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斯可是知道这座山的厉害,他可不想上去,他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偷偷溜走。

“你既然你不否认,那我也只好定你的罪了。”瑞尔曼转向王后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罚他。”

“你既然知道,那何谈胜利,继续战斗下去我们只会全军覆没。”霍里耸耸肩继续说:“我可亲眼见过,他只身一人杀了一整支杀手团,期间他战败倒下过,却又复活过来,然后那些杀手没一个活口。”

“死人不能复活,但是死人未死,生者遭殃。”

“六十以上的,十岁以下的,准备劈柴做饭,其他的都出来准备工作。”随着声响的暂时停息,几个毛头大汉开始呼吁他们,督促他们完成一个神圣的任务,这个任务是从索恩时代就开始下达的,子子孙孙,日不停歇地已经持续了四十载。他们听到命令,都纷纷收起手头琐事,个个慢条斯理地往同一方向走去,手里或多或少都拿着一些工具。而这些简陋的草屋的中心,一座用无数小石块叠堆成型的小城堡,便是斯蒂夫一族居住的地方,如果你是个外来人,肯定不会相信眼前的城堡便是国王居住的地方。随便一个六大国的商人,都住的比他们豪华。但是跟这里的人民所住的茅草屋相比,能有王宫这样的住所便是他们一生可望不可求的向往。

十名战士率先冲上前去,他们轮流交替,踏着多变的步伐,图片其中一个一剑朝红眼攻去,但身手敏捷的红眼,一个俯身,一个下蹲便一一躲过,他发起反击,一突一刺,力道刚猛,直接穿透士兵盔甲夺取性命,另一个想趁机偷袭,但红眼一个蹬脚,踢中对方命根,惹得对方疼痛难忍,他快速把剑从士兵身体抽离,以最快的速度朝另一个士兵的脖子刺去,鲜血四溢,又一个士兵倒去。眼花缭乱的战斗让人赞叹不已,却让马博多爵士汗流浃背,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手,他突然想到了一旁观看的费奥多,他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出马惩罚自己的叛徒部下,他拿剑朝费奥多走来。

“老爵士,不管今天如何,这小鬼都非去不可了。”

“遵命,大人。”骑士退下。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我说的要是事实的话,我将荣华富贵,而你作为引荐之人也将捞到自己的那份油水。”这个肮脏的小男孩一针见血地说。

“别怪他,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这纷乱时代他能保住自己,我便能宽下心来。”

不过没一会儿他又变了脸色,他突然严肃起来,把脸拉长,仿佛这才想起还有要事要做。

“从没有人能躲开阿拉德的箭,他射程可是有千米之远。”普约尔感叹道:“这男人是何许人?”

“战争还没有结束,等待我们的还有一场生死大战。我们必须视死如归,只有战斗到最后一刻,我们才有机会保住我们的家园,保住我们的家人!”

他命叶利谢伊爵士准备些酒菜,自己领着红眼跟费奥多入屋而坐。

以塞斯特命叶利谢伊安抚好女孩,然后回屋把他的铠甲,战剑拿来。

“请把国王的匕首还回来,我不想多生事端,阁下请你照做。”他望着红眼手上的鸪骨对他说道。

“勇士,今天又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了。”阿普每次都很期待这个年轻人带来的货。

以赛斯特听闻感激涕零,他终于完成家父使命,盐海城有救了。他连忙道谢国王,王后。

他就是我们的王

“他是先知,不是魔法师。”红眼打断托卡的幻想。

“让我看看,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未来。”先知突然开口,这声音让托卡觉得熟悉。

“这是巨人奥茨的声音?”托卡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