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跟着姬阴回来的,后来太累了,就睡着了,姬阴刚刚回京,就算有人要挑事,也断然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更何况她还毫无损。

被他抱在怀里,凤月没有打算挣扎,既然被他撞见了,她也不打算编造其它的理由,小手一摊,她叹了口气,一副被人抓现行的样子,“哎,没想到被干爹现了,好吧,我承认我不喜欢那姐姐。”

听风不耐烦的背过身子去,找准了时机,凤月把袖子里一早准备的粉末塞到了福伯的腰带中,吩咐他等下子差人把这个送到花想然那边去。

“相爷,您怎么,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怀着您的孩子,您怎么能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呢?”雨欣姑娘低头看着地上的红木地板,咬牙克服着刚才被凤月带来的恐惧。

在听风见鬼一般的眼神中,姬阴护犊子似得把凤月抱在怀里,一边拍着背小声的安抚着,顺带着以实际行动昭告了一圈,凤月是他姬阴心疼的干女儿,不出一个下午,这个消息就该传的满城风雨。

主仆两个这一唱一和的,让围观的群众出恍然大悟的惊叹声。

一众人受教的点点头,顿时感觉大汉好像对相府的事了如指掌似得,听完他这一番话,真是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即使是凤箫这样的人物,也不是完事都能如意的。

这他刚想说,除了相爷,谁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得罪他们的小祖宗,但话还没说完,凤月就已经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头上的呆绑的都不是很紧,下一刻就要松下来似得,很明显的,凤月是用了最快的速度来梳洗。

“咳咳……咳咳……”

“萧萧,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凤月一手拽过自己身后的长,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看着凤箫,她忽然之间凑了上去,“你总该不会被我这如花美貌给吸引了吧?”

再说凤箫,他的步子是越走越快,脚下生风似得,凤月倪了一眼凤箫,凉凉的开口,“你干嘛走这么快,后面有鬼在撵你啊?”

“娘娘,孩子的规矩小时候就要立好,再说了,晚上吃那么多甜食,小丫头回去腻的胃里难受,难为的还是她的两位娘亲,苦的还是她自己,况且,甜的东西吃多了,对牙口也不好,这一口漂亮的牙齿,要是坏了,可麻烦大了去了。”

“萧萧,真的,太子哥哥一定是喜欢上次那两个漂亮姐姐给他夹菜,但是我上次真的不是故意要惩罚那两个姐姐的,谁让她们那么趾高气昂的,明明是我和采儿先去的包间,我们只是想一睹你回来的风采。没想到太子哥哥这样就记恨上我了,萧萧,太子哥哥的眼神真可怕!”

放开皇后的手,皇帝亲自弯下身子,把姬阴扶着站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兄弟的感有多好呢,凤月看着,心里面无限唏嘘,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皇帝明明就是故意等着姬阴在自己的面前低头呢,这样的形式主意有意思吗?

凤月趴在凤箫的身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姬阴心里失望了吧,她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至于东方,她可没想说是他把她误伤了的,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她也配合着他演戏了,这腥甜的气息涌到嗓子眼的感受,可不好。

这个现,让东方的心里大惊失色,凤月的身手,是他今天无意之间现的,但姬阴的试探就是有心的了,摄政王府和相府之间,难不成,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和谐吗?

姬阴仔细一听,也是这么回事,立刻带着听风前去查看。

“风楼,走着,我们找萧萧去。”收到钱的凤月,整个人都眉开眼笑的,精神抖擞。

“凤……凤月……你……”东方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两手绵软无力的一松,他感觉自己好像在顺着水流飘动。

东方她回去那天就找人查了,结果这丫的过去白的跟漂白粉似得,母死父死,家贫,然后一夜之间就被姬无痕相中做了谋士,这不科学啊,人要展,总得要银子,这家伙倒好,人间蒸十几年,突然一夜成名,骗谁呢?

若不是东方肯定眼前的凤月就是凤家嫡出的小姐,他一定会以为是什么人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才使得自己看上去像个九岁大的娃娃。

“当然,出嫁从夫啊!”宫女说的理所当然,哪里知道,凤月接下来的话,更加的底气十足。

“多谢娘娘。”凤箫点头称谢,想法和凤月保持惊人的一致,白蹭的晚膳,不吃白不吃,好歹他们下午在皇宫里面耍了这么久,也是一件体力活。

“你们看,孩子都这么大了,越长越可爱,我们小月儿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应该尽早进宫来学习规矩才对。”

这什么鬼主意?

“你意思是我残暴不仁,你在我的面前,连脑子都不敢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