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保宪觉得奇怪极了,所以就拉住诉衷想问他怎么了,可是还没碰到诉衷的衣服,诉衷就一溜烟的没了身影,紧随诉诺而去。

德川左溪这边不停的思考着,柳口陌也圆场似得绕开了话题,“其实那个叫【觉】的女人是很可怜的,活着的时候不得丈夫喜欢,有那样死去,所以才会带着怨恨离去,又无法投胎,【杀生童】作为她的儿子,又没有得以安葬,他们母子这般害人也是有缘由的”

可是柳口陌只是了然一笑,不理诉颜的手,只是继续为诉若上药。

随即说道“这是什么,这么好闻?”

“魔魇?”

诉颜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刚才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不减,又加了几分戏谑,一把抓住了毫无防备的柳口陌,用另一只手抓向了他的腋下。“好痒啊,诉颜”柳口陌立刻中招,

诉颜自知闯了大祸,一时无计可施的看向正在查看德川左溪伤口的柳口陌,柳口陌感觉到诉颜的目光,德川左溪也看到了他的目光,加上之前柳口陌已经明确了诉颜没有听到他们的秘密。

所以即使德川左溪的手,比刚进来的时候轻了不少,但他还是提不起精神和力气,来推开他,只得如待宰的羔羊,被德川左溪握在手里。

“德川左溪,你不准这样说母亲”柳口陌大声的说道,抱着已经昏迷的诉若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

听诉颜说诉若在藤原家中的邪气是一个叫做【觉】的女鬼,因为在活着的时候,她的丈夫听信了妾室的的话,怀疑她与自己的兄弟有染,便暗自下药毒害了自己的亲生弟弟,还将她杀死后破开肚皮,取出了已经怀孕六个月的孩子,丢弃于狗。

诉若跑出格子间的时候,外面已经停止了放鞭炮。爱热闹的平安京的人们,喜欢无论在什么庆典前,都放起鞭炮,祈求自己也如这鞭炮一样,在这世间响鸣不止。

里面都有两把椅子和桌子,桌子上还贴心的摆着糕点和茶水,诉若见糕点吃光了,便在椅子上站起身来来,径直走出单间,想去再拿些来。

“是什么?”

“诉衷,你不想要,也给不了别人,即使别人再想要,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柳口陌直直的看着诉诺,诉诺觉得冷入骨髓

她至于偷偷地跟在我的车里,去见德川一息,惹上那么晦气的东西吗?’

呀,忘记了这是我二十岁的束冠成人的日子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安逸有平和的活着。

柳口陌没有丝毫迟疑的把他拿了出来,那是一个小指样宽的银手钏。

诉若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力气。

这张一样的脸,让诉若多了几分安心,居然冲他微笑

藤原次方已经坐到了地上,泪如泉涌。

诉若对着他也端端正正的行了礼。

诉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煞是可爱,让人忍不住的答应她。

有些在梦里一般的恍惚,但只是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