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记得你,七年前你在我这里住过院。”

“把孩子放你家几天行吗?”

“雨怎么样了?”

“南安,孝孝我们今天去医院取结果了,我俩都有毛病,你说可怎么办呢?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呀?”

听着南安在那里哭,我和思雨正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许迁推开了门,看到我们俩站在那里也不显的惊讶,转身就走了。我俩担心南安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进去了。

“咱们之间没有应该不应该。”

“一组组长周前非常出色,在周六刚刚接到一个大项目,接下来一周你们将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紧张到什么程度待会你们周组长将给你们做具体安排。”

“孝孝,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许迁不同意。”

十分钟以后我和丁一上了救护车,而我给于月打了电话,“于姐,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丁一发生了一点意外,一会到了医院在给你打电话。”

“孝孝,你应该和丁一谈谈。”当她提到丁一那一刻,我知道我早就应该面对的事情如今摆在了眼前,从去年开始我还欠丁一一个解释。

“不好,那是你们几个兄弟开的公司,我一个女人不想参与其中。我下周准备一下简历,先找找看吧。”

“你是一个喜欢纯净的人,所以我觉得西藏适合我们去。”

“不会,我好着呢。”我把刚才的紧张情绪生生的压了回去。看看化妆师早已经到了,

“喔,王保你千万别告诉我细节,我要留有惊喜直到那天。”

“说什么傻话呢?忘记过去吧,罚你对我好一辈子。”

“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吧。”能感觉的到王保对于现在的这种状态很满足,而我也愿意看到他幸福的样子。

“一凡怎么样了?我爸爸妈妈呢?我这一睡可苦了你们了。”

“王保,孝孝有你真好!”南安哭着说。

“你妈妈走多久了?”汪兰阿姨问到,

“思青,有什么想法和妈说说,别放在心里。”

“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吧。”

“嗯,一个人。”

看完这么多年的照片,他又给我讲了他在台湾的日子,听着他说我就哭了,那种整天在刀尖上生活的日子真是让人心疼,我们崇尚那些为了我党事业拥有大无畏牺牲精神的同志们,可是当这个人是自己亲人的时候,那种心情真是无法释怀。

我心底有一个秘密从没告诉你,一来怕你伤心,二来也是组织要求。对此我一直心怀愧疚。其实我在大陆结了婚有孩子而我深爱他们,她叫孙怡然,我和她的儿子叫李思青。我俩是青梅竹马的,那份爱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而1949年出于无奈我来到台湾,在爱情和信仰面前我选择了信仰,二在婚姻和责任面前我选择了责任。

“这个是全凭妈做主,亦婷的父母都过世了。她是她舅舅养大的。”

在汪兰眼里这就是和青木的第一次约会了,她激动的几天没有休息好。她认为青木已经不再据他于千里之外,所以她更加的努力追求青木。

娘我知道你为我爹骄傲,我也会让你为我骄傲的。”

我们三人一起来到后山,我几次想要牵住小安的手,他似乎还没有接受我,毕竟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5岁而已。虽然我心里很失落,可我知道不能强求。

不巧的是当晚青木送来了情报,“今天他们抓捕了一个书店的老板,说是上海地下党的负责人,那个人很可能扛不住。”

“离开?”

“小青有多少个年没在家过了,能回来真好啊。”我和大娘聊了聊家常,就回到屋里看看小安,他睡得正香,我看着他的样子,比上次又长大了不少,愈发的像青木哥。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躺在他的身边和他睡了一会儿。下午两点多,大家都起来了,小安也醒了。

我一听说他今晚不回来,我就预感行动就在今晚,因为他很少夜不归宿,至少我到他家后他没有过。而我们在截获货品后,就要暗杀掉史震天。我来到书店,把消息告诉了老杨,老杨说刚有人回来说史震天去了他家的3号码头,交换了消息后就匆匆离开了。先回到家,换了身行头就悄悄离开了家。来到了3号码头外,我没有走正门,从侧面翻墙进入,我纵身一跃压在了一个人身上,我不知道是谁,没有说话,撒腿就跑,可是那人跑的比我快,三步两步就赶上了我。我们动手打了几下,只听那人说:“怡然,是你吗?”

“他说随时。”

我娘去世那天,汉奸带着鬼子又来了家里一次,大张声势的在门口叫嚣,是爹应付的他们,说是家里要办丧事,让他们再宽限几天,他们看看确实是在办丧事就先走了,也少不了爹又给了他们好处。

“怡然,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我毅然选择和家里断绝一切联系,我认为这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可我没有忘记我对怡然的承诺。

心生疑问,他们是做什么的呢?为什么为与炸药有联系呢?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坏人呀。一连串的问题,可是我什么也没问,生怕触碰了他们的神经。

“小青,别怕啊,来咱们先进屋。”我忍着痛一步一步的走进屋里,躺到了炕上。

大概11月份战事稍稍平息,青木哥又踏上了求学的旅程,而我期待着他明年回来娶我,没曾想过这一别就是7年。

“你娘没和你说?”

“什么病啊?先别说工钱的事。”

“这把口琴,是我回来前去买的,这次走之前我教会你哈。”

不舍得的时候时间过的总是飞快,转眼立秋了,青木哥就要走了,那天我帮他收拾行李,偷偷把我做给他的衣服放进去,我哭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以后的日子就只能在期待中度过了。尽管我一万个不舍得,可是我又怎么能挡住青木哥的前程,我想当他足够强大的时候他就会回来吧。

我没精打采的和父亲回了家。

“为什么做坏事?欺负怡然干什么?”

就是那莞尔一笑,我和青木哥开始了在接下里十几年的童年生活。

“嗯,他对我很好。这次我爸爸妈妈过来就商量这个事情了。我和王保是注定的缘分。”

“我愿意。给我妈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先别和他们说我生了,他们会着急的。”

“于姐,好久不见了。子山好了吧?”

“那可真好,妈妈呢?”

第二天我拿着行李住进店里就开始了我的丽江生活,每天卖卖东西日子也不乏味,来丽江的多数是游客。在店里可以见到各种人,年轻情侣多数是来这里新婚旅行,看到一个背包客多数是艺术家来这里寻找灵感,也能看到一群老人他们多是退了休,靠旅游来排解寂寞。

周一我去了公司,交了辞职书,和同事们做了告别。走在公司的走廊里,回想09年我来到这里工作时的样子,历历在目,只是这一次方向不同,那一次是来,这一次是去。

“丁一,我爱你亦如你爱我一样,当年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那次你选择和我分开。我痛苦到不行,但也感谢你没有伤我更深,那之后把我们所一起走过的每个角落又走了一遍,可是我没有勇气把你追回来。

“妈妈,我想学画画。”

“为什么呢?”

“用画笔画出我身边的人是件很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