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若说的极快,声音又十分尖锐,还在他们所在的格子间一面靠着墙角,一边的格子间里的客人还没有到,所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可是贺茂师伯还在这里,四周还围了一些巴结的大臣,一时间找不到借口,无法带诉诺和诉衷脱身。

“阿陌,说了多少次,诉若是叫我小哥哥的,再说什么诉颜哥哥,我跟你翻脸”诉颜瞪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却引来柳口陌不置可否的一笑,继而又被诉若缠住,无暇在多做追究。

一边想着,一边用细长的手,在小盒子里沾了药膏,径直的往诉若的脖子上抹,那动作的暧昧,诉若是切切实实的感觉出来了,不禁的一阵战栗。

“怕愁贪睡独开迟,自恐冰容不入时。故作小红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寒心未肯随春态,酒晕无端上玉肌。诗老不知梅格在,更看绿叶与青枝。”

“诉若妹妹,你有所不知,刚才溪王爷并不是有心要掐着你不放的,而是他被魔魇了,”柳口陌先德川左溪一步开口,然后一把抓住了正抚摸诉若光滑的脖颈下不亦乐乎的诉颜的手,引来诉颜的一阵不快。

柳口陌的话,如一盆冷水,泼在了诉颜发热的脑子里,他突然的停止了进攻,静下心来,感受诉若的气息,果然如柳口陌所说,气息安稳,没有什么不妥,一下子稳下心来的诉颜,不知怎么是好的丢了手里的软剑,一脸惊恐的看着剑上的血迹,脸色已经几乎苍白的又把目光转向了德川左溪

还有阿陌,会怎样向贺茂家交代,是贺茂家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这份恩情,断不可能不去报答。

“如果可以,我宁可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受尽苦楚的用假面生活”柳口陌也别开了目光,稳稳地抱着诉若,站在离德川左溪不远的地方。

“既然不叫人喊你的名字,那起它做什么,还不如不起”诉若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德川左溪再一次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一个劲的瞪大眼睛,带了一丝好笑,却不知嘴角的弧度已经出卖了他那颗从来都高贵自持有不喜表现的心。“你贺茂家的女儿还真是活泼的牙尖嘴利,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就敢投怀送抱,我看今天的阴阳大会可是你的招亲大会?那安培家的小子,不是你的姘头吗?你这样做还怎么好意思让人家父亲为你向我求摆脱,本王是不是也在考虑之内?”德川左溪不知怎么了,如疯魔了一般,说起了轻薄的话

高声说道“老朽今天就是死也瞑目了,因为老朽一生用尽心血的三个儿子,终于要在今天,在我的手中,接过阴阳师这个担子,秉承我们贺茂家作为阴阳师的优良传统,怀着一颗温暖而又善良的心,来济世救人,来心怀天下的为国为民,还有其他要在今天成为阴阳师的孩子们,你们也要带着你们父亲的希望,在你的那颗善良的心的带领下,为我们的平安帝国奉献自己的一生,并努力的发光发热,成为伟大的人”

诉若说罢,得意洋洋的拿起最后一块红豆酥饼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德川左溪被气得只得干翻白眼。

诉若懊悔着假笑了起来,德川左溪整暇以待的斜呲这诉若,看着她那副正在千变万化的脸,不禁展颜一笑。

诉诺实在忍不住的说道“大哥,你这样愚昧的不知变通,这贺茂家以后可要怎么办?”

‘谁让你突然出现,刺激了诉若,诉若在房间里出来就脸不对,你还吓她’

居然有一股快感,在我的心里奔涌。

那是很冷的一天,但没有下雪。

‘‘那就得罪了,藤原公子。’’

他的睡着就意味着

一个人如此不避讳的谈论自己的死亡,那么可见他是活的有多痛苦。

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拯救。

一眼看过去,诉若还真猜不出他有多大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