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重要军情?我看是去和姓杨的幽会了,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都敢和本将争。”最后搭话的是镇州兵马都监曹璨,言语之中流露出一阵阵的醋意。众人闻言皆大惊,无不面面相觑。心知不妙的曹璨,连忙解释道:“大家别误会。我只是欣赏那位小官人的俊朗,真的只是欣赏。”

“大王教训的极是,属下等以后一定谨记教诲。”

此刻杨帆早已被皇长子重情重义的感动,虽然修改的历史的事情不敢做,但是还是决定给他支个防身保命的招儿。于是故意咳嗽了几声,吸引大家注意。

没想到,王继恩听到这句话,不但不惊反而喜出望外地大笑道:“哈哈……看来秦王的伪召,太子殿下肯定看过了。连谋逆弑君的事情都敢做,还想登临大宝,真是荒唐可笑。”

“报告三大王,军医看过了,说无能为力……”不知是哪位将官低声了回了一句,声音小道不仔细都听不清说的什么。

杨帆心说;这当大王的就是好,几句话就让自己成了朝廷的保育员,还要为他解决无法收尾的烂摊子。这可怎么办?给小容什么身份呢?

杨帆见他很认真的听,于是更加得意地说道:“其次你更要懂得,这个王还指的是王法,而村里还是村里。这个意思就是,道理是王法说了算的。所以,我认为袁都头不需要给你道歉,赔偿吗这个自是应该。而且他本身多给你米饭,你要感恩,可是你却恩将仇报,撒泼是横……”

可能是等的太久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瞅着锅里米粥抱怨道:“喂喂……大胡子,你是话唠,还是施粥?”

事实也果不其然,刚刚还是一蹦三跳,张牙舞爪的张掌柜,二十军棍都没挨住,就神游太虚永远了。

随着一声惨叫,一堵肥硕的肉墙也顺着中间这条小道退出了老远。也不知是谁又下了一个绊脚,让这堵肉墙跌跌撞撞退了两丈多远,重重地摔到在地上。疼的他吃呀咧嘴好半天,才被伙计们搀扶起来。

杨帆连忙摇了摇手,说:“袁都头不必紧张,只是扰了你的清梦实在不该。”

“哇!你小子这么快就升官了。”袁都头开口的第一句话,差点没把杨帆气晕。

展开信纸,几行娟秀的文字映入杨帆的眼帘。而且乍一看就是一首情诗,好像出自一个女孩的口味。因为没有写落款,他也只能猜测。拿着这封信,反复读了好几遍,琢磨着它内里的含义。

在黑漆漆的环境中,这些倒霉的士兵,还以为是城墙马面上的守军从侧面放的冷箭。不少小头目还专门跑回去,要求弓弩手加大支援力度。结果直接天色微亮,雨水渐歇的时候,在泥水中奋战了一宿的契丹士兵才发现这个乌龙。虽然及时停止了射击,但攻城部队已损失的无力再战。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觉得这个贵人非你莫属……”

“哦!秦副指挥如此肯定?”皇长子赵德崇疑惑地问。

“这个不是问题,难道李指挥也认为契丹人会连夜攻城?”

小解到一半的时候,灌木丛中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动。吓得杨帆本能的后退了几步,连忙定睛察看却有什么都看不到。

卦辞解到此时,他知道自己必须为那些难民编一个可以活命的理由,才能控制这种局面,为大家找条生路。可是怎么编,编什么,让他犯了难。

皇长子赵德崇抬腿便将秦副指挥踢到了一旁,大声怒喝道:“放屁!你见过只有一百骑做后援的细作吗?曹都尉,让禁军全部上马,我要亲自去解救百姓。”随后,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把特制的唐刀,昂首阔步的冲了下去。

“喏!小的先告辞了。”

明明挣了两锭十二两半银子,外加十二个总重约二十两的金豆子的巨款,却要窝在这里。住的委屈不算,最主要还是安全问题。要知道那些金银,按当时的汇率折算起来差不多合二百五十贯钱,相当于一个中等家庭的资产。按购买力换算,相当于现在社会的三十多万。

“吃过了?吃的什么?谎话都不会说,你的心性我还不知道,啥时候抢在我前面吃过东西。”

宋朝的皇子们,都是出生时起一个名字,将来册封王爵的再御赐一个名字。要是有幸登临大位,更要让礼部的官员们绞尽脑汁,为自己改一个特立独行的名字,方便以后名留青史。当然还有一个意义,就是防止自己同宗再有人为了避讳改名。

“放心吧,这是官府铸造的足银。”那个叫张旻轻蔑地笑道。杨帆这才注意到自己演过头,连忙正襟危坐。却不想那个领头的少年,已经被自己刚才的市侩形象激怒。

“……”

“袁姑娘这个‘赘’字写的好,但是卦却只是中上卦。这个字上是姓敖的敖,下是宝贝的贝。依据拆字解卦法,结合现在的时辰,可以得出这样一句卦辞;傲气凌人有资本,可惜只能做宝贝。”

在它的北邻大约三十里,渡过一条名叫滹沱河的河水,就是大名鼎鼎的正定府。当然在太平兴国七年的时候,它叫镇州,是大宋河北路的区域中心城市。

听着后院传来的哭声,杨帆彻夜无眠。虽然不知道袁掌柜是死是活,但是依据他对宋代医疗水平的了解,必定凶多吉少。

“丛丛!丛丛!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娶你为妻……丛丛!丛丛!……”

在朝里就是可以上到二楼的楼梯,可能是来这里投诉的人太多,楼梯上的台阶早已磨掉了油漆,露出深黄色的木质底色。

不得不说宋朝人那叫实在,一个包子胜过现在五个包子加起来的大小。那个满足的吞咽感,让他义无反顾地爱上大宋朝的豆沙包。

“小伙子,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这叫与时俱进。现在的阎王大人,都改称呼叫总统了。判官大人更是给自己起了一个洋称呼,叫什么国务卿。”

在这个找工作离不开门和路的社会,出身农村的他既没有关系,更没有打通关系的闲钱。想找个福利待遇好的工作,无疑是井中捞月,海中求仙。最要命的是,他学的专业还是最难找工作的历史系。

那日,她的小官人在被噎死前,无比艰难地在她手上写了一个“子”字。虽然她识字不多,还是认得这个字的,自然知道小官人在为没能给老杨家留下一儿半女而遗憾。

所以,她愿意相信杨帆说的是真的。尽管如此,早已无限娇羞的她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说的真的吗?”

杨帆装作万念俱灰的样子,大声地说道:“现在我连需要折寿十年才能说的天机都告诉你了,你要不信,我就再说几遍,把阳寿耗完再赴黄泉,省得你整天怀疑底是不是自家小官人。”

“小官人!对不起,奴婢知错了,你可千万别再说了,哇哇……”

一切不出杨帆所料,听着她嘤嘤的哭声,他心里莫名的得意。心说;还是古代的人好糊弄,这些从电视上看的烂台词,在这儿真好用啊!

“嘿嘿……看我嘴型。”杨帆有些得意忘形,故弄玄虚地撅着嘴,一字一顿地说道:“当然是骗你的了!哈哈……”

“你这个骗子……”羞愤难当的小容,像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娇嗔地挥动手中的金针,不偏不倚朝杨帆的人中刺了下去。

完全没有防范的杨帆,登时双眼一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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