。

……

向濡思忖了半响,慢慢的开口“嗯……比如说,你认识简昀凡怎么都没跟我提过?你怎么认识他的,何时认识他的,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等等等等……”

“可是我真看不出来你是个重友轻色的人啊!”白以沫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元气,斗起嘴来战斗值还算满格。

“我跟他的交情还谈不上好这个字,我们可是从小吵架吵到大的。”

每当看到向濡和蓝小夏聊天谈笑,她就会想起蓝小夏说过的话,她都尽量保持着视而不见。

白以沫不屑的一哼“向大少,你存心给我添堵的吧!我手上的事儿还没完没了的呢,我干嘛去看你那些个拿着毛当令箭的脸色。”

习老师看出白以沫些许的慌张,也就没多问,他指了指前方的公寓“到了,走吧!”

向濡拍了拍白以沫,怪声怪气的“别耽误别人李老师,老李,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扯着白以沫到更衣室去,李老师看着他们的背影摇头笑了笑。

向濡瞥了白以沫一眼,薄唇几不可察的沉了下,低声嘀咕“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这只死兔子。”

说着说着竟握上了向濡的手,就差老泪纵横一把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当年吞别人公司的时候,逼得人家差点跳楼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拉谁一把。

白以沫把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大拇指指向自己说“不就是你姑奶奶,还不过来请安!”

“知道了,罗嗦。”天韵那种地方,不穿正式点儿能让进吗?

“要啊!”她自己住的那个公寓离律师楼近,她特喜欢赖床,所以哪怕脚程只需要十多分钟,也常常迟到。

白以沫嗯了一声,说“我有位朋友失踪很久了,生死不明,我还是备个案好点儿。”

“司机,我建议你回去查一查公共安全交通管理条例,或者复习一下考驾照时的理论知识,你这样让乘客如何将生命交托与你。”

白以沫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甩给向濡,口不对心的说“我又不冷。”

“向叔,有您这样拐着弯儿骂人的吗?”白瑞仍旧一副老顽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一个父亲该有的稳重。

向濡呵呵一笑,在白以沫眼里就是怎么看怎么妖,怎么瞧怎么浪

说着就松开她的手,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这时候的她早就被向濡剥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而向濡站起来时,半挂在他腿上的裤子也随之深埋在水里。

白以沫看到抱着她的人早就衣不蔽体,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瞟了,而向濡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笑意摆明是在笑她的羞涩。

他再次把她放到洗漱台上,拿起浴巾给她擦水,最后在她的头上揉着,白以沫低着头,刚好与某人昂挺立的兄弟撞了个正着,她下意识的抬起双手蒙住眼睛。

向濡当然知道白以沫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过他就是喜欢逗她,谁让她在这方面的脸皮就是那么的薄呢。

他把她的手掰开,然后把浴巾递给白以沫“换你给我擦了。”

白以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一片风光,于是把浴巾往向濡的头上一扔,自己跳下洗漱台,想往外跑。

才跑了两步,就被向濡给拉了回来,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一双惑人的桃花眼挑着笑意。

“宝贝儿,我现你很会欲拒还迎嘛!真是小看你了。”

白以沫瞪他,可是还是抵不住他那噬魂的魔眼,最终撇过头去低骂道“你就是一禽兽,禽兽不如。”

向濡呵呵的笑,唇贴近他的耳朵,伸出舌头挑弄她的耳垂,再裹住舌头探进她的耳廓里舔弄,弄得白以沫浑身酥麻的厉害,软的一塌糊涂。

向濡的唇辗转来到她的唇边,沉声说道“所以,你只好终生为我所用了。”

说完就吻了上去,带着强烈的侵虐,浓浓的欲、望,托着她的小舌肆意的游弋在龙潭虎穴之中。

松开禁锢她的手,沿着她的肩骨,腰线再到臀部,他一个上抬动作,白以沫‘啊’的一声惊呼,那两条细长笔直的大白腿就这么牢牢地架在了他那劲瘦的腰上。

她重心不稳,怕摔了下去,只好搂着向濡的脖子,任由他低低的浅笑,准确无误的覆上她的高耸,轻柔地挤弄,揉捏的她忍不住难耐的低声呻吟。

向濡听到白以沫最终忍不住叫了出来,嘴角一勾,松开她的唇把她往上一拖,埋头一路向下吻,松开一只手向下移动,嘴巴顶替手的位置,含住那颗娇艳的红梅,重重的吸允,轻轻的咀嚼,像极了孩子吸食母奶的样子。

那只向下游移的手沿着小裤的缝隙移动,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的在外面勾画着花瓣的形状,白以沫终于忍耐不了,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热流潺潺而出,而抵在他外面火热随之替代那作怪的大手在外面顶弄研磨,弄得白以沫咬着牙支支吾吾的呻吟,浑身颤抖。

向濡抬起头,看着浑身已经开始泛着淡淡娇柔的粉红,身体的主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一片旖旎与迷蒙。

他一把扯掉她唯一的遮蔽物,伸出一只手指慢慢的在洞口探路,然后伸了进去,勾起手指在里面肆意的挑弄。

“这里有没有人来过?”

白以沫是彻底受不了了,不自觉的扭了扭腰肢,似乎久未被采摘的花朵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嘴里支支吾吾的“没有,没……有,嗯……你……嗯……出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