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么说,屈仁平对自己的孙子真是很上心,不止对屈皓,对其他的孙子也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当然了,从他私心里来说,他最喜欢屈皓。都说隔代亲,这话绝对是真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屈皓和他年轻时候很像,斯斯文文的,聪明,高雅,往那里一站,就有不染纤尘的纯洁。

燕西也看出来人家不欢迎他,怎么说也是燕京大陆第一家族的嫡长子,从小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何况经常和欧阳慕白那样的人过招,他整个人的战斗气场也提高了不少,对于习昇的排斥,他直接忽略无视。

艾劳也生气了,龙溟昨天的话,真是让艾劳心酸了,不管怎么说,她觉得龙溟嫌弃她了,心里也挺不好受。她算是知道了,她和龙溟,本就是不对盘,两个人一见面除了做那事就是吵架!本不能正常相处!早知道,她还不如和习昇出去转转呢!在这里受这个小兔崽子的气做什么!

艾劳一看这架势,自然知道吕哲肯定是不接受屈化的道歉的,先不管吕哲心里是怎么想的,既然他有想法,作为主人的她,又怎么能视而不见?

屈家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大户人家都有门规,虽不像现在商务会谈那样需提前预约什么的,但一般有头有脸的上门拜访,都需递上拜帖,然后主人家才决定见不见。

就听欧阳澜在那儿反驳:“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说不定她睡着了呢!姥姥!姥姥我来了!”

不大,小小的圆形。

因为他,她手上掌管的商铺和马场,都被家里收回,曾经的公主,现在几乎称得上是一无所有。

老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就压没见过老大这么失态的时候:“姥姥,我?”

再说,有了沈烟的前车之鉴,清溪炎各也不可能去重蹈覆辙。

沈烟翻身压上来:“行不行,姥姥来试试?”

给他穿好了,艾劳吻了吻他的脸颊:“乖,去吧。”

艾劳纤手褪下他的衣物,一件一件,动作也不慢,加上沈烟的配合,不一会儿,沈烟就剩一件亵裤在身上了。

沈烟一进来看见的就是如此香艳的镜头。

艾劳冷冷地一眼扫过来,炎各立即不敢动了。

艾劳觉得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正在想是不是病了——但说来怪得很,她这种身体都会生病?见鬼了吧?

艾劳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艾劳拍拍他的肩:“你们几个,谁轻功最好?”

艾劳自嘲一笑。龙溟那小兔崽子一脸悲痛的模样在脑海里还没清理,吕哲又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这几天怎么就这么不顺?不过,吕哲这模样可真是说不过去啊,他不是心有所属么?或者是跟着她,他心有不甘,但吕智光的话他又不能不听,这才违心地跟了她?

龙暮云笑了,可该问的还是要问:“劳儿,那吕家,什么意思?”

笨手笨脚的,艾劳要帮忙,他执拗地不让她动。

艾劳使劲往他怀里钻,想反驳又找不到借口,只能点头。

艾劳脚步不停,她知道东西掉了,一把扇子而已,她现在没心情管那么多。

当时的艾劳,二十几岁,却是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年龄,吕哲比她小了三岁,也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可惜,艾劳爱上的男子,已经心有所属,两人的缘分,也就这样断了牵连。

艾劳点点头:“如此看来,你们吕家十大世家之首是不是也当得太窝囊了?被人家追杀不说,在这翠微山脚下,在自家门前,还被人这样欺负——啧啧,老子算是开了眼了。”

但这种想法也是一闪而过,艾劳说不回去,他巴不得呢!在外面,艾劳是他一个人的,可回去了,他不可能独占啊!所以,艾劳说去哪里,他是绝对不会反驳的——只要不回山庄,上刀山他也乐意!

艾劳脸颊在他膛蹭蹭:“我说,公子找奴家何事。”

龙暮云满足地低吼出声,感受着她的紧至包裹,这一瞬他只觉得拥有了全天下那般恣意:“不离开!再也——不离开……”

艾劳推开窗子,托腮靠在窗栏上远眺。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吃东西,身后的几人最好全部消失,她谁也不想看见。

“随心而行。”

艾劳反应了半天才知道老大这是回答刚刚她那个问题,她听了心里得意得很:“老子就说嘛,老子怎么会不要脸,这脸虽然老了点,可好歹还看得过去,老子怎么舍得不要?”

艾劳没看他,舀了她来时穿过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三十五——龙暮云又退两步:“你——把我当什么?”

艾劳侧卧在软榻之上,衣领大开,酥半露:“小东西,想姥姥了?”

艾劳他的耳垂——宝贝啊!快三十岁的人了害羞的样子还这么招人疼:“我说话怎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渐渐习惯了没有女人的日子,二十九岁的人,却有了三十九甚至四十九岁的心态。看见女人,他只把她们当人,仅此而已。他不奢望,也不强求,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就算了。

艾劳也没多少耐心,被男人宠坏的女人别指望她做事情能有始有终!她最后掀了桌子,打了碗筷,决定——用强!

艾劳也懂得适可而止,慢慢站了起来,含怨的眸子最后看了龙暮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艾劳无比眷恋地看着他的背影——高大帅气,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低调内敛……

良久,他叹口气,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木子李,清晨的晨?”

清溪炎各知道了她的想法,也没多大反应,因为早就知道她有这个打算,何况三个人跟着她,看着她,就不信她还敢明目张胆地拈花惹草!

沈烟缓缓醒转,看见上方朝思暮想的脸,喉咙一紧:“姥姥——”

清溪飞跃过去一把拉开她的衣领,从上面看下去,那脸立即黑了:“谁打的?”

沈烟眉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只要想到那个女人等了自己整整一天,此时又来家里寻他,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嗯,我知道。”

艾劳也不恼,舔了舔出血的唇角——小家伙下手还挺重:“否则怎样?把我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我想,长孙殿下肯定没玩过如此刺激的游戏吧?不如,你先把我衣服脱了,想想,破旧的木板,冰冷的铁索,鲜艳的红唇,雪白的柔软,姥姥的滋味,你都忘了吗——小乖乖,动心吗?来,对,脱了姥姥的衣服,一点点——”

艾劳不怒反笑:“好极!姥姥的徒儿要成亲,姥姥自然是要证婚的。沈大人,既然烟儿还叫我一声师父,难不成我连见他一面都不行?”

艾劳却是坐不住了:“炎各,去买马,连夜赶路!”

艾劳衣裙飞飞,负手而立,良久,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吧。”

清溪抱着艾劳越走越远,炎各随后跟上。

艾劳皱了皱眉:“老六是死的?”

沈烟一动不动让她咬,如果她发泄了能如以前那样对他,他死了都甘愿!

清溪喊了一声:“姥姥,吃饭了。”

三人松了一口气,又赶到老六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