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匆忙,未能,你就是用这些雪豹招待我们的?”红眼答道。

“大人,他们弃马于此,唯一的可能就是上山而去了。”普莱斯答道:“这山向来有上无下,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就算王后有多么憎恨霍里,她也不敢建议国王判他死刑,甚至连想都没想过,对于自己儿子的突发奇想,她感到一丝心虚。

“胜利?孩子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嘛?”霍里提醒科里道。

但躺在地上的红眼却抓住了他的手,他一掰,掰断了马博多的手腕。马博多痛的用另一支手捂住自己的手,他命令道:“你们快给我上,不管他是死人还是活人,再杀他一遍,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他指着石像,骄傲地大声吼道:“便是我们现在的王,拉文~斯蒂夫的爷爷。”

只见红眼已经把十多个士兵打倒在地,战斗还在继续,红眼丝毫不受体力影响,他一拳一剑一踢腿,各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国王陛下有请托卡大人到王宫一叙。”马博多爵士说道。

“这家伙倒是没闲着,关我的是他,出来了最热情的也是他。”霍里长叹一口气:“身在虎口,安能全身而退。”

“你相信我,是关于盐海城叛变的事。”弗兰西斯一脸坚定,他需要这个士卒。

他并不打算告诉琼斯共屠的事,他们走了十分多分钟才到达自己的营地,他们五个共住一个军帐,泰鲁已经懒洋洋地躺在草席上,紧闭的双眼,让他的浓眉毛显得更加浓密。琼斯上前一把揪住泰鲁的鼻子,泰鲁疼的瞬间醒了过来。

他咽了口气答道:“不到五成,我们恐要稳妥行事。”他走到普约尔跟前,贴近他的耳跟,他鼓起勇气细声地跟总统令说了他的想法。普约尔听后先是面无表情,随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普约尔慢慢地向前走去,他想更清楚的看清德佩的脸,旁边的士兵这才发现了统领的到来,普约尔命他们不要高声惊呼。他见到德佩的脸白里透净,被风吹动的黑色的卷发遮住了他的半颗眼睛,显得那般冷酷无情,看起来他并没有被阿拉德芳斯的阵势吓到,但普约尔觉得他的内心肯定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不动声色也只是因为吓傻了,他打算继续观察下去。

摩伽国王激情澎湃地说出悼词,底下的民众各个面容沉思,有的甚至流泪啜泣,情绪奔溃。

“看来盐海城危也。”红眼摇了摇头。

“跟你一起在王宫的那个,他是你爷爷吗?他现在在?”以塞斯特继续问。

荣耀对于恩尼斯爵士来说就是全部,他对红眼的侮辱非常气愤,在气愤之下他变得不理智。他拨起腰间的剑怒火冲天地对红眼喊:“你知道我曾经在温格火战役里杀了多少叛将吗,我还砍掉大鬼特犸的一支手臂。”

而托卡并没有过来跟自己的哥哥告别,他怕他见到哥哥就更不想留下来了,他坐在屋里窗前,在屋子最亮的地方阅读着手中的书卷,他先前让叶利谢伊爵士借来不少书籍,以便于这些天有点事干,毕竟在寂寥的屋子里,他也只能干这些事了。他总不能陪着乌梅修女绣大衣,陪着那些都不敢对他大声说话的侍卫聊天。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托卡惊讶道。

举国相比

巨人奥茨一言不发领命,他单手抱起托卡,领着费奥多跟普莱斯而去。

而红眼此时就地而坐,他拿起腰间的酒壶大口地喝了起来。

“你是不是该详细点说说你预见的事了。”

“我预见未来苍茫,火焰笼罩大地,再无风霜雪夜。”先知有气无力地说,他仿佛快要睡着了。

“那你预见的那个救世主呢?”红眼继续发问。

“我用尽心思想去看到他,想去看到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却看不到,或许那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先知抬了抬头继续说:“看来你最近饱受痛苦。”

“是,我或许也预感到了大事要发生,还有一事,盐海城能摆脱这次劫难嘛?”

“或许你不会想知道。”

“我得尽可能地帮助他们,这是我的承诺。”

待红眼说完,先知已经睡着,红眼虽然还有满腹疑问,但他也没有继续惊扰他。他走到角落一旁,也蹲睡而去。

隔天,天空出现了难得的太阳,雪花虽化,却依旧残留不少,门外他们正在告别,托卡抱着红眼迟迟不放。他抽搐地说:“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父亲,母亲,还有我的兄长,我昨晚梦见,梦见他们。。。”

托卡的情绪有点糟糕,红眼也不懂怎么安慰人,他只能说:“我生他们便生。”

而此时费奥多来到尖鼻子普莱斯身旁吩咐道:“你要照顾好我们的小公子,要是他有一点损伤,我把你鼻子割下来,让你跟正常人一样。”

普莱斯生性胆小,听这么一说不自觉地捂了捂自己的鼻子连忙点头。

他们没有再多停留,告别后,由巨人奥茨带他们下山。

奥茨仿佛是雪山之王,在他的威慑下一路连野兽的踪迹都没见到,奥茨带他们到剩十分之一的安全路程便一言不发地转头离去。待他们回到山下时,天色还未暗,费奥多找到原来他藏马的地方,却发现马儿已经冻死,他先前的暖马养命的计策被圣城人破坏,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走吧,趁天色未暗,我们快点出发,尽快赶到塔塔雇佣地。”说完他便转头离去,费奥多见此,拍马赶上。

一想起塔塔雇佣地,他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那,很久没有看着那些雇佣兵齐声呐喊训练的场景,好久没有看到自己的亲弟弟,他很少这样百感交集。

“你会魔法,你教教我,也许我就能阻止战乱发生。”雪山的堡垒内,托卡正满是期待地问着先知。

桌上放着普莱斯做的鸽子派,跟鸽子汤,他端上来的时候兴奋地说:“今天的主食是鸽子。”

为此先知还夸了他。

“战乱只是开始,你目前还不能阻止,况且你始终带着私心。”先知用汤勺喝了口汤说:“你需要学会先把私心放下。”

而托卡一直握着叉子和刀具,但他却没心思吃饭。

“那你会教我魔法嘛?”他问。

“不,我不会,也不用教你。我只是个先知,不是巫师,也不是你口中的魔法师。”先知答。

托卡觉得有点失落,他丢掉了手中餐具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