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艳的大姨妈没有及时赶来,像一块大石一样重压在心头。我就想,如果这个事情发生在梅身上的话,我就不会感觉到半点惶恐。两相一比较,和杨文艳在一起是让人心惊的,步步心惊。这或许是她们身份不同的缘故吧。对于我来说和杨文艳在一起就像观看惊悚片,虽然心跳得厉害,但是却有别样的刺激。而和梅在一起,就像在看文艺片,让人的内心始终处于一种没有波澜的平和之中。

烟媚儿大概也是很累吧,这一刻,她还在甜甜的睡梦之中。

想不到,再一次陪着她来这里,她的一缕香魂已经陨失。

在场的确切人数是十二个,帐篷的数量也就仅仅五顶。如果两人合用一顶帐篷的话,人还有剩余。

夏夜听雨:好的,我好想尽快的见到你。

那个大笨熊的身体已经和周美娟紧密联系起来,他甚至开始了有规律的起伏运动。

这样隔着门板听,我觉得有些不尽兴。就把门裂开一道小缝,把眼睛透过小缝向外看。发现那个周美娟,正光着身子被校长抱在怀里。

“那些高级的男人,是因为他们的身体没力气。”扑到她身上,我不服气的叫道。

尽管喝了点酒,但开车对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好在路上并没有撞上交警,咱酒驾的事,也就成了无人过问的旧事一桩。

我赶忙追着问了一句:“小舅妈到底什么样的奖励啊?是不是晚上……”

“想摸你就摸吧。”她像是咬着牙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迷宫一般的路径,让我对这里记忆颇深。后来,好多次的梦里,我都在这里走谜局,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刚才被她打了一阵子乒乓球,我心中是浴火腾腾,急于要发之于外。所以,我就急切的问小蕊:“你们这里直奔主题,是什么价位。”

我的话说完,小蕊就引着我到了屋内的电脑屏幕前,发现上面打出了几个大字:打乒乓球。

“哟,两位大兄弟,你们总不会是来这里掀场子的吧。我们这里家底薄,经不起闹腾的。”

好像是没有别的选择,我拉着周美娟也硬“”着头皮进到屋内。谁知道,到了屋子里面,雷那小子,居然又先一步抢到了床上。他整个人在床上大大的伸展着,把一张床都给霸占了。

乃乃的,这个女人明显是吃了醋犯了酸,无处排解,竟然找到我门前挑唆来了。

两个女人的恶搞,令周美娟十分的不快。我原以为,经这么一闹腾,让她一起去参加同学聚会的事,就泡了汤。谁知道,隔天她竟主动问我去参加聚会的具体时间。

曼琴也在一旁拍着手喊:“就是,就是,丽娜这个主意出得好。”

我们的快活就像那天上的星星那么多,一颗、两颗……

我就使劲的砸门,把门砸得越来越响。大有她不开门,我就会把门砸烂的架势。

“小江,”是丽娜在对我讲话,她的话音里带着呵呵的笑意:“让你打个麻将,也不至于那么心急吧,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蹦了出来,”

这时再看丽娜,我眼中就满是色彩斑斓的幻像。仿佛她就是一块新鲜的肉,而自己就是一只贪馋的食肉动物,盯着她的鲜艳欲滴,有些不能自持。

我的脸一下子通红,恨不得地下裂出个地缝,让我赶紧钻进去。可是,身子又不敢轻易动弹,因为它已经处于丽娜的牢牢掌控之中。

我们的掌声一停,校长又继续讲下去:“希望大家相信美娟,相信跟着她就有饭吃。”

在接受杨文艳授命的当晚,我和她又住在了一起。

有时,她们会更露-骨一点的叫:“哥哥,这里的妹子,牌子很靓的。”

他们去了哪里呢?好多年来,人们一直没有得到他们的有关消息。

那个祝家的男人人单势孤,根本无法抵御这么多人对自己女人的进攻。他只得无助的沉痛的在一旁哀哀的哭,好像那些女人们正在折磨的不是他的老婆,而是他自己。

那时,祝家那个女人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他们家有一个小姑娘同杨文艳年龄相仿,两个人就常常喜欢结伴在一起,玩得非常快乐。

那个擎天钢鞭也就应声而至,直直的抵到了那个泛滥成河的谷地。没有怎么费力,它就直偛了进去。

吃过饭后,舅舅步行去了单位,我和杨文艳则乘着车,到了星湖路中学。

驾驶位的空间是太仄狭了,根本没有人翻腾的余地。

她的身上穿得很少,我的腿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光光的皮肤。那么腻那么滑,让人恨不得将那腻滑一下子全部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