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呀,在那里使劲地蹦呀蹦的,没个让她清静的样子。

这算是善意的提醒

合着他一番心思弄下的局,让廉谦捡个大便宜,要是这样子,还不如看着她跟连澄结婚的好,至少不用这么憋着一股子邪火,偷不着鸡还蚀把米!

嫌她手里没个轻重,太敷衍。

话声低低的,就在她的耳边,似诱人的低喃,颇有些催眠的功效,身前抵着浴缸的边缘,身后是火热坚硬的男人身子。

最诱人的莫过于这一笑,风情万种,勾魂夺魄,诱人得她心神一震,软在那里,还是不能动,最焦急的莫过于此,欲动不能,急得满头大汗,于事无补。

“阿姨回来了”

办事员很冷静,不代表别人都能冷静是吧,至于廉利将军有些扛不太住,一张“

“没、没有……”她嗫嚅着回答,声音一点底气都没有,像极受尽薄待的小媳妇。

连澄不知道是不是修养太好,总之,没堵回去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故意让沈科闹心,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大胆生气,刚才的样子,瞅着就十分生气,估计这会儿去找她,也没得好脸。

她气得一甩包包,直接地走向病房门口,大踏步地走过去,哪里还管着李美玉女士让她注意形象的话儿,外八字地就跟火车头似地冲出去。

自然是认错,反正这事儿也是没少干,她扭捏着,努力地露出笑脸,冲他那么一笑,吱吱唔唔地挤出话来,“我不是故意的,你疼吗”

保安才走开,那微弱的声音,他们听在耳里,到是没有太注意,那包厢向来是老板的禁地,除非老板发话,否则他们闯进去,还不得被炒鱿鱼

下一秒,她已经被重重地推开,迎接她的是沈科的怒火。

大胆心中一滞,明明是听惯的声音,为什么会突然间觉得有些不能承受“那好呀,几点的飞机,我到时去接你。”

她嗫嚅着,生平头一次觉得这么尴尬,舌(尖)觉得涩涩的,她不是不知道连澄的为人,那个人,就跟着《流星花园》的花泽类一样,就瞅着他的脸,她就满心欢喜。

路人可不是大胆那双眼,啥都不知道,他们眼尖,一下子就瞧出来啥星啥级别的,不由得多几分好奇,到底是对国家机器有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敬畏儿,还是稍微地瞅过一眼,装作淡定的样子走出走入。

可以看av、gv,脸色毫不变,这样的真人体验,就在她外边上演,还真是没有勇气去瞅一眼,她双手环抱住自己,洁白牙齿紧咬住自个儿的下唇瓣,出现牙齿的痕迹而不自知,乌溜溜的眼睛写满着迷茫,似迷路的孩子般。

“你不爱看,请走吧,我傻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管。”

“老师——”一次次地唤着她,他心里欢喜得紧,hangzhu她的嘴角,轻嚼慢咽,嫩嫩的让他整个人都舒畅开来,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撒娇,“老师,你这里好软,软得想让我再咬一口,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

上面疼,下面更疼,上面那真叫疼,下面的疼,她说不出口,没脸,有哪个人会在自己家里被自个弟弟给挑起一股湿意来,这个身子,碰不得男人,经不起撩拨,最是诚实,没一会儿就反应起来。

肯定的回答!

“沈科,这话过了!”

三个男人,三个帝国主义的大山,活生生地压着陈大胆不能翻身当家作主人,心里憋屈得紧,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眼泪要掉不掉的,委屈的想扑向连澄。

喻父向来自诩是开明之辈,与喻母交换一个眼神,还是有些不喜的,三个年轻人,是不是太……

她不能原谅喻厉镜!

从房门走到电梯里,她已经渗出一身冷汗,靠在电梯内壁里,她冷着脸,与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双臂环抱住自己,两眼忽然间有了神采。

她想起来,那么大块的沈科,哪里能让她起来,唇已经贴着她吻过去,双手往前她的棉质睡衣底下钻进去,如狼似虎的,rounie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廉谦是知道他家老头子性子的,那一口茶梗在嘴里,明明是不烫的,这会儿,怎么就觉得跟个烫手山芋似的,咽不下去!

不敢指望着!

不行的!

想那兽兽门啥的,最先都网上传播开来的,一旦网上一传播开来,事情更不好收拾,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吩咐下去,那声音极严厉,惊得本就是七下八下的大胆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只是——

垂眉顺目,双手放在膝盖间,听话的学生般,直直地坐在那里。

他上前一步,被人给拦住,一抬眼,竟然是神色黯淡的喻厉镜,眼里的凌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更是愤怒,电光石火之间,两个人交换一个眼神。

沈科同志很不悦!

这人,总是那么容易得意忘形的,到处宣扬她那点破烂事,合着他是人家的金龟婿,没得让他听了都觉得好笑,这一笑,乐子就没了,他很无聊呀。

大胆痛呼出,双手到是想把他的脑袋给推开,可这回,身在人家的车里,躲不开去,只得作罢,脖子明明疼,又夹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陈大胆一跑出去,就低着头往电梯里冲进去,也没有看见里面站着个人。

她这边忙得穿上衣裙,把她自个儿越严实就往严实里捂,最好是捂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走出去都没人认得出来,可那边,两个男人都不是省心的。

廉谦有这本事,他能撩拨得她欲生欲死,这手段,她不是没尝过,早就尝过。

他脱下身上湿透的衬衣,双手搭在腰间,解开皮带,脱下西裤,连带着把身上惟一的遮蔽物都脱了下来,胯间的家伙儿精神头十足,随着他往前走,那家伙儿毫不知廉耻为何物地一颤一颤,冲着她打招呼。

包厢的门关回去,挡住外面如白昼般的光亮。

“也是明华高中”大胆这人有些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想起这张脸好象在哪里见过,就昨天那三个笑话她的三个少年之一,不由得面色有点黑,这原来就是她那个弟弟,真是窘死了。

陈大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镜子里的身影,那镜子里的人,明明看着就是一少年,面容里却是沉稳得很,那嘴巴一张开,竟是轻轻地唤了一声:

“记住这疼儿,大胆可得记住这疼儿了,要是以后再躲着我,可不止这些。”

身为男人,且身为一个训练多年的军人,廉谦自然是比别人多了几洞察力,带着挽住自己手臂的人儿走向宝马车,把她送上车,他自己则绕过另一边,刚想打开车门,那车子已经发动起来,车门已经紧闭如蚌壳。

她强自镇定地套上衣物,那双手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裤子怎么都拉不上来,拉了好几回,这裤子就跟她作对似的,急得她满头大汗。

要说她为什么会突然地收回视线,那得从廉谦身上说起,他跟背后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般,一下子就逮住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把正面儿那软下去还是气势惊人的重型武器儿往她的方向那么一耸,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

“求我”廉谦盯着她的小脸,凑过那薄唇过去,咬住那浑圆的小鼻头,满意地见到到上面流下浅浅的牙印,才算是松开危险感十足的牙齿,双眼笑眯眯地瞅着她,“大胆儿,可是想怎么求哥哥我”

大胆要往外走,离开医院,大半夜的,有点累,最近老是觉得疲乏,想回去睡个回笼觉,想起把廉谦公寓的钥匙还落在大院里,还得回去一趟,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电梯门一开,她就要往里走,结果,有人的手更快,没待她踏出步子,已经把她给拉入电梯里,熟悉的气味就在她鼻尖蔓开,她张嘴欲叫,嘴儿已经给捂住,发不出声来。

“大胆儿,回来都不接我电话了蜜月度得还好”

冷厉的声音夹带着质问,冲着她过来,电梯里的温度正合适,可大胆没由来地觉得心肝儿一颤,那是给冷的。

是的,电话从来都没接过一回,都设了黑名单,那是廉谦给设的,她没反对,任由他在那里弄着,她整个人被压入电梯的角落里,身后捱着沉重的身躯。

不是别人,正是喻厉镜,省长大大和入院,明天不能主持会议,他这省委秘书长自然得来探病,不曾想与大胆碰个正着,到是全了他的心愿,还正想着办法,把她给堵住,这不,送到面前来了,自然得抓住机会的。

“阿镜——”

这里是医院,电梯里还有监控系统,就在她的头有什么了”

她装傻,装得有模有样,表情无辜得紧,压根儿就听不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