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怀,你却毫无所动。萧墨珏,终是你先负我!凤依兰面对着镜子里妩媚妖娆的女人,轻轻抚摸着如玉的肌肤,触碰到坚韧的雪峰时,不由得颤栗。

凤依兰自然也有她的盘算。

舞轻扬略输一筹,只能位居榜眼。

“我想,你是在纠结小皇后的事?”

想不到宁王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那身体却如此精壮。想自己侍寝时,皇上已渐暮年,还得自己玩弄花样伺候他开心,何时有过这般宠爱?

“母后,儿臣,儿臣……”凌月夕支支吾吾,抬眼看了眼安德鲁,又看了那两个门神似立在一旁的近身侍卫,脸颊微微泛红。

凤依兰叹着气说。

卸下了防备,肃王妃更显恭敬。

萧溯锦对萧墨翼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微笑着说。

凤嫣然一头扎进太后怀中,哭哭啼啼道:“我不甘心,那个凌月夕有什么好,让你也偏心,昨晚她还跑到然儿这里羞辱然儿,说然儿俗不可耐,别说是摄政王,就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然儿。”

凌月夕也不解释,转身就走,只是淡淡的撇下一句:“可惜,本宫有一百个信心帮你得到摄政王的欢心,你却非要替他人作嫁衣裳。”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

“儿臣不敢!”

凌月夕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

于是,那几个人在凌月夕的劝酒中一杯杯下肚,有关摄政王及太后,皇后,肃王之间的外传,一一道出来了。这其中,自然还有人心所向。

他们忘了,还有一件事,便是赌约。

英雄成就,红颜难留,一番爱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此话当真?摄政王不得反悔。”

萧墨珏再一次的被震惊了。

“听说北疆女子生性豪放,只对骑马箭术兴趣,琴棋书画拒之,观之舞蹈,果不其然,大有北疆当地之风。”

慈和宫内宫女太监穿梭往来,御林军十步一哨,更有侍卫小队巡逻,纵使只苍蝇,也难以飞进来。

凌月夕一路静默不语。

遂扬起美丽的脸庞,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冷声道:“你是谁?”

皇上也跪在了太后面前,说道‘无能’二字,竟泪光闪闪,脸色更加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