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是何物?”

只在前几日,一位年轻大夫为某公主医治,一时不慎,误碰公主玉体,公主大怒,命人切了三根指头,令人发指。

小蝶愧疚不已,双眼朦胧,低声抽咽。

热,至少能有大树避荫,或是清水取凉。而寒,则是无孔不入,即使密不透风,也能深感刺骨之痛。

“我呀,马掌柜,远近闻名,有事拜见秦王,有劳禀报。”马大云嘿嘿一笑,急不可待往里挤。

突然一声叫唤传来,吓得马大云险些大叫。

“来福,取些温水来。”

“查明唐高祖遇袭真相,任务完成,奖励70财富值。”

马大云凝思之际,小蝶将鸡汤盛好,递到马大云面前,小手烫得通红,忍不住轻吹几口。

俯瞰远方,山峦相拥,古树环绕,野鹿成双,鸟雀结群,无不展现温馨。

“掌柜的,万万不可随便张扬。辅公祏知道咱们逃走,必定贴满告示,誓将咱们灭口。若是招摇过市,不仅小命不保,还连累了这对老人家。”

“他居然以为这绳子是用来打人的……哈哈哈。”

马大云顿时喜上眉梢,信心十足,牵马向前,沿护城河道走去。

柴良瞄了马大云一眼,厉声喝道。

“小鬼子,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蛋。”

程府的副将侧耳倾听片刻,试探性的问道。

“青梅,还不到外面帮忙去。”

真定公主跟青梅各抱着一个花瓶,香汗淋漓的走上前来,笑嘻嘻的炫耀道。

马大云心里断定,这个傻丫头非自己不嫁了。这叫什么事嘛,一事未成,倒惹下了感情债。小蝶对自己死心踏地,真定公主那刁蛮丫头也暗送秋波,这才穿越多久,便这般招蜂引蝶。这古代的女子这般缺爱吗?若是发明个时空隧道那该多好,把这里的美女悉数送往二十一世纪,许配给那些如饥似渴的单身狗们,华夏国的二胎政策恐怕得立即废止,还得实行计划生育才行。

“混账,公主已薨,本该入土为安,为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真定公主牵着缰绳,挥舞着皮鞭,胡乱的抽打,发出嘶嘶的声响。

两位狱卒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违抗,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臭小子,你……”

“什么气味这是?”

柴良不顾生死,像古代电视剧一般,咬紧牙关,怒吼一声,徒手将射入手臂的两支弓箭拔拉出来,看得马大云心惊肉跳,不敢作声。

“往旁边跑……”

未等县太爷说完,马大云便是狠狠一个耳光,抽得对方后退几步,惊恐的瞪着双眼。

“大胆,居然敢打朝庭命官。来人,给我拿下。”

“混账,瞎了你的狗眼了。这位是皇上御封的马爵爷,还不赶紧滚回去。”苟或怒声喝止,亮出鱼符。

“这……”

“见了爵爷还不下跪,想造反不成?”

听到苟或言语,县太爷顿时大惊,连忙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若按官阶,一县之主,区区县太爷,只不过是七品芝麻小官,遇到五品子爵,岂敢造次?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马爵爷府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县老爷言重了,不知者不怪嘛。来得正好,马某欲要灌溉,张府却横加阻拦,身为一方父母官,此事应当如何定夺呢?”

马大云甚是得意,一帮大老爷跪在自己面前,成就之感油然而生。看来,权力确实是个神奇的东西,让人欲罢不能。

“这个……”

县太爷探头观望,与张父严厉目光相遇,惊得连忙低下头来,欲言又止。

“马爵爷灌溉田地无可厚非,可也不能阻挡老夫光线不是。若是庄稼阳光不足,岂会有好收成呢?马爵爷不是成心跟老夫作对不是?”

如此颠倒黑白,马大云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担心节外生枝,惹来麻烦,马大云真得采取苟或建议,将他府邸夷为平地,方才缓解心头之恨。

“张老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以和为贵,万莫伤了和气。”

马大云强忍着心中怒火,平静的说道。

“是呀,张老爷。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马爵爷初到此地,咱们理当照顾才是。下官不才,到了征税之时,少征些许便是。”

县太爷感觉气氛越来越紧张,陪着笑脸,帮忙劝说道。

“县太爷,身为百姓父母官,你得公平断事呀。眼下是马爵爷为难老夫,你应当劝解马爵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