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美丽是一个大学本科生,三十六七岁,比雨馨大六七岁,曾经在公司旅行社做过导游,后来因为雨馨不了解的原因,长期在外自谋职业。之前雨馨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知道她是本科生,人也长得漂亮。其它情况知之甚少。

凭着这股坚强的信念,雨馨将洗被子的工作经营得有声有色。从来没有耽误过宾馆房间的正常清换,她赢得了同事们的钦佩。每次雨馨的身影出现在宾馆的门口,她看得见大家对她充满赞意的目光。

“嗯,一定要去的”!雨馨听李姐说完,不假思索地说。

“请坐吧,陈雨馨”。张经理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热情,也没有让人不爽的冷漠,他在试探她。

啊?雨馨扭过头来,失声大叫,看到一双微微眯着的小眼邪邪地望着她,她的小脸本来就因劳作而飞起两团红晕。此时受到惊吓倏地涨得通红。

走进旅游部办公室,雨馨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物品,一本旅游销售记录本,一摞旅游宣传手册,若干的旅游协议书,全国各地的旅游景区发来的信函,雨馨将它们一一整理,用纸箱子封存起来。

云觉得雨罄这决定来得太突然了,晚饭之前还信誓旦旦,不做浣衣娘,怎么过了几个小时,在河边走了一圈,到了这大桥上,看了番风景,就改变了主意了呢?

一个周之后,雨馨和几位年龄相当的同事一起,在孙主管的带领下,走向了宣销市场。所谓的宣销,张孙两位采取的方法,就是每天直接从商超将该洗化品牌的货借一部分来,在门前摆个宣展台铺货,一边宣传公司系列产品,一边进行销售。

凭直觉,雨馨觉得她一定没认错人,一定会想得起她姓氏名谁。就在雨馨左右端详的那一分多钟里,一直跟在那女人旁边的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跟那妇人说了一句话。是雨馨非常熟悉的纯正的家乡话,雨馨不能再等,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女子转过身,反拍雨馨一掌,激动异常地叫出了雨馨的名。原来她们家也在h市,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后来此消夏的。她也早就发现了雨馨,只是八年多的时间未联系,不敢贸然相认而已。

可能价值连城,

雨馨的日记里有这样温情的一幕:

说实话,我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经我手所所签之协议,多为自己通过努力发展的客户,为此,我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和汗水,但是为了公司,我无怨无悔!

从覃主任的嘴里徐徐地吐出的一圈圈烟雾,将他的上半身慢慢的罩住,那一刻,雨馨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他吐出烟圈时露出的满嘴黄牙,或许还有龋齿。

“雨馨,覃主任让你去一下主任办公室”。宾馆前台有人叫唤她。

“喝了多少酒”?雨馨反问。

“嗯,这次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哈哈”。晏总爽朗的笑声,缓和了病房里比较压抑的气氛。

“现在公司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我们社是莫大的损失,一方面我为阿杜的离去而悲痛,同时为张总痛失爱子而惋惜,还有,我也替客人和客人的家属难过,客人自身也会存在心理上的阴影,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恢复。”

送走晏总和罗总后,雨馨若有所思地想起自己带的北京团,幸好出团前,对方传真了一份对方旅游资质复印件过来,双方协议明确清楚,不然,出了事情,公司再大,耽待起来,也劳民伤财,折腾不起。

那一刻,雨馨的心里有根弦微微地动了一下。

“阿杜唱歌很专注,总是投入100%的真心去唱,而且加上他沙哑的嗓音,往往会把富有他个性的伤感歌曲唱的很传情。令人听到了有一种心碎的艺术效果。”阿杜评论说

“怎么了”

“王师傅,公司出了什么事情”雨馨抚了抚自己狂乱蹦跳地心窝问道。

离旅行社下班时间还早,想起旅行箱内存留的一堆换下来未作清洗的衣服,雨馨选择了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