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没有穿衣服……”高元元指着李太白精赤的上身,脸蛋红若苹果道。

“什么?孕妇?这可是一个尸两名的命案啊,万一出事,谁担待的起?”李太白被周寻撩拨起来的激情和亢奋唰的一下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周身直窜冷气,慌忙与周寻道过别,领着高元元奔向回春堂。

李太白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在桌上坐下,低头端起茶杯喝口茶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心里却在想着,这个女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昨天还只是觉得她漂亮而已,今天竟然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惊艳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说道:“周姑娘,你今天……很好看。”

周寻瞥了他一眼,道:“脑袋轻松多了,多亏了有你。”

李太白打开一看,原来是杨咪这个小妖精送来的,邀请自己到福满楼喝茶,而且还说有事情要拜托自己帮忙,便吩咐高元元先出去,自己又到三楼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出门去了。

这凭空多处个大爷的长辈来,李太白心中自是不爽,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开口道:“我就是回春堂的东家,几位有什么事儿但说无妨。”

两人的目光不由的碰撞在了一处,只是这白面书生的目光很是凌厉,对视瞬间,李太白心中竟然不由得暗暗一凛,暗叫一声好犀利的眼神。

“敢问仙女姑娘是何人也?”李太白起身拱手,话语间却有些结巴。

又过两日,李太白在医馆里闷得发慌,便生出到外面走走的心思,转着转着便到了小狼山的皇妃庵中。

果然不出所料,清净的回答,正与李太白推测相仿。

白皮点着头道:“那当然,我家赵四小姐的病师太想必也有所听闻吧,还是这位李太白郎中治的,现在已经把小姐的病给治好了,主持的病,定不放在李郎中眼里。”

肉铺老板暗中咬了咬牙,拿起那把剔骨尖刀,转过刀尖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

两根羊鞭?从女人口中这么自然的说出来,李太白还真有点hold不住,连忙放下碗,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那玩意儿大补,吞下肚我怕吃不消。”

但见李太白已经羞愧的蹲在了地上,心生怜悯,便强忍着心中怒火,将所有的责任归到了那几个屁上,对李太白说道:“不就是几个屁的事儿吗?用不着这么羞愧,如果你连屁大点事儿都不敢承担,我才看不起你呢……”

“嗯~”李太白是方便了,可是赵三娘却有些吃力,不由得发出一声费力的哼叫。她一个黑帮大姐大,虽然身手矫健,动作灵活,但身体的柔韧性却无法与体操健美运动员相提并论,李太白让她做的一字马实在超过了她毕生最大幅度的劈腿!

“从那个胡同里回来之后,我就有了身孕,不是因为你还会有谁?”赵三娘怒视李太白,见他居然脸生笑意,恨不得马上将他撕裂,银牙咬的咯吱作响。

“真是没有想到,古代的妓女头回开门做生意,排场竟会弄得这么大。”李太白捏了颗瓜子放进嘴里。

“这好办。”花眠云盈盈笑语,抬手将右肩的披肩露出一截子,肩头一抖,道,“我给你灵感,绝对如泉涌。”

两人的造访完全出乎李太白的意料,几个人寒暄一番,李太白终于弄明白了两人为何突然造访。

“你若再推辞,就当真是不给我赵三娘面子了。”赵三娘脸色阴沉,目露凶光,这些多年以来,何曾有人敢屡次三番推辞她的好意?但见李太白脸上露出恐惧之色,表情又缓和下来道,“再说,我赵三娘又不是白白帮你。”

李太白没想到石像般的赵雅会突然反应这么激烈,更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又是一姑娘,手劲竟然大得惊人,只将他痛得嗷嗷直叫,手腕都好像要被掐断一般。

“想当年我还是学校诗社的社长,四书五经唐诗宋词元曲现代歌词……周杰伦的一首《本草纲目》更可谓是医药界的神曲,满腹经纶的我弄一两首神词还不是轻而易举?”

真是处处有艳遇啊,想不到采药也能碰到旧人!然而,下一刻李太白的双眼却瞪得如铜铃一样了。

兔亭脸上红潮未褪,丰满的胸脯依旧因局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平,稍稍平静了下心情,她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是我开门开得太急了,再说又不是没被你压过……太白,你怎的就回来了?”

李太白长松了一口气,只觉背后凉丝丝的,一摸之下,方才惊觉自己背上竟已汗出如浆,湿了一大片。趁着赵三娘在那边惊喜时,李太白又挽起袖子写下了一副安神压惊的方子,吩咐那些丫环赶紧去依方抓药,又交待了一些善后之事,这才不动声色的出了闺房,回往了前堂。这时候,白皮等人已在前堂等得心急火燎,见得李太白出来,白皮急问:“李郎中,小姐怎么样了?”

赵三娘哼了一声,并没有跟起身的李太白打召呼,而是径直从他身前带风而过,昂首坐在了主位上。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那倒没有。”白皮摇头道:“我们帮主身子骨硬朗的很,倒是他有一亲阿妹身患重症,李郎中若能治她的病,我家帮主就算倾家荡产也会出手为你洗脱罪名。”

隔壁的袁道洪同样也在吃惊。他惊的却是:我洛阳县头号名医都治不好的病,你一个小郎中,不名一文的贱奴竟然声称能治!妄言,一定是妄言。

“狗杂种,老娘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怒喝之下,白皮抡起拳头就准备动粗。

“啊呸!谁被抓进大牢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女人呸了一声,又看向泪水涟涟的李太白,放缓语调说,“不过……大姐我才是真正被人冤枉入狱的。”

夹棍一上手,捕快们瞬时发力,李太白剧痛钻心登时晕了过去。

“狗日子的男奴,总算逮着你了!与我们县衙走一趟!”

“小”“说”“网”

原来这张颚并非大匈国之人,而是来往于大匈国和大屯国之间的客商,因自家娘子怀疑他在外面有姘头,尽管怀着身孕但还是跟了过来。

……

只见美腿顶部挂着的,竟是一串子男人的物件……

“小”“说”“网”

她认为本该属于自己的男奴被兔亭勾走了七魂六魄!

“我在外面做饭,阿爸一回来就给你们通风报信,还有什么问题吗?”高元元不再担心李太白打自己阿娘的念头了,但见他推三阻四的,只当是不愿意给阿娘瞧病,撅着小嘴很不高兴。

“这样一来,如果阿婶没什么问题,我是当然乐意效劳的。”李太白打着太极,看向马迤逦。

“我阿娘这边没问题,就看你心诚不诚!”高元元毕竟年轻气盛,说完,拉着马迤逦进了内室,李太白连忙跟在后面偷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摸马迤逦的酥胸,功劳全是高元元的。

高元元让马迤逦坐在床上,对李太白说:“你一定要给我阿娘瞧好,否则我就再也不去回春堂。”说完,径直出了内室,顺手还把房门带上了。

美色当前,退一步人去楼空,李太白当即说道:“阿婶,把衣服脱了吧?”

马迤逦怎么好意思在女婿面前坦胸露乳,这是乱伦啊,何况这个男子将来能不能成为自己的女婿还说不定,若传出去,自己的老脸没处搁不说女儿也跟着丢人哪,是以犹豫道:“不是只看心口疼吗?怎么还要脱衣服?再说你是我女儿的友人,我在你面前脱衣服不太好。”

李太白知道是该给她上人生感悟课的时候了,开口道:“阿婶,人生多少悲喜只在一念之间,世界只有一个,我们却可以活出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叫做天堂,一个叫做地狱。同样的事情,看的有多重,在你心里就有多少份量。轻者为乐,重者为苦,轻者上浮与天堂,重者下沉称作地狱,看轻看重全由自己,转个念头便是希望,回个头即是来生啊……虽然我是元元的同侪,如果您愿意,我将来还可以做您的女婿,但是您必须忘掉这层,更应该关注的是我和你之间的医患关系,你是病人,我是医生。”

“我……”马迤逦还是有些迟疑。

“阿婶,人体四肢百骸相通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您得的是心口痛,但是对应的后背也可能是病源发生地,所以,检查完前面的胸口,还要检查一下后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阿婶还是把衣服脱了吧……”李太白说得很严肃,完全让人感觉不到异样。

“这,好吧。再磨叽下去,倒显得你阿婶我多想了。”马迤逦这么说,心中还担心自家男人突然回来,便红着脸一粒粒解前开襟上的布纽扣。

只是不知为何,解了半天也还没有解开,让等在一旁的李太白甚感焦急,逼近床边,道:“阿婶,时间宝贵,让我来帮你解开。”

马迤逦感受到李太白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心头不由得慌了慌,这么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许久都不曾感受过了,两只手便更加的不听使唤,只好任由李太白粗鲁的把身上的扣子解开。

“阿婶,把里面这件裹胸亵衣也脱了吧?”李太白看着两点凸出,粉红微露的亵衣,下体陡然紧了紧,热流涌动。

马迤逦点了点头,交叉双手便将亵衣从头顶脱了下来,两只饱满而美观的丰润馒头和白嫩的小腹便展现在李太白面前,好圆润的馒头,好平坦的小腹,竟然没有一丝赘肉,让他不由得赞叹道:“阿婶,你保养的真好。”

被一个小辈这样赞美自己的身材,马迤逦发自心底是有些得意的,只是考虑到女儿和他的关系,便低着头不说话,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李太白那灼热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脯看,于是脸上更烫了。

“阿婶,”李太白实在太喜欢那一对藏了二三十年的馒头,竟然伸手抓了一只在手中,吓得马迤逦猛然抬起头,李太白这才话锋一转,松开马迤逦的奶子,道,“你躺下吧,坐着不方便检查。”

马迤逦脸颊滚烫如沸,意乱神迷的向后躺在了床上,这一躺下不要紧,胸部的优势更加明显了,两团傲人的玉峰巍峨高耸,决然而独立,上面的两粒葡萄更是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咂巴咂巴。

看着如此熟女,李太白猛咽了两口口水,俯身上床,他要为马迤逦检查心口痛,自然也要爬上床才行,但是当他的脑袋凑到那对傲人玉峰跟前时,却发现自己下体早已凌乱不堪的支起了规模空前的帐篷。这要是抓在手里得是什么感觉?李太白又吞了吞口水,他已经嗅到马迤逦柔嫩玉峰上传来的奶香味道了,而马迤逦也感受到了从他鼻孔里喷出的热乎乎的气儿,平坦的小腹在高高低低的起伏着。

突然,马迤逦啊呀叫了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钻入心口,登时浑身如筛糠般抖动起来,脸色也由红润便为死灰色,李太白来不及多想,凭着救人的本能,一下将马迤逦压在了身下,企图制止她狂乱的摇摆,问道:“阿婶,你怎么了?”

“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