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屎说:“我们在女生楼下给她们唱情歌吧?三个人组个乐队勉强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阵气闷,咬牙道:“孟、蘩、同、学,”喘气,“我今天本来是要找你解释昨天的事情的。没想到来了这么一个下流小人。……”下面该说什么呢?让她不要相信秦梦香的恶意中伤?这样的事情解释得清楚吗?会不会越描越黑?我踌躇了。

孟蘩说:“好!”就对秦梦香说:“谢谢你的花,我要走了,再见。”

我冷冷地说:“离孟蘩远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确实猛!”余翔也说,“今天晚上要是没有她,我肯定可以说服顾琳。她横插一手,坏了我的大事!”

“他说他忙,不要我去他宿舍找他。但是我前天忍不住去找他,结果……”顾琳恨恨地看了余翔一眼,泪如雨下。

孟蘩说:“萍宝听过,还夸他唱得好呢。”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你好像对这个很熟悉?”

当然,这种基本判断并不影响我们全面的看待这个问题。我一贯认为诗人恋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因为这意味着世界上将会突然产生出一批高质量的诗歌,极大地充实和丰富劳动人民的业余文化生活。后来的结果证明我的预感完全正确,诗人王骚创作的旺盛期如山洪爆发一般,迅速地到来了。

老大说:“小骚啊,你别在这里一个人受苦了,去把凌雨霏追来,让她和你一起受苦吧。”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们别烦我了,就为了这个,孟蘩差点和我翻脸,我哄了好久才哄过来。”就把上午的大概情况说了。

杨雪萍只得说:“妈妈,要耿潇和蘩宝一起到我们家去玩吧,耿潇是蘩宝的男朋友呢。”

孟蘩看了我一眼,咬住下嘴唇,低头看着那瓶橙汁。

“那怎么办,怎么办,啊?”顾琳急得没了主意。

杨雪萍和顾琳呵呵笑道:“人家是想留在你的身边,干什么老是赶人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