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人称为莲花的男子,是这样儒雅而宁静,没有过多的话语,却在他弹指抚琴间,可以让众多女子为之倾迷,犹如欣赏美景一般。

景嫣道:“是,陈公子的琴艺非凡,而且圣上已经应允了。”

魏宗伦并未言语,只是看着台上盈盈起舞的女子。

魏宗伦依言起身,战甲哗啦作响。

杨欣悦抿嘴一笑,道:“陈公子来清云观想必是有事,公子不妨直说,欣悦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一定会尽力。”

他转身看她,温声问道:“这么晚了,不在房里睡觉怎么出来了?”

赛敏道:“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奴婢到孙总管那里说通一下。”

秦赫的想法却与她相反,“我觉得那个景昭容很可疑,我们只知道她曾是清云观的侍女,除此以外对她的一切底细还都不了解。”

“嫣儿,朕从现在开始要教你箭,你可要好好学。”

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道:“听女说她去永平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她心底有种莫名的害怕,不敢抬眼看他,更不敢开口。

潘圣卿并未言语,只听他低声嘀咕着。

景嫣自然是知道,不过她并没有回答,也不曾急切地问过。

苏晴依的眼中满是怨恨,盯着面前惊恐万分的女人,道:“是你毒害了我,我不会就此罢休,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话中难掩爱慕之意,景嫣自然是听得出来,但她却并未开口。

语毕,正要和景嫣转身离开,却没想到高大身影忽然挡在面前,制止了二人前行。

陈子瑜上前将落满地上的纸拾起,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衣人,等他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人捆绑,双眼也被黑布蒙上,只觉眼前一片漆黑。

“依我看,倒不如在民间找些容貌与苏贵妃相似的女子献给圣上。”

陈子瑜听见盈盈女声便缓步朝房门走去,欲近前看看是怎样的女子。

她盈盈一笑,“好啊!你说的话可不要忘记啊,我可是在这儿等着你呢!”

见她不语,萱诚又问:“赛敏呢?她在哪儿?”现在对她而言能相信的人只有赛敏。

赛敏早知萱诚会执意坚持,所以并未制止,任她拆开了白布。

赛敏见此景,忙道:“王妃娘娘不可以啊……”

魏晨娇面露不悦,“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一睁开眼便是唤自己的妻子。”

见此景,那群黑衣人心身俱震,指尖微颤,怔怔立于原地,不敢贸然向前。

赛敏神色淡然,“齐王妃是齐王妃,奴婢是奴婢,姑娘虽不算绝顶聪明,却也不笨。再说,姑娘不是不怕死吗,现在为何又怕奴婢和齐王妃对付你呢。”她看着萱诚迟疑的模样,又道:“姑娘不是一直想对付齐王殿下吗,现在正是好机会。”

看着她走在回房的路,潘圣卿的心终是放下了。

见他吞吞吐吐,秦煜心底越发慌了起来,“苏贵妃她到底怎么了?”

“潘将军,你没事吧?”

吕静一鞭抽去,狠狠抽向她雪白脸颊……

他不禁在想,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晴依毫无惧色,淡然道:“人终有一死,不过是早晚的事。”

那张失望的神情,失落的背影,直至今日都不曾忘记。

“你……”吕静的指尖颤抖着指向萱诚,怒视着她,随即给了她一记耳光,“贱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跟我顶嘴!你不要仗着殿下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几日后,昭惠含恨离世,结束了她悲情的一生,可惜她没有见到妹妹最后一面,直到人生的终点都在牵挂她的夫君,还有呆在齐王府的妹妹。

昭惠恳求道:“齐王殿下,您就放过我妹妹吧。”

倩儿不敢不从,怯怯地将头抬起。

妹妹毕竟年幼,不懂世事险恶,所以才会不分场合的乱吼。

萱诚只觉得浑身燥热,终于坚持不住向昭惠公主倒过去,她立刻扶着年幼的妹妹,道:“萱诚,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她双眸含泪,显然是摔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