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度尺有问题吧?我前几天还刚刚测过,标了。你要不要试试?身体可不说会谎,安少俍,连雨晴,加起来就是郎情妾意,天造地设的一对,指不定我们身体天生契合呢!”

安少俍踩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到了连雨晴跟前,她竟然还睡着,呼吸那么匀称,他不由得眼眸细眯着,伸手去拨她。

安少俍侧了侧身指了指地板,又指了指沙,“这不都可以当床吗?”

一时间鼻子一酸,连雨晴涩涩的出声,“你不都看见了吗?”

安夫人还要说什么,安三少转身下了楼梯,拉过了连雨晴的手,“妈,这会我可是认真的,我和她感情好着呢!正如胶似漆,你可不能棒打鸳鸯,要不,我准剃成秃子去做和尚算了,你可有的是后悔的。”

“今年二十二岁,大四了,六月份马上就毕业了。”

说着,他眸眼轻挑,视线停留在她蜜色的唇肉上,那无比享受的神情,就像是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妈妈是聋哑人,就爸爸一个人在工地上打工,何年何月才能攒够雨烯一年的学费?

哪有什么伤,不过是一抹淡淡的红印,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早知道这样,反正都是十万块钱,她后悔没有使足了劲头,抽滥这张欠扁的脸。

连雨晴顺手捞起一根领带没有抬头就照着他抡去。

他噙笑出声,啪的一声打开皮带,丢在地上,铁扣和地毯擦出清脆的声响,手向下拉开裤链,西裤一直垂到了脚跟,两脚踩出来,挂着一条膨胀有形的三角裤,看了一眼面红耳赤别过头的连雨晴,小声说,“那天不是没看够吗?给你多看点。”

“博山,你也别介意,改日再叙。”

连雨晴无法,他明显就是故意为难她,“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送我过去。”

他勾唇乖戾的一笑,“怎么都不送你过去,你又不是没长脚,不会自己走过去么?晚上我去接你。”

她吞了一口气,忍吧!

“这里到安锦集团多远?”

他薄唇微勾,伸手拍了她肩头,嗓音温柔磁魅,“不远,也就一百多公里吧!如果你走得快点,明天天黑之前应该可以到。”

看着他欠抽的样,她迎上了他的眸光,直接和他对视,“你存心戏弄我,有意思吗?”

“别自作多情,戏弄你?有必要?小情人,玩…色…诱这一套,也是要看天分和底子,你两样好像都没用。”

她被他说了个一无是处,心里更加不痛快,“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没有。”

他陡然贴过来,带着一股子慑人的寒意,只是面上笑意像三月桃花一样泛滥,大掌按在她肩头,大拇指翘起,直接打了个圈,“两只都眼睛都看见了,要不你给我证明一下?咱回卧室去?”

“没兴趣。”

他拐着弯的想占便宜,着了一次道,她怎么会笨得重蹈覆辙呢!

他扯身离开,眼神轻佻,语气暧昧,“那小情人,晚上见!”

她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他诚心恶心她的话,开口闭口不离色…情!

早上起来又闹了那么一出,现在才反应过来饿,饿得胃抽痛,前胸贴着后背,但是神情肃穆,“不要叫我小情人,我不是你小情人。”

他反唇相讥,“那是小老婆?”

她也不理他,径直下楼出了这半水湾别墅,沿着梧桐阴|道走去。

一辆黑色的宾利始终幽幽的跟在她身后。

除了安少俍还能是谁?

整个一变态,有病!

她心里默默问候了他一万遍,约莫走了半个多小时,微微有些气喘了。

这时,那幽灵一样的宾利,突然从她脚尖擦过,正好压到了她脚上大了好几码的男式拖鞋,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惊若翩鸿的脸,薄唇轻翘,“上来吧!你这样出去,让记者逮住了,岂不是给我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