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心法?”

……

萧溯锦握紧了拢在袖中的拳头,双眸因身体不适微眯着。

铛!

萧墨珏一挑眉,不甘示弱的回敬,他自然知道。那晚他以送‘龙吟’为由去凤栖宫,逼的凌月夕跟自己对诗罚酒后,萧墨璃在自己的书房写下了凌月夕的一诗。

说道这里,太后心里无由的一阵妒忌,都说女人的相貌最是重要,想当年,自己也是面若桃花,水灵娇嫩,拥有了这高高在上的权威又如何,一到晚上,卸了妆容,心如面色一样苍白。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那羞人的画面。

安德鲁如此表态了,凌月夕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神色越来越囧。

听说这些日子萧溯锦夜夜留在凤栖宫,白天里换了装束出宫玩耍。今日里听凌月夕这么说,一颗心放下了。原来都是贪玩的小孩子。凌月夕是聪明伶俐,却没有心计,这是难得,看来只要自己加以利用,必定会成为举足轻重的棋子。

凌月夕淡淡笑着,轻松的语气安慰道:“肃王妃不必哀伤,遇到本宫,算你有福了。”

萧墨珏唇角一勾,淡淡说:“皇上,王兄昨夜酗酒过甚,今日里还未酒醒,请皇上批准王兄早些退朝。”

凤嫣然抬起哭花的脸,悲恸的问。

“你我年纪相仿,都是郡主出身,又身在皇宫,本宫是可怜你!”

香枝刚从房里出来,见到凌月夕,立刻跪下请罪。

“哼!是吗?既然知道自己的份量,还敢去引诱摄政王?”

凌月夕换回了衣服,一边往凤栖宫走,一边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几人听了人都摇摇头,示意没听过这个地名。”

萧墨珏阴沉的说,虽然看不出恼恨之气,但能感觉出此时他的心很是糟糕。

萧溯锦握紧了袖中的拳头,青筋暴起,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狠戾。

萧墨珏气急,竟忘了称谓。

皇太后目光精锐的盯着凌月夕,她丝毫无惧,果敢的迎着自己探视的目光。

一记冷萧的眼神,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

一路上,她静默不语,竟微微的感到一丝心悸。

呃?

听了这话,凌月夕微微一笑。

这会儿,凌月夕又表现的温良贤德,一副小儿女的娇俏。她连忙示意侍女重新沏茶,之前的茶被她这么一搅都凉了。

凌月夕走神,直到眼前堵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才惊觉,后退一步,冷然道:“摄政王不会是想要本宫给你行礼?”

厚厚的地毯,绘制着祥云的图案,铺满了整个前厅。精雕细刻的梁柱镀着耀眼的金色,除了正面的墙壁上是龙飞凤舞的雕刻,其余都用上好的红木精装了。窗台旁的桌案上摆了几盆白色的花,花形特别,不见一丝绿叶。香炉里烟丝袅袅,混着奇怪的花香,居然让人无由的心平气和。

萧溯锦慢慢的回想着记忆中的惨痛,哀伤,让往事如撕裂已愈合的伤口般,用撕心裂肺的疼痛来驱赶内心深处激的别样的愫。

托着长至三米的裙摆,顶着几斤重的凤冠,五十多个台阶,凌月夕心想,若自己不是受过特种训练,恐怕此时已气喘吁吁了,若是要晕过去,北疆怕是成了天下的笑柄。看来,这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呀!

当送亲队伍到达皇宫后,才现,婚礼规程改了,说是皇帝宅心仁厚,主张节俭,以身作则,婚礼只用一天完成。祭祀在前,册封仪式在后。

凌月夕恬然一笑,向凌月琴走过去。

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舞轻扬?你为何在此?”

舞轻扬一身银色铠甲在墨夜尤显明亮。

“臣身为副将,自然有保护娘娘安危之责。”

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坚定。

凌月夕在很多年后方知,舞轻扬在她三千丝如墨披散之时,便将她深深的映入心底,当作了一生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