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忙回头,原来是林娇,穿着一身大红的吉服,脸擦的白白的。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人家成亲你也应该避一下色,穿大红色算什么意思啊。人家亲妹妹只不过穿了件银红的吉服。

“杏儿和梨花两人送去夫人院子里了。”桃儿回道。

“是的,姑娘,这四款点心一经推出就卖的脱销了。”大牛叔回道。

那丫环苍白着脸,身体漱漱发抖,却仍是一声不吭。

而在这府里梅院的方氏,保养得宜地脸却板的像死了亲人一样,沉着脸在房里砸东西。丫头们在门口战战噤噤地守着,大气都不敢出。三年前已经出嫁的大女儿萧似风和今年十四岁的萧似花听到下人回报后赶了过来。

“洛夫人家里是开绣庄的,不知是哪家?”母亲刚刚引见的时候已经介绍过洛家的基本情况了。

我无奈地爬起来,桃儿给我穿上一套大红色的胡服,帮我梳了好几个小辫子,还绑上叮叮铛铛地小铃铛,脖子上带着写满福字的金项圈,手上还戴着金手镯。

三个男孩子的脸通红,耳都红了。“姑娘,你才几岁,也太怪了吧。”杏儿一向在我面前不拘束,在旁边嚷道。

自那以后,田贵叔在城外十几里地的地方买了五顷的良田,落在嫂子名下。这是后话了。

叶燕妮笑道:“子瑛妹妹家的点心真是好吃,特别是这个绿豆酥更是一绝,怎么做的?”

我们几个坐在花园里的亭子里,下人上了茶和点心。吴子清对我们说道“各位妹妹都尝尝,这是我家厨房做的点心,味道挺不错的。”

洛姨陪着母亲慢慢观赏周围的景色,两人轻声说笑。走到雾院,迎进正房花厅里分主宾坐定,“洛姨,帮我母亲挑几件出门穿的衣服吧。”

我得意地看了看洛玮,他无奈地笑了笑摇头不语。

是一碟红豆酥,一碟云片糕,一碟杏仁糖,一碟绿豆糕。尝了尝,佐着茉莉茶味道还不错。

“那你管的是什么铺子?”

“不,不,不,温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为温家赴蹈倒火在所不辞,倒能收你的钱呢。”

“可怜呀,来投亲不着的外乡人,走投无路还遇上这种事,真惨啊。”车夫叹息道。

“快请进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是,娘,那您呢?”

“不行,玉儿,娘亲绝不会让你这么做。”母亲坚决反对。

我头一偏,书沿着脸狭飞了出去,盯着他问道:“把母亲休了以后,您又打算怎么做呢?扶那个罪魁祸首方氏做正房吗?然后再让那个萧以明做嫡子吗?再然后让哥哥和萧以明骨相残,两败俱伤?还是打算叫哥哥让出位置给萧以明?”

“十娘,你先回去,等过几天老爷气消了再说。”

“是!”大家齐道。

花门呖面请雪耻,慎勿出口他人狙。

当我们刚进二门,只见花园里一团乱,在场的丫环们都头发乱七八糟的,衣服撕裂。脸带抓印,互相厮打着。洛婶在一旁不住落泪,口中叫道:“别打了,别打了。”而珊瑚用手撑着腰挺着还不大明显的肚子,嘴里不住叫嚣道:“打,给我狠狠打,赢了本有赏。”

洛玮急的团团转,他一个男子实在不方便去拖那些丫环。而珍珠上前扶着珊瑚,眼里不住有光闪过。

“姑娘,我们该怎么办?”田武低声问道。

我刚想开口,只听一声怒吼:“都给我住手。”原来是洛叔得到消息赶回来了,他气的脸发白。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手不知不觉都停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里没规矩了,啊,居然反了天了。”一声声喝斥从洛叔嘴里发出。

洛婶上前刚想开口,那珊瑚抱着肚子一声声叫疼,急的洛叔上前扶住她,一迭声请大夫。

洛叔一把抱起珊瑚,送入雨院,洛婶脸色苍白的跟在身后。大夫随后赶到,诊脉后,说道:“还好没什么事,只是以后小心点,别动了胎气。”

大夫也没开什么药方,拿了诊金就走人了。

洛叔怒气还未消,让管家叫所有的丫环都跪在院子里,开口问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人在外院,里院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饭桶,你怎么管家的,居然说不清楚。”

床上的珊瑚开始哭起来,“老爷,您可要为奴婢作主啊,就算您不为奴婢作主,也要为我肚子里的骨作主啊,他可是洛家的血脉啊。老爷。”

“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叔问道。

珊瑚一边哭一边告状,原来她怀孕后补品不断,燕窝更是每天要吃的。今天没吃到燕窝就让人来问,结果夫人居然跟她说吃完了。所以她手下的丫环不服,就跟夫人的丫环吵起来了。最后还委屈地说,“老爷,不是我想吃燕窝,是肚子里这个想吃。姐姐就是不让我吃,她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不把我们母子看在眼里啊?”

洛叔转头恼怒地说道:“夫人,是不是这么回事。”

洛婶的脸雪白雪白地,“夫君,燕窝前几天厨房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没有了。”

洛叔说道:“燕窝虽然名贵,但我们家又不是吃不起,至于这么节省嘛。管家,快去同庆堂买两斤去。”

管家领命而去,珊瑚还在哭闹不休,定要罚洛婶房里的丫环们。洛叔说道:“好了,别哭了,别伤了孩子,要罚下人就罚下人,来人。”

洛婶跪了下来,“夫君,您要罚就罚我吧,都是我没有管教好下人,您罚我吧。”

珊瑚说道:“老爷,姐姐房里的丫环们都没把我们母子放在眼里,姐姐肯定是容不下我们母子的,老爷,你可要救救我们母子啊。”

洛叔怀疑地看了眼洛婶,洛婶的脸色更是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