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这坏孩子,毕业这么久也不和妈联系,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青木哥对汪兰总是客客气气的,让汪兰几次在夜里偷偷的流泪,可是泪水更加坚定了她要追求青木哥的信念。

1954年大娘也去世了,“青木哥,上周初五大娘去世了,你能感觉的到吗?我替你给她安排了后事,把他和爹合葬了。这一年我带着小安回了一次大陈庄,孙大娘已经不太下地干活了,而志坚大哥的儿子也外出念书了,我有心把孙大娘接到身边和我过,可是她不愿意。老人的心思不能强求,一辈子在大陈庄过惯了。你呢?在那边有没有适应?”

“能行?”

“真的吗?”

我走进房间,脱去外套,转身又来到餐桌前,坐下来静静的看着青木哥在那里忙碌,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在白色恐怖弥漫的上海,在从事随时有可能牺牲的工作的情况下能有一个像青木哥这样的人让我每次想到都会感到温暖,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

我和青木哥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聊聊过去一段时间的生活,却很少聊到工作,这是一种默契,出于对彼此的保护和对彼此工作的尊重。大概九点钟我走进房间听了yanan之声,十分钟后我出来和青木哥说到:“延安说近期没有任务,祝福所有同志过个欢乐的春节。”

珍重!

“我拿一本诗集走了。”

“你先说说看。”

“还卖关子,快点说,今天说不完明天继续呗。”

“没有,没有,您看上去很有精神。”一阵笑声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感消失了。

“yanan。”

我和大娘商量了一下,收拾一间空屋子,就在大陈庄办起了学堂,而我成了大陈庄的教书先生。对于学费,家里条件好的我就多收点,不好的也就免了。看着自己能挣钱补贴家用,我非常开心,孙大娘也帮我照看小安。

“名字?你就叫我小青吧。”

看着青木哥的信,期待着他的回来,心里美的不行。我贪心的享受着属于我的这份宁静,而听老爷说生意现在越来越难做了,日本人已经占领华北,现在即将是华东,不知什么时候会打进画眉冲,不知道那么多是干什么吃的,可是他依旧不希望青木和打仗有半点瓜葛,这就是当时多数中国人的想法。

自此我娘也成了李家的仆人,那年她35岁,我和我娘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日子。

“十几天吧”

“算数。”

“等我学业有成我回来接你。”

“红娘,怡然想求你个事。”

“我也不知道呀,上午还好好的”

为保平安老太太请来了算命的先生,“问昨夜的电闪雷鸣可有古怪,如何保我孙儿平安到来?”先生说“现在这树上挂一个平安符,以红绳为带。再看院内这棵树如果明年春天可否发芽,如果不发芽,一定想办法除掉重新重一棵青木在上面。方保二姨太和小公子平安。”

下午4点钟,于月来了。“孝孝,你醒啦?我刚脱开身来看你。”

“于姐,求你个事,回去帮我问问丁一,如果有孩子想叫什么名字?”

“王保,一直以来我都欠你太多了。”

“子山,孝孝阿姨那里变胖了?”

晚上九点钟,我已经睡下,可我还是听到南安接到了丁一的电话:

“别问我在哪里,想回去了我就会回去,身体挺好的,有宝宝照顾我放心吧。”

“你回来了,正要打电话给你说今天不去送饭了呢。”

丁一拉着我走进病房,看起来今天子山状态不错,大家心情都很好。我做的饭子山很喜欢吃,我们围坐在一起,在医院吃了一次团圆饭。而我给他们一家三口拍了一张合照发到了朋友圈,引来众人围观。南安发来了一个哭泣的表情,我懂她的意思。

此刻丁一满心都是孩子的病,而一丝没有注意到我的微弱声音,而我当然也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吃过晚饭,我和丁一送孩子到于月那里。看到孩子完好无损,感觉于月常常舒了一口气,原来当妈妈的竟是这般不容易。带孩子累,离开了又要担心。

下了山我俩去买了礼物就一起回家了,进了家门,妈妈看到我带个男人回来,也就猜到个大概了,招呼着丁一进门,在我介绍了他之后,爸爸妈妈的喜悦瞬间溢于言表,我后来说他们“有这么恨嫁吗,嘴都笑到耳朵上了,以后你闺女不是要受欺负了。”

6号早晨,我们准备离开,我有些不舍,在客栈的留言簿上面写道“云南我还会再来,丽江等我。”

我们一起吃着早餐,聊到了他和于月离婚的事情,他本不想说,看我坚持他就说了起来。

我们俩走过去,坐下来,而南安像模像样的介绍起来:

4月20日夜里“丫头,给我点时间,我会用行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