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正常多了。不不,去掉呆毛的妹纸,由于胸甲、裙甲下面那可耻的身段,含情脉脉似含蓄流露出渴望的眼神,简直就是个卖肉卖萌的里番涩女。

娇娇死死瞪着她,像是一有机会就会冲上来把她一头撞死的怨愤样子。

接下来,小杨老师继续对投稿内容全篇进行简要说明和阐释。

她傲沉式的讪笑。

叶彩恍然回神,讪笑着把玩陶桃鬓下的发丝,说到“广州啊?那儿是不错,肯定比我们这儿强。但是日子过得很辛苦,就像这里的橘子树,地表外面的枝干、树叶,看起来挺正常吧?心情好点,还会觉得是副美景。但是大部分人都活在地表下面,穿着各种各样的工作服,在工厂,工地做着一点也不体面的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像行尸走肉一样,不敢有什么远大追求,怕日子更难过。也像只蚂蚁,一点点的搬运材料,送到市区里堆砌繁华,完了再灰头土脸的回去,大部分人都住在很小很小的出租房里,小的没办法蹦蹦跳跳,而且你一跳啊,其他租客就会骂你。吃饭呢,跟学校一样,吃的是大锅饭,也没什么油水。你想想看,那么大的人了,还端着碗一堆人蹲在地上吃,和城市的繁华面貌比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叶彩满头冷汗做尔康阻拦手“不能仰,鼻血会流进消化道会引起呕吐的!”

叶彩虎着脸说“没做什么是做什么啊?不许再这样回答了啊。”

尽管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胭脂和娇娇却紧随其后一同热忱表态,连称没事的。

陶桃鼓起勇气刚开口,叶彩便喊道“你怎么?想怎样?啊?想走啊?你走试试。问题还没解决,你就想一走了之?你以为你多可怜、多无辜啊?要不是你干的那点破事,今天这话你能有机会听到?大家至于这么尴尬?”

双马尾胭脂、一行人中最娇媚亮丽的娇娇、小脸红扑扑额头汗涔涔的陶桃,心里那些顾虑和忌惮纷纷跳出来作乱。

可惜它是无处可逃的,注定要与组织捆绑在一起,它变得失落而黯淡,而它这个组织主心骨如此颓败,组织表面上的繁荣自然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凋敝得一片惨。

老妇几乎化身人间厉鬼,哪里还能听到人类的呼声,她现在的使命,似乎就是将眼前敌人的嚣张气焰打压到灰飞烟灭。

真是和痛觉熟络、不怕疼的货,小脑袋在桌上撞得砰砰响,看傻了她的同桌陶桃。

起初微不可察。尔后初具气候。现在局面反转,夜色正在黯淡。

叶彩总算老实了一会,却是澄清似的说“不要乱讲,我对男孩子没有丁点兴趣。”

“差不多吧。”叶彩下巴一翘,露出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疲懒样子,搭着椅背上的右手还没放下来,活脱脱像个滚刀肉。

尽管她将“任何心理压力”特意咬得很重,但陶桃还是木然。

叶彩摩挲着下巴,用几近尖酸刻薄的嘴脸说到“你朋友呢?没有朋友啊?哎呀,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你看,大家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两个眼睛,两个耳朵,没有什么区别,可为什么就只有你没有朋友呢?你又不少条胳膊,嗯?是吧陶桃,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可是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是很温暖的,可却不敢靠近,生怕一触即散。

看看身旁从舆论开始传播起就默不作声、低着头自顾自写写画画的陶桃,闷叹了一声,心情沉重、复杂。

胭脂可以,叶彩不行。

叶彩说“班上没别人拿?王刚,李小虎他们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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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啊,学生宿舍好像没有锁门的惯例啊。

“天衍魔剑”认主之后,一段数万年前不为人知的古老记忆涌入脑海。

叶彩和娇娇一起讪讪笑。

脸色一沉,说“拿着什么呀?”

以后一定要好好练字,不然将来都不好意思给粉丝签名。

看看吧,但愿别让我失望。

黄大爷用严肃而审视的目光斜了眼身旁头顶上耷拉着一撮呆毛的萌妮子,吓得妮子龇牙一缩脖子,连忙作和蔼姿态摸摸妮子的脑瓜子,用意味深长的口吻说“这个,这个这个,有国外的学者提出啊,这个文学活动,有四要素。世界、艺术家、作品,以及读者。照这么来看,咱孩子们的日记、作文,同样属于文学活动范畴。阅读一篇文学作品啊,可以揣摩到这个笔者的、笔者的……这个用意,甚至心性、思想、审美、价值观。反过来呢,也可以通过了解这个……这个、这个……这个笔者本人,来揣摩她笔下的,作品的思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