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婉浅笑道:“奴婢所道俱是实言。有谁不知娘娘才艺超群,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奴婢记得当时您还被人称为才女呢。”

当日秦煜便将此事说与景嫣听,她闻之略惊,却未开口,半晌才问:“陛下的意思是想将齐王立为太子?”

众护卫从马上摔落,身负多处箭伤,血红透衣而出,皆死于乱箭之下。

秦赫含笑看她,道:“若是其他人也许不会,但太子与大嫂的夫妻之情,却是平民之家也羡慕不已。”

他看了景嫣许久,亦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命身侧的将领道:“传令下去,即刻封锁城门,不得让任何人走出京城。”

秦煜卧于软榻,将头放在景嫣的双腿,微微闭起双眼,她便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太阳,柔声道:“陛下若是忧心不妨与臣妾说一说,臣妾愿为陛下分忧。”

毕竟夫妻数年,她自然是了解他的。

魏晨娇摔倒在地,痛得说不出话来。

“对,绝不能让她活过明天。”

“也没什么有趣的话题,我们不过是在聊这几日婢们传得那些闲言碎语。”

魏晨娇忙问:“那我倒是问问,你有何法子?”

秦煜面上满是失落的神色,她前几日不曾对他讲过半句话,如今终于等她开口,没想到却只为出。

他吃力地睁开双眼,但眼前模糊不清,只是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

秦赫道:“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儿臣早有耳闻,说祖母与那名男子共榻同眠,关系非同一般。”

秦煜每日下午都会到琴秀看望景嫣,而今天却来到了永平,这让卢太后又惊又慌。

赛敏没多问随秦晟走去,移步行至赵王的殿之中。

她低眸道:“景嫣口有点闷,想回寝歇息。”

魏宗伦的面上仍是笑着,“姑娘此言过谦。自太后寿辰那日欣悦姑娘在台上献舞,夺目的舞姿已名扬京华,众多亲王官僚为争睹姑娘的卓越风姿早已踏破了门槛,姑娘又何须这般谦虚。”

想及此,忽觉后背有一阵微凉。

景嫣并未言语,只是勉强地笑了笑。

景嫣淡淡一笑,“欣悦姐姐本就是个美人,现在却能听到你能夸奖别人,还真是难得。”

景嫣没想到一向笑脸盈盈的杨欣悦也会发火,沉静许久,才冲她道:“这是我跟他的事,与你无关。”

“对不起。”

这番话景嫣听得明白,卢太后显然是在威胁她,希望她不要为了一个男子而得罪卢太后,若是景嫣想不开,卢太后便会以陈子瑜频繁到琴秀教琴为由放出风声,说二人关系暧昧,即便秦煜不会猜疑,但内甚至外廷的人都会议论纷纷,身为帝王的秦煜绝不会再忍耐下去,到那时她就会彻底失宠,不仅毁了她的清誉,也会毁了她的前程。

可是陈子瑜见一位皇子发出怒喝,再看那极具威严的气势和眼神,真是被秦赫吓得不轻,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都不敢讲。

潘圣卿答道:“过几日便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所以在下将舞姬带入廷为太后娘娘献舞。”

她向前走去抬手敲了朱门,没过多久就见门后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向她微微一笑,唤了一声:“欣悦姑娘。”

映春道:“奴婢听那些婢们说,圣上昨夜是在景昭容的寝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