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到后院!”

现在没有制止大乱的能力,这些消息对陈墨来说就是一个催化剂,要赶紧让左睿强大起来,为以后的天下大乱做准备。

“回去说吧!”大街上要防止隔墙有耳,陈墨果断制止了陈远。

这是一个难得的清凉夏夜,陈大神医心情愉悦的起床了。

从来没想到过,原来陈墨的厨艺这样熟练,让单大娘和两个小丫头很惊讶,这个时代有身份的人可不会下厨房,陈墨太让他们震惊了。

原因很简单,这些人和白广升是一个小团体,应该是白广升也知道了杜怀山给陈墨透露的那些消息,而他不希望看到陈墨压他一头,正好利用盗取的文稿破坏陈墨在杜怀山心中的形象。

“在下郭平,不小心落于马下,落地时正好这条手臂首先触地,现在手臂动不得,请陈医生给看看。”

这时候,田夏远远的出现。不远处还跟着田喜,田喜不时抬头看向李三斤,李三斤看到田喜只是嘿嘿的傻笑。

孙解一撇嘴:“免送!”

“改日再叨扰兄长,我回去了!”魏越这个小伙子很痛快,也不容陈墨客套,直接就要告辞而去。

陈墨再次叮嘱了田秋茂一番,随后他陷入了烦恼中。

就在四个壮汉就要追上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人,这个人普通就跪在几名大汉之前:“诸位行行好!我的两个侄女不卖了!”

“不要,太黑了,晚上我害怕看不到他们。”

“二弟别开玩笑了,我大唐现在不可能有这样的军队,二弟的弓手配比方法不错,我看还是先训练出长弓手比较合适。”

“比普通弓箭深的太多,是不是兄长?”

李三斤饭量大,他闷哼一声,继续自己的光荣事业,陈墨迎了上去。

赶紧进屋,陈墨现在对某些事物充满敬畏,一副恭敬模样。

李戊家的酒楼距离皇城并不算太远,名字也很雅,叫做鸣翠楼。李戊的老爹年龄不大,看样子也就是四十来岁,这位名叫李谨的酒楼掌柜很热情,当陈墨一行到达,他招呼一帮年轻人就上了二楼。

这时,田夏跑了过来:“大郎,开饭了。”

几人有些不解,陈墨不是应该拜入太医令杜怀山的门下了吗?消息他应该知道,杜怀山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几年前,学生和村中几位山民进山打猎、采药,偶然在深山中发现了一个古寺,这个古寺极是斑驳古旧,也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就在这座古庙中,学生无意间在破损的神像中得到了一些残破的古代简书,上面的字很难辨识”

两个老者陈墨认识,估计在场的众位新生都认识,就是那两位负责辩问考试的老者。就在两位老者距离众人不远的时候,其中一位面容清逸的老者快步上前。

陈墨知道左睿当时为什么说白白得来那句话了,左家根本就没有在长安安家的意思,兵荒马乱,哪有比军中还安全的地方?这座长安城内的超级大宅不过是左家一个临时落脚点,现在,便宜了陈墨

“解散!”左睿不在犹豫,他一脸严肃:“二弟随我来,我们要好好谈谈!”

管虎憨厚的笑道:“我看不靠谱啊!”

几天之后,陈墨几人一手提着扁担,一手拿着野味出现在子午堡。

“阿叔,还是我来吧,阿叔只管一旁看着学一下如何校弓,以后就按我的方法制弓。”李忠不知道,长弓的制作最关键的其实就是驯弓,陈墨自然不会让李忠毁掉自己的长弓。

陈墨无奈的一翻白眼:“那你躺着吧,将来没你的份了!”说完,陈墨转身出屋。

“一条黄花大蛇,和我的手臂一样粗啊!吓死我了!”管虎比划着,他心有余悸的看向溪边。

二十余人都很好奇,陈墨首先慢慢的靠近,后面的人怕惊扰了大熊猫,也很谨慎。而这个陈墨口中的大熊猫反映迟钝的够可以,直到众人靠得极近,仔细观察了半天,当陈墨几乎凑到它鼻子前时,这个可爱的胖熊才懒洋洋,极绅士的起身,小圆眼睛审视着众人,随后慢腾腾,悠悠然的爬进了竹林中。

管虎也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这名字听着就神秘!既然也叫熊山,那就要小心了,碰上一大群黑熊可就要命了!”

“现在是黑瞎子的交配季,如此庞大,这头熊瞎子一看就是公熊,每年都这样游荡,它是在维护自己这一片领地,对入侵者向来是不死不休!”

“前方就是芦家坪,那里有一个猎户的露宿点,正好露宿,明日就可进入深山了。”再次前行了十来里,领路的猎户指向前面的一个山谷。

“大郎醒了,中午再痛饮一番,进山急什么?”左睿满脸笑意的出现了。

共六个人,全部是陈墨信得过的人。除了陈墨这位半吊子猎手兼医生,其余五人都是猎手,子午村年轻人当中最好的猎手。

在父母慈祥的笑容中,陈墨陪着左睿出门,既然来了,陈墨当然让要他结识一下自己的小伙伴们。

“学生使用过很多次缝合之术。”

“猪狗样的武侯,有朝一日定要好好收拾他们!”李三斤对那次挨揍记忆深刻,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挨揍挨的最狠的一次,他怎会不记恨有加。

“将军,陈医生来了!”军士向屋内招呼一声,随后抱拳而去。

“再来一次!”

“村正,这几位军士说是来请陈医生去诊病。”看到曹村正过来,一名壮年人立即迎了上来。

店铺内,陈墨面对的是一位老者,这名老者笑脸相迎:“请阿郎放心,此店传世已历百载,信誉无双,小小钢制器物岂在话下,可是阿郎钢制器物非一般之物,这绢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