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视着胖子,胖子却笑着看着我,络腮胡此刻站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位小兄弟呢!”络腮胡愤愤的说,我感激的望着络腮胡,似乎对他的看法有一点微微的改观:“是啊,这位大哥说的没错!”我说。络腮胡点着头说:“就应该让他第一个上!”我瞬间石化在那里,络腮胡的形象在我心中又恢复了可爱,就像恶心的排泄物。

大家停留在原地思考着各自的事情,胖子已经昏昏欲睡了,这种浪费脑细胞的事情胖子一般是不会参与的,我们商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得到任何解决问题的答案,这时候的我再也沉不住气了,我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然后说:“我们不能再这样坐着浪费时间了,古炎教授的安危不定,我刚才也大致的观望了一下,没有其它的通道可以进入了,我们要想想办法进入这个石门。”我说得很是诚恳,老宋立即站起来,表示同意我的想法,胖子也是“嗯”了一声,当然是在睡梦中。

胖子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我了个去……他……他不费蓝吗?”我看了看胖子,摇摇头。阿飞追过去了,络腮胡甩着脑袋吃着煎饼。这下子除了络腮胡之外,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前面应该就是了,”胖子嘀咕着:“咦?怎么回事?”胖子裹紧了衣服,的确,我们也感觉到了,洞口的那边隐隐的透出一丝凉风,徐徐的向我们吹过来,顿时一种阴冷的感觉传遍全身。阿飞继续向前走着,没有说什么,渐渐的,潺潺的溪水流过的声音蔓延开来,盗洞已经到了尽头,我们惊讶的发现,盗洞的尽头竟然是一条河,这是一条温柔的河,波澜不惊的流淌着。

“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老宋对邬轮说,邬轮从怀中拿出勾勒得密密麻麻的地图,“这是我找曾经来过这里的猎人画的简图,你们看看,能看出来有什么蹊跷吗?”邬轮将乱遭的地图递给我们,胖子一把接了过来,我仔细的看着,却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胖子和老宋却看得眼神出了变化,胖子皱着眉,缓缓的说:“这谷底的地势……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潜龙’之势?实在是太难得了……”我这才定睛看着,果然,那地图虽然潦草,但是经过胖子这么一说,上面这隐隐的巨龙面目祥和的盘在云端,果然不同凡响。邬轮笑着从胖子手中拿回地图,放回了怀中,然后看着我们说:“不错,胖爷您果然火眼金睛,是个行家,”邬轮赔笑着,胖子就吃这一套,满意的笑着:“哎呀,不足挂齿……”我和老宋看在眼里,都是无奈的沉默着。

走过了茂密繁杂的丛林,我们终于看到了一片开阔的空地上,老宋累得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应该就是这里了,上头给我的消息,古炎教授应该就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山谷中。”我向远端望去,果然远方有一块儿缺口,看样子是一个深深的山涧。

"哎……你们说这天,真是晴雨不定的……"那些人在不停的嘀咕着。

“太感人了……”领头的那个安保人员哭着说:“你们进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马上就要变天了,你们都带伞了吧?”胖子低沉的点点头,我自然也是不敢抬头。那个领头的人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兄弟,祝你成功。”胖子点点头,那个领头的人带着手下缓缓地走开了,胖子瞬时掐着腰对着我站着,表情得意,我笑着对胖子竖起大拇指:“除了我是孤儿那段,你都很完美……”胖子白了我一眼:“我觉得就那段精彩!”胖子兴奋得蹦了起来,神采奕奕,就像打了胜仗一般。

“来!哥几个!喝!今天,谁要是不躺着回去,就是不老子面子,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当中传了出来。“不会是他吧?”我鄙夷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惊喜。我向正中央望去,一个肥肥的家伙坦胸露背的蹲在椅子上,手中端着盛满酒的大碗,肚子上层层的赘肉构成了道道梯田。“喝!我请客!我和你们说,当年胖爷我……”

“滚蛋,我还八卦呢……”我说,话音刚落,我却觉得这段对话似乎很熟悉,突然回味到对方是周院长,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重蹈覆辙是不可原谅的。

“本台报道,今日我国派出一支考古队前往罗布泊,”电视中正在报道新闻,而且正是关于我们此次行动的新闻,现在的媒体真是越来越发达了,我不禁这样感叹着。“此次的探访不是很顺利,很多在罗布泊失踪,具体原因还没有查明,我们会继续跟踪此事,请大家关注后续报道,接下来请看下一条要闻……”我闭上了电视,苦笑着摇摇头,我知道这条新闻一定不会有后续报道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消息一定会被封锁的,这就是现实,**又残酷。

“十二金龙,有其筋骨,但怎奈造化弄人,命不胜天。”老头神乎其神的说着:“听我姑娘说,你叫林一楠,我刚才替你摸了骨,你确实是人中之龙,但是命途多舛,才华得不到施展,除非有人扶持你,你必须要遇到自己的伯乐,才可现其真身,展露于世。”昕岚冬伊的父亲说着,我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街路两旁的算命先生,支个小架,摆个小摊,捻着小胡子,下面摆好了签子,算一次两元。

冬伊到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她白皙的皮肤上有点点可爱的纷晕,羞红的颜色蔓延到耳根,她不停的咬着嘴唇,良久手才从背后伸了出来,我看见她的手中有一只小小的手工编织的荷包。

我看了一眼表,正好是午夜一点钟。东方甫白拿着罗盘兴奋的跑向湖边,边跑边喊着:“我知道了,我怎么没想到!我真是愚蠢至极!我找到了!”古炎教授虽没有变现得异常兴奋,但是喜悦之情还是溢于言表,他同样快步走向湖边,我当然不能错过这样的事情,我便跟着他们走了过去。那道光束依然闪亮,像是一道激光,从湖水的正中央射进,然后光束在水中产生许多次折射,导致湖水的中央有很大面积都隐隐的亮着,那,便构成了一幅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