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强撑了嘴道,“依你这样,你这里犯了错,谷家还不能惩罚不成?”

“听闻尸骨无存,只寻到了她的衣裳等物。”

如兰在谷玉秋面前一点不敢做大,十分规矩地请安问好,收了些高端的胭脂水粉并其他好处后,更是喜出望外恭敬有加。

这样决定之后,全身心都松快了一些。

谷参非终于答应,肖梦先去前屋把胧月叫醒,胧月一起来,越想之前的印象越不对劲,就问,“小姐,我之前好像听到房间里有个男声!”

谷参非也顿住,他没想这么多,只是听到肖梦醒来了,所以主动地开了窗要和她说事。

肖梦嗯了一声,问,“乳莲,轻馨呢?”

这么快就反悔了?

你不找东西,你那么认真地执着地翻乱柜子作甚?

肖梦没有多劝,又说了一句,“铺盖在柜子里!”就继续佯装看着谷家药材手抄书,实则沉入脑中消化洪旭真诀中的药草。

胧月之前被肖梦放了两个时辰的假,让她回落月阁收拾自己的东西。现在估计还在忙活没有回来。

金哥有些不服气,“红斑菱最显著的辨别特征就是香气,你们闻一闻,我说的也没有错!”

“说吧,这是什么药草,有什么功效,特征,习性,以及这株药草的准确年份!”

转身去了大厅侧面的角厅。

所以,采药师的职务,在谷家是极其尊贵的。”

还有于乔,没了修为,在于乔眼里,她和谷玉寻有什么两样?于乔一样把她抛得远远的。

胧月咋舌,“小姐,你买这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就为了买回去研究?”

谷参非不慌不忙,老神在在地道,“就去你要去的地方!”

肖梦失笑,想起之前三区舍监的求情。

谷参非还以为肖梦懂酒,乐呵着等肖梦说出她的猜想,眼盯着等了一阵,却见肖梦看过来,很无辜的耸耸肩摇摇头,“我闻到了酒味,但是我不懂酒!”

在场之人都是一怔,‘这么重的惩罚?’

听说这话,谷参非莫名地心情有些好,嘴角不自禁勾起,却又觉得这样有失稳重,紧接着用手捂住嘴角,低头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句,掩饰自己刚刚的不受控情绪。

此话一出,于乔一恼。

“就她现在废人一个,动手是对我们的侮辱。也不用动手,就让她给我们跪着磕头,求爷爷告奶奶地挨个从我们胯下爬过去,这事就算了了。这个主意如何?”

“小心!”

见肖梦只是垂眼喝茶,并未生气,一时更加轻视了些。

一听就是一个很美的名字,花子很喜欢,感觉身份突然就高贵了一些的感觉!

刘总管开口,“所以,你指认肖小姐是没有证据的!”

那一众几个合谋者咬咬牙点头同意,“为了大部分人,只能牺牲晶儿了!”

那边众人还在怀着快速变美人的心思喝茶,议论的时候,谷晶儿也凑过去听了听。任由肖梦一个人冲着。

其中,100铜铢等于1银铢,100银铢等于1金铢,而1000金铢才等于一个灵石。

花子激动又忐忑地抬起头。

天花怒放?

“还能怎么办?老爷倒是和我解释了。老爷当然也是不愿的,只是,信物在他手里,婚约也是众都知晓,再有那连云老不死说的那些话,真真假假也说不清楚。如果不娶那梁淑妹,梁家问起罪来,梁家出的那个贤妃又在皇上面前吹点耳旁风,皇室又一直盯着各大家族找漏子,这要是一起发难,谷家还能怎么办?”

“这个办法好,刀不血刃。只要她呆在屋子里不出来,就听不到我们的事了!”

所以,刘云清身边受倚重的林嬷嬷此时还要向太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做小伏低地讨好。

略一思考,微垂了眼眸,动了动身子上前,肖梦对梁淑妹道。

她脑中闪过不少念头,最后抿着唇点点头,重重地道,“你是家主,你决定就是!”

“就凭一张嘴空口无凭所说也能作证?这老妪与我有私仇,所以信口开河栽赃陷害于我,她的话说出去有谁会信?而且,谁不知道已去的老爷高风亮节,怎么可能行那等龌龊之事?如果你们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我倒要告她一个污蔑之名!”

“至交好友就不必再提,老夫倒是从来没有结交过如此翻脸不认人的故交。老夫也不和你兜圈子,此次老夫携了信物来,是为了结当日之约。虽则很不想将自己的爱女推入狼坑,但做人以诚信为本,既然有约,就要遵守诺言。当初你们以老夫拿不出信物为由不肯承认婚约,还诬赖老夫故意使你们难堪。老夫无缘无故吃了哑巴亏,憋屈了这二三十余年,现在,也是该好好清算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