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长能耐了,居敢做起放火打劫之勾当来,有种。”马大云一边训骂,一边拍着苟或脑门,疼得他连连后退。

来福如期而至,送来早餐。

仁智宫,位于邠州,距长安三百余里,依山而建,风光旖旎,让人叹为观止。

“幼稚。你以为齐王只为你而来吗?醉翁之意不在酒,岂能如此轻易饶恕?”马大云愤声训道,一边思索着对策。

火炉上边,架了一口瓷锅,汤水沸腾,烟气弥漫,一米之内,也难以辩人。马大云与程咬金围着火炉,相对而坐。

刚到门口,便被两名士兵拦下,气势汹汹吆喝道。

“掌柜的,小的看你这么晚未回,放心不下,便出来迎接。”

“嘿嘿,大功告成,小蝶再也不用担心头发干枯了。”

不过,看到70点的财富值奖励,马大云略感欣慰。

相夫教子,相伴终老,是古代女子可遇而不可求的甜蜜追求,一旦遇到,奋不顾身也要抓住。

思索一会儿,忽觉肩膀被人轻触。杨玉晓急忙转身,却闻到一阵刺鼻烟雾。

“还愣着做甚,去找些吃的呀?”马大云气呼呼的喝斥着。

“这绳子是何用处呢?”马大云见状,忍不住好奇问道。

马大云立即选择确认。

小蝶失踪??

马大云甚是疑惑,搁置手机,轻笑一声,开始忙活。

“姑奶奶,求你了,配合一下呗。”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虽然是唐朝公主,交往繁了,对于马大云来说,更像是普通朋友一般,少了许多君臣之间的敬畏与隔阂。

“狗咬吕洞宾,别不识好人心。本公主可是花了血本,方才购置这些家具,你就偷着乐吧。”

话未说完,小蝶羞答答的转过身去,不敢面对马大云。

马大云据理力争,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几位侍卫连哄带劝,时而阻拦,时而退让,惹得真定公主大发雷霆,怒声大骂。

马大云虽然读书不多,记忆力倒是惊人。更何况这两项法令跟现代的税收制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按照手机系统的提示,结合初唐的国情,溶入一些现代化元素,两部法律在马大云的嘴里油然而出,跃然于一堆厚厚的纸张之中。

“嗯哼……”

丫环眉飞色舞的介绍道。

马大云冷冷的说道。

“不好,那边也出现了裂痕……”

看来是高估了马大云智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黄毛小儿,亏得先前这般上心,一朝得势,便得意妄形,自己无需动手,自有人会收拾。

“张老爷若是不敢应战,就当马某未曾说过。”

“笑话,老夫只不过不愿与三岁小儿一般见识。既然你这般不知死活,那老夫便与你玩玩。若是你小子做不到,那又如何?”

张父脸色瞬变,愤愤答道。

“马某向来说一不二,既然组局,便有十二分胜算。若是马某胜了,张老爷应该如何呢?”

“你若能做到,老夫便当众给你下跪认错;你若是做不到,那若如何?”

张父冷哼一声,轻蔑回答。

“张老爷果真爽快。普通下跪,那有何趣?既然张老爷如此不沾人间尘土,马某建议,若是马某胜了,张老爷跪在水田中间,磕三个头如何?”

马大云胸有成竹,似乎早已胜算在握,不要脸之人,就得狠狠揍他脸蛋。想起这老头跪在淤泥中间磕头情景,马大云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臭小子,老夫答应便是。若是老夫赢了,你该如何?”

张父显得极不耐烦,深深叹一口气。

“念你年老体衰,马某不想亏欠于你,若是马某做不到,甘愿在田里给你磕一百个响头,如何?”

“臭小子,说话算话,莫要反悔。”

“张老爷,马某还怕你不认账咧。为此,特地准备字条,你我按上手印,各执一份,秋后见真假。”

马大云准备充分,命苟或取来纸和笔,列了条约内容,双方盖了手印,嘿嘿大笑。

待张父等人走后,苟或不禁愁眉紧锁。

“大人,何必跟这等无赖一般见识?咱们这等土地,岂能亩产两旦呢?”

“哈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了这字条,张府有所约束,不敢明目张胆为难,这便是其一;其二嘛,嘿嘿,秋后便揭晓。”

马大云神秘一笑,心明却不宣。

经过一日奔波,马大云甚是疲惫,丫环端来热水,为马大云泡了脚,歇息片刻,却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细语之声。

“何人在外面?”

马大云甚是奇怪,府里除了家丁丫环,别无他人,家丁丫环是万万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喧哗,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卑职参见大人。”

“是你们……”

马大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店铺失踪那几位伙计,众里寻他们千百度,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马大云面前。

“大人,您看这是什么?”

未等马大云询问,苟或便让家丁将几桶胡椒推进门来。数量之大,几乎顶得上丹阳城一年胡椒产量。

“哪来的?”

马大云瞪大双眼,简直像是做梦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