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金缕也跳出来维护自己的主子,“王爷莫听燕青信口雌黄啊,小姐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当年那件事您也是再清楚不过了,小姐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才捡了命回来,但也生生地失去了嗓子,那段时间奴婢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没有人比奴婢更清楚,还有一件事您都不知道,小姐为了不让王爷您担心,一直不让奴婢说。”

“何事如此慌张?莫不是这天要塌下来了?”婉儿半坐起,浑身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就听见燕青走到跟前,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王妃……她……她们……那个女人她……她……”

“嗯。”婉儿将画往里面拿去给燕青也看了看。

脑海里混乱的,就连李慕云握住她双肩的疼都忘了。

婉儿冷笑,“你是在跟我商量吗?既然王爷都已经决定好了,就照您的意思办吧。”说完,倒床就将被子蒙在了头上,大有逐客之意。

这一夜,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睡得最不踏实的一夜。

管家毕恭毕敬地入了内,“大夫这边请。”携大夫离了去。

见此,燕青别提有多得意了,连着对那几个人翻了好几个白眼。

走着走着她竟一不留心,摔到地上。

婉儿见李慕云不说话,也不太敢开口,可是不问吧,她心里总有点不舒服,但又想起方才他执意带自己离开,好好的比赛都被终止了,猜想李慕云多半应该不太高兴,于是她就更加不敢开这个口了。

看得出来写信的人是个行事十分谨慎的人,通过信封上连半个名字都没就知道了。

因为当街被人说成霉运当头,还严重到有血光之灾,即便没当真,心里还是忍不住七上八下的。

燕青说在她们家乡,女人就喜欢给男人烧些可口的吃食,男人吃得开心,吃得满意,吃成了习惯,便会对女人更加中意,到最后都离不开她了。

李慕云这才‘呵呵’一笑,松开她,坐到了她并边上,神采飞扬的告诉她,“今天是特意过来找你的,再过几日就是黄道吉日了,要是你这边没问题,我就将婚礼的日子订下来了。”

山洞很大,分两个洞室,婉儿扶着他去到最里面的洞室,才敢找来干柴生了火。

杜宛若虽对燕青的印象不是特别好,但相处后发现她非常踏实质朴,从而对她改观。

阿湘哭着也想一块儿跟着跳车,却被杜宛若抱得死死的,就听她一个劲地娘亲娘亲的喊着。

“别担心,我可不是什么柔弱之人。”李慕云笑得自信。

杜宛若望了眼里屋口的布帘,见李慕云也不出来,不知道弄好了没,但见只是个小孩子便放松警惕,任由她将自己带到了屋外头。

他说这条路是近路,再过了前面这座坡地,行上一个多时辰,差不多就能看到村庄了,到了村庄就能寻户农家吃上些热汤热饭,所以让杜宛若再忍忍。

李慕云站在她身后,同她一起握住剑柄,然后慢慢抬起,由下自上划过李慕辰的衣料,直指心口。

于是,李慕辰跟她被顺理成章地安排到了庙祝口中最好的厢房内。

采龄还说,当时若非李慕辰出面,她早就去阴曹地府报到了。

痛并快乐着。

虽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看到李慕辰又当中喂杜宛若吃东西,这份细心跟呵护,还是让国相夫人的脸色好转不少。

笑过三巡后,只见那家丁以怀抱清风的姿势飙泪逃走。

早知道看完信,烧了就好了,一了百了。

“呜呜呜~娘娘。”采龄几乎每天都会以泪洗面,尤其是用膳时看到那些都算是人吃的食物,她便会自然而然地潸然泪流,当然,面上都是打着为她而流。

杜宛若为他最后那句弄得心头一惊。

用力地一推,你做得到的,很容易,只要一下就行。

路上,她又跟奶娘请教了一些孩子平日的喜好,还有带他时值得注意的地方。

果真是皇后她哪天技痒难耐了,她这个太子妃也随时奉陪!

李慕辰突然心情大好的样子,扭头看向她,微笑道,“其实今天过来,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来的四人都不是傻子,自是听懂了她的话,相较之前,头埋得更低。

她只要冲他一笑,皇长孙的小脑袋就会往回一缩,来回几次后,梳的好好的头发都乱成了鸡窝。

李慕辰的皮肤比寻常的男人都白,但在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她竟不知他还有粗犷的肌肉和线条。

无关乎争风吃醋,完全就是否定了她的气度,她的人。

由于太多激烈,腹膜都抽得疼,于是她蹲了下来,而笑,还在持续。

这一切,都如从前如出一撤。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