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有一些,可是生意已经不做了,我不想再给他们提供药材,让他们杀害咱们自己的同胞。可是日本人逼得紧啊,不肯放过咱们家。就在你结婚前还来家里的,我好说歹说给劝住了。没准这几天又要登门了。”

“青木你好,毕业回上海了。”

我很惊讶,看他的年纪孙子辈都应该有了,也许我的表情出卖了我的疑问。

“发挥更大的作用?”

兰花嫂子听说我识字后,开心的不得了。没过几天志坚大哥就拿了几本书回来,还有报纸。

“我叫啥?”腿一动,疼的不得了。

此时青木哥已经在上海读大学了,路途遥远,一封信要1个月才能寄到。繁重的学业和他远大的抱负,使他更加努力学习。当我收到他的回信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

“红娘你出来一下。”

“请了,正吃药呢。”

“我说的是治精神错乱的药。”

“可我不想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啊。”

我走进厨房,看到厨娘们正为午饭做准备。其中一个叫红嫂的认识我:“怡然你来啦?好几年没来了吧?”

父亲母亲自然是心疼的不行,赶紧找来大夫,给我包扎了伤口。我疼得哇哇大哭,

那个时代男尊女卑,整个家族以他父亲为中心,他父亲共娶了5房,青木的妈妈是二姨太云岚,但是因为大姨太没有生育子嗣,青木也就是家里的长子,母凭子贵,青木的母亲也就蛮横的不得了。青木从小在蜜罐罐里长大,备受家人宠爱,这对母子也受一些人的嫉妒,注定了结局不会很好。

“待会有想吃的告诉我哈。现在你的宝宝已经出生了,南安的也快了,我的天使什么时候降临呢。”思雨和南安都结婚一年了,南安已经怀孕,思雨的肚子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按日子算你是去年4月初怀的呀。”

“如果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还会对他好吗?”

第二天我就约了南安,可南安告诉我她也不知道丫头在哪。那段时间我很痛苦,一方面要照顾子山脱不开身,一方面我又想找到丫头问个明白。我知道身为一个父亲我应该隐藏所有的情绪,承担起责任。

搬家前一天我打了电话给南安和思雨,告诉她们我回来了,让她们来帮我搬家。她们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我终于回来了,生气的是这几个月都不肯告诉她们我在哪里。

几经转车,两天后我到达了泰山脚下,看着巍峨的泰山,我有爬上去的冲动,可是想想肚子里的宝宝,我只能放弃徒步登山,做了索道上山了。在山顶找了间旅馆住了下来,满心期待第二天的日出时刻,几乎一夜没睡。凌晨我和其他游客一起出发去看日出,难得的好天气。大家都说今天一定能看一个完美的日出。8月底的泰山山顶已经很冷了,我租了一件大衣御寒,我知道为了宝宝一路上要对自己好点。清晨5点钟我们到达了山顶,众人一片安静,期待红日破晓的那一刻。

结束了我们的谈话,我们四个沉默了好久,最后我说了一句,你们都回去吧,明天中午去丁一家接我。送走他们我一个人打开了我和丁一的过往,静静的回想起来。那一条裤子和那一条墨绿色的石头记项链,我要找到它们。

离开医院,我一个人顺着马路往家走,心里想着“我也要当妈妈了,看着于月和丁一的难过心情,我能为子山做些什么呢?”

“嗯,好的,你别太着急了”

在他老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我们早早离开了,因为这天是他的亲子日。离开时,他的父母要我有空常来,这一次我觉得在江苏我有家了。

晚上9点钟我回家了,爸爸妈妈并没有发现什么,我只说和同学聚会去了。第二天早上,我和妈妈说,多做两个菜,下午带个朋友来家里过节。妈妈没有多问,满口答应。

古城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印记,而丁一成了我的专职摄影师,偶尔会请路人帮我们拍个合影。合影的时间不停定格。

“丫头,给你买了早餐。”

“孝孝,谢谢你。真的不用了,我已经想开了,与其双方痛苦,还不如放手让彼此都轻松。你是个好女孩,我愿意做你姐。你知道么?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你是个有魔力的丫头,让人自然而然的想要和你吐露心扉。”

4月18日周末那天和丁一分开后:“丫头,我是真的爱你,我恨我自己发现的太晚”

“丁一哥,既然你当初选择娶她,而她又为你生了孩子,就别轻言放弃,女人真的不容易的。”

“嗯,08年我们结婚的”

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丝心事,嘴角的微笑却没有停止过。他关心的问到我:“有没有吃午饭?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因为迟到王保替我被罚了酒,我要开车所以没喝,这是新年后的第一次聚会,而聚会是我们办公室的传统,大家也并不拘束,抛开工作大家还是很能玩到一起的。酒过三巡,夜生活正式开始,大家开到了钱柜ktv。

“我俩你放心,自己照顾自己,对王保好点啊”

对丁一的寻找一直持续到这一年的12月份,南安和思雨拖了很多人帮我找,依旧没有消息。那时候的我沮丧极了,想要放弃了,半年的寻找我已经瘦了将近十斤。

“不用客气,收到就好。你感冒好些没?”

雨停梦醒心碎情断走开

就是这份决绝让丁一分外不舍得却毫无挽回的余地。而丁一对她的追逐就像我对丁一的追逐一样,在未来几年时间里从没有停止过,而丁一表现在行动上,我却在心里。

我的爱情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孕育并胎死腹中。此时“幸福星期五”已经不知不觉间离我远去,期初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是那么相信他,连续一周我们没有见面,我约他一起自习,他都说有事。到了4月17日我已暗暗察觉哪里出了问题,而我没有勇气寻找答案,只能等丁一给我一个解释……

到了寝室发现大家都回来了,打开箱子分着彼此带来的好吃的,讲着假期的经历,晚上一起吃饭k歌,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到床上,那时一切烦恼都烟硝云散啦。第二天收到丁一信息:

“你是丫头吧?”

“大学都是这样,很快丫头也就没时间陪我聊天了”,

这个男人是在我28岁出现的,家乡同是东北,却在苏城相见,此时此地的一见注定他已是我生命里面的不可缺少的一条线。

“孙小姐吧,请进。老爷和少爷正等着您呢。”

“好的。”走进史家,我能感受到财富的意义,整个院落的一草一木都修剪的十分精致,而房子的那扇门,是我从为见过的,走进房间那奢华程度无法言表。而我把这一切都藏在心里,没有流露出任何痕迹。因为我知道这里是个陷阱,表现上我是来家访,可实际上我不知道他邀请我来的用意。

走进客厅,那佣人说到“孙小姐,我带你去书房吧,老爷在那里等您。”

“好呀。”

上了楼,那佣人轻敲了下门,“老爷,孙小姐到了。”

没想到他竟亲自过来开门,“孙小姐是吧,快请进,我是史鉴的父亲,我叫史震天。”

“史震天?您就是?”我故作出惊讶状。

“对,没有什么惊讶的,我依然是您的学生,一个普通孩子的父亲。”

“您太谦虚了,您的家境完全可以让史鉴去一个国际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