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啊,你要把我们急死啊!”

“青木哥,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吗?”

“一然,父亲应该是不久于世了,记得要把我的骨灰送回大陆,我想家。”也许一然并不能理解乡愁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可是这个却困扰了他父亲大半辈子。

“镇党委。我毕业分配到咱们镇党委工作了,我把她也带回来了。”

每每看到那张不能放在阳光下的咱们三口之家的合影,我都觉得你是幸福的,因为你有小安,而我一无所有。在这样一个除夕之夜我的心与你们同在,你能感受的到吗?”

小安14岁那年青春期,非常叛逆。偶尔会乱发脾气,事后总是和我道歉“娘,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青木哥我记得那时候的我们也没有这种叛逆期呀,现在的孩子真是被惯坏了,什么时候你回来好好管管他。

“小青,青木你们回来啦?”

“我上级已经把你当做我们的同志,让我代表他们感谢你。”

“我是男人,苦点没事,你不一样。”他边说边给我夹菜,

“乱说。我去热一下菜。”

隔天我又去了史家,令人意外的是今天史震天没有出来接我,这是从未有过的。碰到佣人,佣人没等我问就说到“小姐,先生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饭,让我给你和少爷做了饭,待会下来用餐吧。”

“知道了。”

“咱们试试吧。”

“故事很长,你准备好听了吗?”

在去联络点之前我买了几份报纸,看着报纸上面一片大好形势,经验告诉我越是这样,上海的形势就会愈加的严峻。走在上海的街头,普通百姓的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小心翼翼的走路。当我在青岛中路一家饭店出来时,刚好碰到警察抓走一名学生。不清楚什么原因,当我想应该和抗日有关。

“去哪?”

“小青,你志坚哥有事找你帮忙,你去那间屋子。”

“姑娘别客气,谁没有难处的时候呢,你安心养病吧。可是你总要有个名字啊。”

“青木哥你说的这些我不是很了解,可是我支持你。”“会不会有危险呢?”

“嗯,谢谢红娘。”“娘,你和红娘进去吧。别担心,大家人都挺好。”

“你爹他太累了。”

“说话算数?”

“怡然我教你写信吧。”

“青木?青木在老太太房里,说是怕被他娘带坏了。”

“怡然,你怎么了?”

李家家业兴旺就是儿孙未见,大姨太进门几年没有所出,后娶的几房也是为了子嗣娶进门的。如今二姨太怀有身孕这个消息让全家振奋,老太太更是小心的不得了。

4点一刻,王保就出去接我爸妈了,我和于月有了接下来的对话:

“孝孝……”

“真的吗,孝孝!”他激动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有一天早上我从外面回来后,看到一个玩具熊,就问子山谁来过,子山说“孝孝阿姨刚刚来了,她变成了大胖子。”我没有过多的想子山的话就疯了一样冲出去,可是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踪影,可我看到一个孕妇弯腰费力的捡着手机,可我一心想找丫头,也没有帮忙,回到病房,又仔细想了想子山的话,她变胖了?她变胖了?

“你懂孝孝的,放弃吧。”

“你现在在哪里呀?身体怎么样?”

“还好吧,会替子山担心的。”

“嗯”,丁一还是那么温柔,可这温柔还会属于我多久呢?

王保走进病房,看我要对他说话,他做了一个虚的手势,我知道他不让我说,而我的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守护天使,而王保就是我的那个。

“愿意,阿姨长的漂亮。”天真的子山,他不知道我将要抢走他的爸爸。在旁边的我竟有些内疚,和这么小的孩子抢丁一。

接下来几天我们去了咕噜湖畅游,去了香格里拉寻找原始气息,去了玉龙雪山想要目睹一米阳光的风采,希望用传说给我们的爱一个保证,可终究没能如愿。

“补偿?”

“是他拜托我的”,

在过去的八年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最不怕的就是等待,在等在一个没有希望实现的梦的时候我没有怕过,怕的是人心有所期待时再去等待,那样是最大的折磨,前所未有的感到孤独。3个月后丁一依然没有来找我,我安慰自己,就这样结束也挺好的。这一次我没有八年前那么痛苦。

打包行李,准备奔赴广州,想用出差来淡化我和丁一之间的微妙变化,因为这些变化让我痛苦。

凌晨我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又发烧了。爬起来吃了退烧药,又睡过去了。清晨我给南安打了电话,让她来我家。等我再次醒来时,南安已经给我做好了早饭,吃过早饭。南安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昨天和她分开后的事情和她讲了一下。

“丁一,咱们回去吧”,

“毕业后我就来了这里呀”

这么多年被我拒绝的男孩子,没有一个像王保一样对我。在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时代,人们对待感情也是快餐式消费,并不愿意下过多赌注,浪费更多时间。

“丁一群?”丁一曾经说过,一字不好太孤单,有一天他要改名叫丁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