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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纪安的心疼了。她起身,把萧言缄抱在怀里,言言说得对,有一些东西是必须经历和承担的。她如果不扛,女王陛下会替她全部扛起来的。她扛,天塌下来她都用肩去扛着!纪安咬咬牙,把什么都咽到肚子里去。

纪鹏朝销售部的办公室走去,看到里面井井有条的,嘴角也挂起一个笑容,说,“萧丫头没亏待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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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点头,站起来,把茶喝光。她在心里埋怨纪安,你就不能酒量大点啊,弄得我都要陪你以茶代酒。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看到酒摆在她的面前,人家要敬她酒,她却只能喝茶。

纪安看看萧言缄再看看苏贝儿,然后坐正,一本正经地低下头吃碗里的菜,看起来比幼儿园的乖宝宝还乖。

采购经理走回来,在萧言缄侧面的沙发上坐下,眼神在李云锦和纪安还有萧言缄的身上来回转转。卧室门被拉开一条缝,门缝后面有无数双的眼睛在偷看。

纪安听不下去,她说,“你们玩吧,我先挂电话了。”挂断电话,缩在后座上,手里握着电话。

第六十二章

“那当然难看啦,这么大的丑闻被曝出来,要是换我,早没脸在公司站着,早跑了。”

罗圣明顿时充满了自信,把胸挺得笔直,再理了理领带,笑得特别的灿烂,“那我铁定也能成。”说完,他轻轻地一拍纪安的脑袋,“有你这个表妹真好,在你的身上我总是能找回自信。”说完,迈着八字步出去了。

“钱,当花在正途,而不是用来助恶。丁琴,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可你却如此枉顾道义,利欲熏心。你的行为,已经是敲诈勒索,如果我报警,两百万的数目,足够让你在监狱里住上几年。但现在我没有报警,是希望你迷途知返。钱,我不会给你,若给你,你就等着警察上门。录音我也不在乎你传不传出去,但有一点你要记清楚,我没有被包养,这一切都只是你妄自猜测的,话从你这里传出去,我完全能够找律师起诉你。二百万,请一个律师团跟你打官司都足够了!话,我不再多说,怎么做,你自己考虑清楚。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是成年人,该清楚做这件事情的后果,自己好好斟酌。”

“平时对你好的人,也许是为了想从你身上捞到好处,而一旦有了更大的好处,说不定就把你卖了,这种好是有目的的好,虚假的好。以后你得注意观察、分辩,什么是真的好,什么是假好。还有就是自己以后也要小心谨慎些,别让那些小人有可趁之机。”

“老大,你是萧总的情人啊?”丁琴带着试探的声音极小声传来。

“当然不行。”萧言缄马上拒绝。随即,萧言缄的唇落在纪安的唇上,与纪安的唇齿纠缠在一起,深深地吸取纪安的味道,将她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口腔里,然后卷住、缠绕在一起。

纪安低下头瞅着萧言缄,“女王陛下,这问题问得有点……”

“嗯。生气归生气,吵出来也总比冷战好。”纪安趴在桌子上闷闷地说,她说完,把心一横,坐起来,说,“今天这事情,我们两个都有不对。”

厂医等萧言缄走后,好奇地问吴英,“这纪安是什么人啊?”坐路虎、带保镖上班,连大老板都亲自出动。公司里对纪安和大老板之间的各种流言以及猜测都有。

吴英看到纪安气呼呼地从萧言缄的办公室折回来,估计纪安肯定是受了气或者是委屈,马上跟过去。

“只是想来看看你幸福不幸福。”苏贝儿叹了口气,说,“但看到缄缄,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忍不住想刺她几句,可是没想到,你维护她的心这么重,说出的话能把人气死。”

“行了!”萧言缄摸纪安的头,不让她说话了。再让纪安说下去,非得把苏贝儿弄哭不可,这样子不是摆明了让人家难看吗?她对苏贝儿说,“贝妞,你也别往心里去,安安的性子你应该清楚。”

“你们两兄弟一个从军一个从政,手底下有不少能人吧?你……你们找几个厉害的人……帮我挖,把童霖这些年犯的事都给我挖出来……我……我要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我要让他童家再没出头之日!”纪鹏说完,直接拿起茅台酒瓶就往嘴里灌酒,灌完人就瘫地上去了。

纪安在公司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去了后就泡了杯咖啡坐在窗前发呆。偶尔丁琴拿点事情来找她,也就几分钟就处理好了。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洒在身上,旁边摆着几盆清丽的百合与兰花。细品咖啡,轻倚百合,静静坐观朝阳,人生变得格外的滋润和美好。

“妈,你别气了。”纪安僵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劝李大人。李大人现在是一提到她爸就很不淡定,好像自从上次从北京回来,一提到她的老爸,李大人就发怒。

萧言缄则忙说,“妈,您消消气,别气坏了。”

那群人冲到病房门口,其中有三个身体结实、肌肉健壮的男人,他们冲萧言缄喊了声,“董事长!”然后,一转身,一字排开,呈保卫姿势站在门口,神情肃穆,犹如兵卫。

萧言缄的保镖第一时间赶到萧言缄的身边,警惕地看向四周。

吴英想了想,说,“尽量!”时间虽然有点紧,但是赶急一点应该还是可以的。

“好像一两个月前查过!”纪安挠挠头,有点疑惑,“可能李大人怕我开销大不够花,转了钱过来吧,有好几十万,够买一套小户型房子了。”

第二天,纪安和萧言缄同时出门,走到她的座驾前,纪安突然发现萧言缄的车位空了。“咦,你的车呢?”

纪安有点纳闷,“为什么要叫阿君姐过来?”

童霖剃了个板寸,头发被发胶淋得根根竖起跟刺猬一样。穿着件花色的短袖衬衫,脖子上挂着根小指粗的金项链,左手腕上戴着劳力士钻石金表,右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姐夫!”童霖走到纪鹏的身边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又看了眼纪安和李云锦。

“我没事。”纪安吸了口气,站起来稳住身子,说,“有点困而已。走啦,今天还要去接李大人的机。”她看了下时间,说,“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抬起头,视线落在萧言缄的肩头,眉头又紧紧地纠结成一团。

“咝……”肩头的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得萧言缄倒吸冷气。她咬紧牙,就感觉到纪安在她的肩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她能感觉到牙齿咬进了肉里,剧烈的疼意痛得萧言缄的眼睛阵阵发黑。痛,好痛!“咝……”萧言缄的额头上冒出冷汗,紧咬的牙都在打战!痛,天,她觉得自己的肩头上的肉都快被纪安咬掉了!好痛!

杨扬拭去眼角的泪,转过身,大步朝外走去,出了门,就快步狂奔起来,飞快地往外冲。

“安安。”萧言缄想要把纪安抱起来,可是纪安紧紧地蜷成一团,就像是在母亲子宫里蜷缩着的婴儿。萧言缄强行把手臂伸到纪安的脖子下,然后对吴英说,“帮忙把她扶到车上。”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她眼睁睁地看着纪安在她的面前缓缓倒下,连抱都抱不住,哆嗦成一团,迷离的眼中不停地涌出泪水。萧言缄想把纪安抬起来,可是她的身上也没了一点力气。

萧言缄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多,于是推了下纪安,“去,把罗圣明约出来向他道个歉。人家再怎么也是你表哥,你不能老这样子对人家。人都是有脸有皮的,哪有你这样子伤人脸面的?”

纪安别开脸,挣开汪雅佳的手,往里面挪了挪,她沉着脸看向汪雅佳,“你别乱模我的脸。”她的脸只有女王陛下能摸。

“跑……跑了,前两天,他打听到要弄的人是纪哥的前妻和女儿就跑了,我……我舍不得老婆和孩子,以……以为你们不会查到我,毕……毕竟我只是找人放了老鼠警告一下……还……还没有动过手……”

“没事。”那妇人忙哄纪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