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甚至医患关系有多么难缠,越是情势危急越不能自乱阵脚,等那汉子吼叫完,李太白冷静说道:“如果回春堂真医死了人,我作为回春堂的东家绝对不会逃避责任,但是我还没有看病人是什么情况,你就大呼小叫的,这只是在延误最佳的救人时机,真出了命案,你就是帮凶,快松开我。”

还是上次那个雅间,一进门周寻就站起身跟李太白打了个招呼:“李郎中,来了?”眼神中有一丝惊喜。

周寻脸上火烧云似的,心头小鹿不停的猛跳,咬了咬下唇,细若蚊哼:“我懂得趁热打铁这个道理,请李郎中来一次不容易,就今日瞧了吧。”说完,挪到床边,半仰着身子低头解自己的裤腰带,或许是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之故,原本很易解开的一个活扣现在死活解不开,越着急越解不开,只好求助李太白道:“李郎中……我的裤子……你帮我可以吗?”

“李郎中,这儿有封邀请函是给您的。”高元元忽闪着大眼睛将一个粉白色的信函轻轻放在柜台上。

“半年有余。”李太白如实回答,早看出这帮人不是善茬了,但自己却不能主动挑事,只好虚与委蛇。

这日,李太白正觉得无聊,坐在医馆门口晒太阳,忽然有辆四匹马拉着的轺车停在了门口,继而从车辕上跳下来一个身穿锦衣脚打绑腿的干练男人,下车后打开了车门,从里面走出一个公子模样的白面书生,看年纪应该有三十岁上下,脚步沉稳而有力。

“为何我与姑娘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李太白笑嘻嘻的走到少女面前,看面前的美女容颜俏丽,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连汗毛孔都看不到,这可是他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了,头脑登时一阵心神晕眩,想问些什么,却张不开口,只能任那女人轻轻地俯下子,搂住他的脖子。

“就你那医馆?十天半月没个人影,在坚持下去非喝西北风不可。”花眠云冷嘲热讽道。

然而这清净师太,早年却曾经为人妇,只因其丈夫英年早逝,万念俱灰之下才剃度出家,男欢女爱时的那种快感,也许清净可以用理性来压制着不去想,但她的身体却无法忘掉那本能的记忆。如今她正当虎狼岁月,本能所产生的性欲便愈加旺盛,饥渴而不得解的情况下,在睡梦中梦到与男子交欢也便是正常。

袁郎中,袁道洪?

“真割的话只怕会闹出人命的,阿哥,咱们还是去县衙通报一声吧,这人是谁啊,居然敢当街行凶?”一个看热闹的路人和身边的同伴说道。

李太白盛完,白皮也盛了一碗,两人便蹲在锅沿吸溜着喝羊肉汤,一边喝汤一边聊天。

“我……”李太白也闻到了臭味,抽抽鼻子,确实臭不可闻,回忆了一下说道,“没吃什么东西,不过喝了杯丽春院的花酒而已……”

尽管李太白不太敢招惹赵三娘,也知道睡了赵三娘之后会有很多麻烦,但男人的劣根就是铤而走险,是以,当李太白见赵三娘羞羞答答不肯配合着张开双腿之际,抬脚上前蹲在了赵三娘脚边。

“没有!”赵三娘根本不用想就回答了出来。

右边那一排则是今夜的客人,谓之夫家,多是些文人士子的公子哥。

“我何时说过要用那里了?”花眠云抬手将食指放于唇际,眨眨眼,撅撅嘴,道,“我吹出来的箫声可是一流的哦,今夜愿为君吹箫一曲,如何?”

“这两个人你都是认识的。”兔亭说着先进了屋。

赵三娘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站起身道:“李郎中以后不必再口口声声称呼我赵帮主,听着别扭,你和阿妹一样称呼我为阿姐便是……我想去买盒胭脂,李兄弟陪我到外面走一走如何?”

后边探着头观望的赵三娘,猛然间想起什么似的,急叫一声:“李郎中,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