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咒一声,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暖和多了,他一把夺过了枕头,不过想起刚才那一拨,她身上倒是暖和得很。

忍无可忍,她抬起一脚就朝着他踢过去,他长腿却压住她动作,紧贴着她的腿压在光滑的墙壁上,只觉得皮肤接触的地方着了火一般滚烫,她不由得面色燥热,何曾和男人如此贴近过?

安少俍,连雨晴,郎情不妾意,还真不是一般的缘分!

安夫人口口声声,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和安少俍那衣冠禽兽不配!

她端起那蜂蜜柚子茶,细细抿了一口,“哪个学校的?家里有什么人?”

她忍了,不由得指尖微颤,伸向了旁边的手纸,闭上了眼睛:真的好饿,前胸贴着后背,擦擦吧!就当洗过了,还可以用。

“还是妈知道疼人,哪像你,差点榨干了我。”

“出去用晚餐了。”

一阵刺痛,竟然抽在了他脸上。

他丝毫不顾及她,手指挑开衬衣上纽扣,珀色的胸肌一下子,竞相盛放,小腹紧绷,腹肌彰显,在灯光下罩着一层金蜜色。

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气的咳嗽起来。

他明显是想取笑她,偏偏不让他得逞,“有。”

笑意渐染他眼梢,在晨光下竟是那样勾魂,“干吻还是湿吻?”

没吻过她怎么知道?

干吻和湿吻到底有啥区别?

一看她愣住了,他一把扳过来了她的脸,“要不要我教你,干吻和湿吻都试一遍,免费!”

她立马逃荒而逃,进了浴室,后面还是他阴魂不散的声音。

他冷笑出声,这不治的了么?

耍流氓这一招,她的死穴!

好一会儿,洗漱好了,她才慢悠悠的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光鲜亮丽的站在那里,这人穿不穿衣服还真是两样,穿上就是衣冠禽兽,不穿就是个流氓。

看她眸眼在他身上扫个不停,“怎么?昨晚把我扒光了,还没有看够,要不要我脱给你看。”

说着他伸手扯着身上的领带,作势要脱衣,一手已经伸到了皮带。

这人还一点都不矜持,她连忙转移话题,“别!你又不是卖肉的,再说你愿意卖,我也没有钱打赏你。我今天有面试,还有那个钱——”

他勾唇冷笑一声,敢说他卖肉的!!

他脸色深沉又平静,令人匪夷所思,嗓音低沉,“那你就去吧,不用和我说。记得,某人昨晚还说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钱,我以为咱们感情好,睡一晚上,你给我把这钱省了呢!”

她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嘲弄,没关系,难听的话,风一吹,就没了,她只当没听见,这多少年,冷嘲热讽还少吗?

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

她不开口,他绝不会送她过去!

只是他分明给佑子说了,让他拒了连雨晴,怎么有了面试这一出?

骨头硬,我叫你硬!总让你在我面前屈下来!

安三少淡淡出声,“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