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赵小河身边说:“老赵,这种民风彪悍的村子,把你宰了能全村开荤一个星期还不被人发现。”赵小河会意,他肯定是想起上次我们在王婆子那个村子,就在灵堂上给老太太带个话,好险被一村人群殴的场景。

“你们来做什么?”那雾气的大嘴一张一合发出像野兽咆哮一样的声音。我本来还想自报家门,攀个熟人啥的,毕竟我和老面还有个师傅是啥阴间执法者嘛。谁知那地精鼻子嗅了嗅说:“不是凡人?”

“哎,妹子,不好意思啊。”赵小河穿好裤子坐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其实每次他这样我都觉得我们俩的这姿势太逆天。可是没办法,他肯定比我郁闷。赵小溪只是笑笑说没什么。我真怀疑这丫头心理素质的超强大。

赵小河听我这么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就没说什么了。我也不是不怀疑老面,只是我宁愿把一个没能力的人往好处想,毕竟他想十恶不赦都没有什么资本。

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好奇心,我和老面还有赵小河决定还是要进去弄清楚这个事情。当然这之前我悄悄到医院看了一次老闯,之所以悄悄,是因为我真的怕再遇上小茄儿。

赵小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等我跟他说清楚。我心想现在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不知道这栋大厦里面的东西会不会出来,我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肯定那不是鬼,因为我能感觉到那是比鬼更强大,连鬼都完全不能抵御的一种东西。

“小溪,上面是什么?”

虽然老面这么说了,我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在a市有这样一座楼,基本也就是瞬间暴富啊。说真的我从没想过有这样的机遇。老面走后我拖着赵小河回宿舍,发现他是真的死沉死沉。

我原来以为老面只是天天在天平间跟尸体打交道。想不到他还有一个另类的爱好,就是探险。他那副尊容啊,用他的话讲,他自己都懒得照镜子吓自己。所以他喜欢去一些没人去的地方探险。比如鬼楼。

老面吸了一口口水又问:“那你知道那后面有座药王大厦吗?”我心道这什么鬼名字,还药王,直接叫孙思邈大厦也比药王好啊。可是他说那药王大厦我还真没注意。要说那个年代的a市起个10来层高的楼都能叫大厦了,这要换现在,那真是满大街的大厦啊。他见我半天没回答,有点着急说:“就那个万里广场后面,正好被万里广场新盖的两栋大楼挡住了。”

在最后那一道闪电经过小丽脸的时候,阿华看到了小丽的脸上居然是诡异的笑。他瘫倒在地,失去了任何知觉,而此时刚刚蓄谋着一场狂风暴雨的天居然凭空升起了一轮明月,仿佛阿华刚刚看到和经历的一切只是个梦境。

但是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啊,村里人得了小丽父母的教训不会在自己的村里周边下手。而是到更远更偏的农村寻找机会,一时是偷尸这个行业在他们村子居然成了密不外传的正当行业。更有甚者,胆子大的会去殡仪馆和医院抢尸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赵小河不客气的接过烟,其实男人之间要说话,要么开酒要么抽烟。这两样一上,基本交流就没困难了。

赵小河走后,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能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睡着的样子发呆。我想这也是一件挺牛逼的事,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像我这样亲眼看到自己睡着的样子。外面不断传来有淑洗声和一帮单身汉说的有色笑话,我期待自己快点醒过来能加入他们的行列。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意识到做一个普通人是多么的幸福。

他见我问这个与他丢尸体这件事完全不相干的问题,有点迷茫,说:“认识啊,他一直住在我们医院。”

运尸工说:“我丢了一具尸体,怕医院怪我,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这就是小茄儿特色,她总是以问句来开始。其实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个感受,这种女孩会让人觉得很累。但是好在她长得还比较养眼,靠这颜值我想绝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太早。

我心想了一下这身份,还是不能说是泛泛之交的朋友比较好,这样显得太不尊重老闯,就说:“是徒弟。”护士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但是她那眼神明明在问,“神经病能教你什么?”

我老弟这么一说,我本来还昏昏欲睡。现在是觉得这事肯定大有文章,这巫妈妈我认识啊。不就是给我开天眼的那货嘛,那两个少数民族的姑娘不正是我在云南的那两个嘛。难不成是我带回了家,现在又缠上了我弟弟。想到这里,我是觉得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口棺材看样子也有年头了,上面落了一层灰,小时候我们也在这个屋里玩,从来也没见过这个棺材。而且从我记事起,其实我们这个农村也慢慢就实行火葬了。那这口棺材是从哪儿来的呢,我心里一惊,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我指的东西也就是尸体什么的。这么大一口棺材如果里面有死人怎么放了这么久没有人发现呢。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疑惑的问她。

我心想那你说那老头还能看到什么?

言归正传,他在四六家小院子转了一圈。样子看起来还挺猥琐,要说现在他应该也有70多了,拎着个小桶,还拿了把刷子。我正疑惑他这是要干什么呢。那怪老头就拿起刷子沾了桶里的东西开始在四六家小院的墙上开始刷。我心想这是在干嘛,是要贴什么东西吗?就一时看着也忘了动弹。老头刷了大概有一小面墙体,他蹲下来休息了一会,突然眼睛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这一看,我吓了一跳,心想我站这么高,他不会在看我吧?

“你是差点又把我丢了。”赵小溪在我的心里说。

本来赵小溪的伞丢了已经让我急出一身白毛汗,这列车长看起来老奸巨猾的一问,我也情不自禁的就表现出慌乱了啊。“我跟他们不认识。”真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时候大脑哪还有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