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下头去,轻轻在她脸上吻上一吻。不想却是惊了她的好梦,她揉一揉眼睛,张口问道:“我们还在做吗?”

“我的名字叫烟媚儿!”

其实这一次出来野营,吃喝烧烤并不是目的,重要的是要找个人和自己在一起。现实之中,大家生活的弦都绷得紧紧的,来这里无非就是放纵一下,放松一下。

&nb本书名+sp;一见倾情:有没有想过我?

只是想和做之间,常常是很远很远的一段距离。我的想法落实到行动上,仍然是有些艰难。

“你怎么光着身子啊?”褚云峰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周美娟慌慌张张的,衣服还没有顾得上穿吧。

我也看过这方面的一些资料,发现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往往都是年龄偏大的人群。

周美娟有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她这辆车,应该说在很大程度上是校长褚云峰赞助的。而今,我就要用这辆车,把喝得烂醉的她送回家里去。

后来,我实地勘察的时候,果真就见到舅舅家,安装了好几处摄像头。那是杨文艳的杰作,是她一手策划和布置的。

她的话说得我心里一热,就把手对着她伸了过去。不料,暗黑之中,一下子触碰到了她软绵绵的乃子。

不敢生硬的去撞门,我就跑到服-务台,要那里的服-务员小-姐来把门打开。

乃乃的,我心中暗暗骂了一声,这不明摆着是讹人吗?

“是的,这就是。”小蕊很认真的对我点点头。

“这么说,是你不喜欢了,对吧?”雷又会挥手让这两个女人退了下去。

“今天跟着你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周美娟脸上挂着笑问雷。

听到我话里在打掩护,女人就嘿嘿的冷笑道:“就在刚才,我私下向人打听,听说这个校花姐姐可是风流得很哟!”

我欣喜非常,到了和雷约定的那一天,又开上杨文艳的雪弗莱,载上周美娟一路飞驰而去。

其实,接到这个电话,我心里是蛮高兴的。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能拉上周美娟外出的机会。

她突然紧张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十分不安的问道:“怎么,你射到了里面?”

“北辰啊,省省吧你,赶快洗洗睡去吧。”

我一下子颠覆了自己本来的想法。今天到她家里来,应该不是她无广告无弹窗。勾,引我,而是我自己的思想有点不端正。

哪有一到家,就请人去自家卫生间洗澡的道理,我听得一愣,搞不懂她说出让我去洗澡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一看,她的脸先就红了。赶紧把眼睛放下去,甚至把脸别过去,嘴里叫着:“松开,快把你的手松开。”

接下去,他又领着大家喝了几杯,就站起了身。周美娟就坐在校长旁边,他的手很自然的就搭到了她肩上,略有停顿之后,就在上面拍了两下。他拍的很柔和很亲切,那种轻拍的方式极为熟稔,只有至亲至近的人才会使出那样的手法。

“我何尝不也为此有点伤感呢!只是,我们之间长久下去,早晚会败露的。还是及早做个了断吧。”她说着,眼睛里竟然溢出了几滴清泪。

我们俨然是夫妻了。那个楚玉杰,你就原谅我吧。谁叫你的女人杨文艳那么年轻,又那么迷人呢。

事过多年,那个小脚丫的事就成了杨文艳心中一道很深的烙伤。这个记忆是惨痛和沉重的,让她如何都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

大家的议论,依然很凶。议论来议论去,好像是那些婶子大娘们拿出了最终的裁定。她们一直认为,事件的元凶是那个祝家的女人,是她勾-引了爸爸,让爸爸做出了不耻的事。于是,大家就蜂拥着进了祝家,把那个女人从屋子里面揪了出来。

杨文艳看到的时候,通常是吓得浑身直打哆嗦。烟萝就会拉着她的手,对她讲:“这没什么的,你没有见,我妈妈都是给那些大男人身上刻呢,刻得他们身上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可他们都是很高兴的。”

“这里是厨房。呢!”杨文艳嘟囔了一句,身子却是继续软绵绵的在我肩上搭着。

到了我们的办公室,坐到座位上,我把眼睛看着杨文艳,她也把眼睛看着我。而后我们两个人就相视而笑,会心的笑。

她的身子有一种饥渴,一种需要给予强烈滋润的饥渴。

眼前禁不住又浮想起她那光光的身子,那诱人的大茄子和那一弯挂在眼前的弯月。现在,那弯月已经隐藏起来了。只是,它的实际距离却是离我更近了。

我踮着脚,轻着身子,基本上就是踏着猫步向着楼上而去。刚把身子走到二楼与三楼的转弯处,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小舅妈的叫骂:“姓楚的,你给我滚,我的屋子,以后你永远都不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