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中王松了口气,眼中有点失望和留恋,但更多的则是轻松。

“长生?呵”巴中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试问古今英豪,谁人能真正的得长生不死?那终究只是一场虚空大梦罢了,追求长生,平白无故的浪费了光阴,还不如把握住现在的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完成一场宏图伟业,万载留名,岂不和长生一样?”

他现在心里乱极了,简直比那缠在一起的麻线还乱。

这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农村,非正常死亡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大事。

“蜻蜓点水!”而奶奶则招架之余,腾挪出剑,蜻蜓点水,无痕飘渺,‘叮’一声脆响,纪先生的连环出鞘便被一剑破除。

云牧脸色微变,看上去他也有这种预感了。两人同时起身,奶奶道:“去云间领。”

就在云牧将烟火拿在手中的那一瞬间,‘呼’一阵沉闷的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的声音伴随着火花冲天而起。

这个镇名叫‘芙蓉镇’,是‘巴县’下面一个十分繁华的小镇。

而云牧,此刻仿佛置身在一个温泉之中。浑身上下如同浸泡在温暖的灵液之内,全身的骨骼经脉,思想毛孔,都像是在经历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升华。

云牧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杜坤。杜坤顿时感觉到身体有些发冷,但他却不明报这种感受来自哪里。看了看天,灼灼太阳悬挂在上。杜坤底骂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虽然王爷便转身走上了整个大殿中那最高最尊贵的位子,坐了下来。而纪先生也在最左边最上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看向了上面的王爷。

一朝悟道,胜过十年修行。说的,便是这种意境。意境,不是实力,却又高于实力!

“蜻蜓点水!”太和剑法第一招,迅疾而虚灵。

‘咻’‘呲啦’只见地面上,一道肉眼可见的剑气快速的窜出。只见剑气所过之处,泥土飞溅。石块崩碎,以及那地面上积攒的厚厚竹叶,也如同那些崩碎的石块一样,被剑气震烂,化作碎末。

云牧拿着书的那只手骤然握紧,随后看了杜员外一眼。“放心吧杜员外,我知道了。”

“唉”提起老牛皮,于老的脸上开始显露出一些失落,“这两天查了很多古字典籍,以及我数十年的积累。除了证实那两个大字为‘道鉴’之外,其它的字都没有半点头绪。一时半会看来很难全部弄明白,慢慢来吧。”说着又喝了一口汤。

看着老人的笑容,云牧忽然也笑了。于是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老人说道:“你说的也对,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不如就呆在你这里吧。”

“你你竟然敢躲?”杜员外怒视着云牧,他实在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下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胆子。

云牧淡淡一笑,迈开脚步跑了起来。

但许久之后,云牧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三点之上的问题,让他如同一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然后他飞快的站起来,疯狂的跑进了自己的小屋中。

“坤儿,我的坤儿啊。”杜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着杜员外,一边跑还一边大声的哭泣着。

“哼!”杜坤在最后朝着云牧冷哼了一声,也跨门而入。

当杜坤跑入后院之后,云牧正好从仓库出来。

云牧此刻就像是躺在母亲的怀里,那种温暖,那种舒适,简直无法言喻。

“小黄,你不撒尿吗?”云牧转过身,看见老黄牛正盯着自己,系好裤子笑着问道。

“我一定不会那样做的。”云牧握着拳头说道。

“拿着。”老婆婆脸上依旧在笑,但是语气中却带上了一分庄重严肃。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想让我们教你写字?”虎子一脸恍然,刚刚小山那么一出,让他也有些控制不住馋虫了,“这个很简单,只不过”他瞄了一眼那些包子。

灯火阑珊,村子里的人都已经入睡。云牧放下扫帚,院子已经被他扫的干干净净。

于是找到官府,用钱财百般梳理之下。得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不收云牧为养子。但要负担起养育的责任,在云牧十岁到十五岁时杜员外可以让他做工,但必须要付给工钱。

“云牧!大胆。”张主簿瞳孔骤缩,只觉一道带着死亡气息的剑意笼罩者自己。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欲要逃跑。

‘噔’突地,云牧一蹬地面,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奔出,铁剑寒光凛凛,云牧杀意盎然。“仙人指路。”

“大人!”剩下的几名衙役终于反应过来,也飞快的作出反应。不仅是他们的忠心让他们如此,而是此时正是杀云牧的绝好机会。

云牧已经攻向张主簿,他的后背则完全暴露。霎那间四柄大刀呼啸着劈向云牧后背,而四名衙役用尽了全身力气,势必将云牧斩于刀下。

‘噗呲’剑过封喉,张主簿一双眼中带着无尽恐惧与悔恨。不甘的闭上了眼睛,而云牧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飞快拔出铁剑,并且一脚将张主簿踹了出去,身体在地上一个打滚翻了出去。

‘咚’‘咚’‘咚’‘咚’在云牧翻滚出去的刹那,刚刚云牧站立的地方便多出了四柄大刀。深深的砍进了用木板做的地板中,四道深深的刀痕狰狞的映入眼帘。

而那剩下的四名衙役此时变了脸色,他们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那就是用力过度,手中的刀劈进了地板中,很难拔出来。

而此时,云牧已经转身,手中的铁剑映照出他们脸上的慌乱与恐惧,而云牧,却笑了。

‘啪’云牧轻轻的踏出一步,而那四名衙役正拼命的拔刀。‘笃’刀终于被拔了出来,但他们还来不及高兴。云牧的铁剑便已经划过了他们的脖颈,刺痛、冰凉,随后便是灼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呵”云牧吐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就像是一个人憋了很久的气,突然得到了释放。又像是一个人心情正压抑,却又做了一件很爽很快乐的事。云牧此时的心情,正是如此!

看着满地的尸体与鲜血,云牧却没有半点不适。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杀手?难道自己天生就能杀人?不过,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