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暗道这方法果然有效,轻轻拉开那雪白的内衫,床外的灯火还没有熄,借着帐幔透进来的光,能清晰地看到那精致的喉结、形状优美的锁骨。忍着没有把爪子放上去,而是撑在床上,俯身沿着下巴吻下去,舔过白皙的脖颈。那可爱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景韶勾了勾唇,继续向下。

“王爷~”宋凌心委屈地叫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道,“妾身是为了王府的安宁,王妃他……”

景琛出列道:“古人云‘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其所托者然,则风气殊焉。’既然民间有这种传闻,定然是事出有因,还是尽早澄清,以免污了四皇弟的名声。”

慕含章看了看手中的乌木匣子,轻叹了口气。

景韶闻言,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是呀,我还在勤政殿前跪过一天一夜呢。”

“没事,我也帮你洗。”景韶美美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率先跳进了水桶中,看着还愣在原地不动的王妃拍了拍木桶,“快进来,不然罚你一会儿帮我涂药。”

两人用过饭,并不急着回府。景韶拉着自家王妃在大街上优哉游哉地散步消食。两人皆是俊美非凡之人,一个冷冽清俊,一个温润如玉,还在街上手拉着手,(虽然是景韶强行拉着人家不放,)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与李延庆约的是午时,所以吃过早饭景韶并不急着出门,坐在罗汉床上陪自家夫人喝茶。

慕含章挑了挑眉,这个安排对他来说倒是不坏,于是提笔,在花册上用隽秀有力的字体,将侧夫人的安排照抄了一遍。

不过,这样一来,他现在手里基本上就没有现银了。(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suing)娘亲给的十万两是个整张,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去动这笔钱。

景韶皱眉,看他一杯一杯的喝酒,伸手夺过了他的杯盏:“这桃花酿是要细品的,哪有你这般喝法?”

被推的人没反应,依旧背对着他。真生气了?慕含章凑过去:“王爷?”没反应,再凑近一点。

本来回门是该新姑爷拜见岳父岳母的,但若是皇室中人,岳家人反过来要拜见新姑爷。

声音越来越近,就见景韶先迈了进来,脸上隐隐有着笑意,待看清了屋中的人,立时冷下脸来。

看着如此情形,景琛暗自点头,制止了慕含章起身行礼的动作:“怎么新婚第二日就病了?”景琛看向自家弟弟,今日听到成王妃病了,第一反应是早上进宫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不听我把话说完,”景韶把药端在手里,用勺子搅了搅,“那些话都是外人说的,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纵然是娶了王母娘娘,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没有讨到表扬还被当成的登徒子,因为常年打仗而不知“求表扬”表情为何物的景韶,只能尴尬地摸摸鼻子。(suing)

“你别怕,”景韶想了想,还是轻声安慰了一句,“那个……昨晚我喝多了,我真的不是有意……”

景韶朝马屁股上狠抽一鞭,不要命地朝望月坡奔去。

“查!一个时辰之内,给本王查清楚!”景韶怒吼了一声,一把抱起怀中人朝内室走去。

多福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出门召集侍卫。

景韶确定他除了身体发热之外并没有什么中毒的症状后,就帮他脱下外衣,把人放到了床上。

“我没事……嗯……”慕含章难受地咬着下唇,一手紧紧攥着枕头,祈求地看着景韶,“小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唔……”

景韶看着面泛潮红,躺在床上急喘不已的人儿,只觉得下腹一紧,忍不住就扑了上去:“君清,别怕,我帮你把药性解了就不难受了。”

“我……唔……”慕含章瞪了他一眼,他中的是春|药,又不是软筋散,身上还是有力气的,而且精力相当旺盛,哪用得着别人帮忙?

景韶笑了笑,担忧过后,今晚的事情他多少也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恼怒之余,却又有些高兴,或许这是个好机会……

伸手握住那紧攥着枕头的手,将柔软修长的手指与自己的相缠,景韶俯身咬住一只红透的耳朵,另一只手三两下挑开了中衣的衣带,将微凉的手贴上那泛着粉色的胸膛,按住一颗小豆用力碾压起来。

“啊……别……”慕含章的身体现在十分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

“君清,别怕,我不做到最后,相信我。”景韶在他耳边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安抚道,抬手轻轻抚摸身下人的发顶,温柔而认真地与他对视。

慕含章定定地望着景韶的双眼,想起了今日奶娘的话,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为了自己一再忍耐。不希望这般温柔的眼神会望向别人,那么自己就该做些什么……对这个人,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心中明了,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慕含章慢慢松开了咬着的下唇,轻点了点头。

景韶如同得到赦令一般,吻住了那被咬出齿痕的唇,一只手安慰那可怜兮兮的小豆,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隔着柔滑的雪缎,将因为药物而精神抖擞的小君清轻轻握住。

“唔……”慕含章因为骤然加剧的感觉而扬起头,景韶顺势咬住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同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双手紧紧抓住景韶的肩膀,慕含章缓缓闭上眼,一滴清泪因为过于激烈的感觉而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幸好那药物只是让男人兴奋的,并没有什么别的效果,等小君清吐出精华,药性就基本上消失了。景韶吻了吻怀中人满是汗水的额头,将他放回枕头上,又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

“小勺,你……”慕含章睁开眼睛,拉住欲起身离开的景韶,刚刚他明显地感觉到这人也兴奋起来了。

“我去一趟净房。”景韶想着去浴桶里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

“我……我帮你吧……”慕含章抿了抿唇,刚刚退下的红色再次爬上了俊颜。

“君清……”景韶惊喜地看着他,然后趁那人反悔之前,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拉着一只修长莹润的手附上了小小韶。捧住身下人因为害羞而别过去的脸,寻到那两片柔软又贴了上去。

一时间,红罗帐暖,不知今夕何夕。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景韶搂着怀中不停喘息的人,满足的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那顺滑的长发。

慕含章把脸埋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刚刚这人趁自己不注意又偷袭,害得刚刚泄过一次的自己又跟着他一起泄了一次。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一般,懒懒的不想动。

“你若累了,就先睡吧,我出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景韶美美的抱着老婆洗了个澡,随意穿了件衣服向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慕含章披上外衣,这件事应该是内宅中事,当由他来处理才对。

外间站了一屋子的人,中间跪了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在哭闹,多福见景韶过来,偷偷松了口气。

“王爷!王爷!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那披散头发的女子扑过来,跪在景韶脚下拽着他的衣摆,竟是李姨娘!

“奴婢查了,药放在汤里,是些壮阳催情的春|药,按照今晚的花册,当是李姨娘侍寝。”多福把彻查的结果报了上来。

整个汤羹从厨房做出来到端上桌,都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就是在端上桌之后下的药,而能接触到的人,就只有东苑卧房里近身伺候的这几个丫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