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队,就是薛螭的“诚意”。

但这是“一般情况”下。

——如此便解释了慧源为何来金陵、以及昨日为何早知薛螭会出现了。

不会是觉得昨儿在一帮和尚道士面前狠出了风头,所以就不把人放眼内了吧?

与之相比,金陵这些僧道啊,有一点儿棘手。

——这便是扬州大明寺的方丈了。薛征想。

薛征稍一放心,这怒气也就跟着上来了:好啊,顺哥儿这个当兄长的,弟弟这么小也不顾忌着点,居然玩得,累成这样子才舍得回家来!

先不说慧源干啥让他把石子带回家,光想想这石子的前后变化,薛螭就觉得这事儿棘手。

众人的劝阻声更大了。

年长的大概十岁上下,虎头虎脑的;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也不慌,反而饶有兴致地把所有人扫了一圈,那双眼滴溜溜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可即便想着去玩,这位兄长依然老实站着,手还不忘紧紧攥住弟弟的。

这回便是再不信那什么“邪祟”一说,贾赦都不得不承认,除却“邪祟”,还有什么能做这种诡异可怖之事?

“尽哥——!”

大郝无语。这难道还不叫“无理取闹”了?

——如今贾赦每每回忆到这里,都会悔得捶足顿胸!

对此,明非大师十分自责。他觉得就是因为他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害得他的师弟受到了如此可怕的对待。

这帮僧道说的,乃是一块,有成年男子拇指一节大小、放在白色锦帕之上的黑色小石头。

而这边本还有其他想法的薛蟠闻言,亦觉得不错,马上在一旁附和了。

这一刻,薛征想抽死这俩熊小子的心都有了。

本来,圣人早早立了太子,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是不会有站位的烦恼。

“这也没错。还有呢?”

薛螭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在内心自豪不已。是的,他这个设定,圆得实在太漂亮了!

居然是他嫡亲的兄长、在原著有“呆霸王”之称的,薛蟠。

薛螭重新躺回去,“我没事,你下去吧。”

“包括那些农汉。”

何嬷嬷是什么个意思,薛王氏懂,不过她这次却没打算听从。

回到正题。

若是他“撞鬼”的小谋算有了效果,薛王氏此时大抵是收到风声了;而薛王氏的确最溺爱孩子不过了,所以这个对她产生了极大的打击?

犹豫彷徨挣扎一番,他最终还是不能强迫自己。

“不过这次祥少爷啊,闹的笑话!”海猫想着想着,又笑了起来,“完全不像平时的他呢!”

他大舅见天儿就不见人,啥灵合值都没吸着;倒是表哥来得相对频繁些,好让他吸了一点。

恰逢这回丈夫提到兄长,她仿佛打开了话匣子,陆陆续续把很久以前知道的,或听过的关于贾赦的事说了出来。

是的,关于贾琏问起生母与长兄死因应怎么回答,这便是贾赦拜托贾敏帮忙的第二件事。

看着讯息模块,林玄震惊了:我拿个大槽,就这样两位长辈居然能互相交流到这么多的讯息了!

于是这几个皇子,也不知道是谁想的,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居然就想到这么一条阴损无比的计谋。

祖上列侯,少年探花,且是只忠于圣人的纯臣。在翰林院熬完就被圣人点出来,外放继续熬资历。

他表哥贾琏也不差,有003耶!

林宏是个眼尖的,一看过去便肯定,这两位定是他要等的,他们家夫人的嫡亲兄长、京城荣国府的当家人、贾大将军贾赦,及其嫡子贾琏。

前头夫人留下的贾琏占嫡又占长,为其安全计,亦为了防止她这个当后母的,有了孩子就心大去暗害前头的孩子,老爷不让她怀孕,也是无可厚非。

到那时候,实际上是谁在管,还需要点明?王善保家的未尽之言,俨然如此。

邢氏反驳道:“可、可现在二房那庶出姐儿不也是太君养着么?”

绀青的娘说:“好姐姐,便是你也看到了,为了我那傻乎乎的闺女,我前前后后也使了不少力。亏得有姐姐看不过,帮了一把,绀青才有今日,能在太太面前挂了个名号。

可别以为鹤山书院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书院,在读书人心里,鹤山的名头比国子监的还要响当当!

与此同时,她开始回忆反省起自身来:

是的,两个毒奶娘,她们外在表现是很慌没错,但内里也实在太镇定了点。

于是正处于疑神疑鬼状态的贾敏,对余下五个奶娘的眼神就不对起来了:她的儿子不会错,错的绝对是你们这帮贱人!既然晨哥儿不肯吃你们的奶,你们肯定有问题!来人啊,都给她拉拖下去!

虽然闹出这遭,林家后宅亦看似混乱不堪,但事已至此,林如海觉得埋怨妻子亦于事无补。更何况,家中弄成如此,他也有一半责任。

直到进了家门,林如海方从匆匆而来的大管家林信处得知,居然是他的宝贝儿子因为内宅因私出了事,连大夫都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