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插曲,她的人生也好,他的人生也好,都是各自的人生。

“得了,你别吓着她,别瞅着我们家大胆儿名字叫大胆,那是虚的,胆子儿可小得很。”

都是些什么个蛋疼的理由

她到是好,闭着双眼睛,啥都不理,让他不是没有恼的,昨儿个,就算了,让她一个人给待着,想给她点时间接受两个人扯证的事实,这不,到是个没防人心的人儿,以前防他到是紧得很。

真蠢,蠢到家了!脑残还真是没药可救的,这就是她此时的想法!

李美玉“嗯”一声,脚步都没有停下,朝着卧室走过去,心里虚得很,走得那叫一个快的,在门外深呼吸好几回,话到嘴边,怎么都挤不出来。

宝马车已经不见,门口的军用吉普还停在那里,豪放地堵截住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大门,当然,这里还有后门,宝马自是从后门出去的,那个一路上狂飙的。

不是沉默装哑巴就行的,喻厉镜眼里的利光,未减半分,站在廉谦的面前,四颗星的标志前,压根儿没有后退半步的意思。

“你在医院里想待几天可以街上个几天的,大胆恐怕是不会来看你的。”

他一脸的得意,势在必得,搂着不动的大胆,那种姿态特别嚣张,就跟拥有全世界一样,反正是不把人家的正经未婚夫放在眼里。

沈科差点儿给她气着,指着自个儿的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大脑袋,冷冷地丢给她一一句话:“要不,你让我砸一回,再让我这么磕一回”

一长串的数字,让张思甜完全给怔住,两眼愣愣地瞅着壮夺硕的沈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闪避,还残留着一股子湿意的黑眼睛一眨一眨的,滚烫的泪珠从她脸上滴落,终让她反应过来。

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让他躲在这里,没去见她,人家要结婚,是的,他也会结婚的,可为什么呢,他不是被选择的那个对象

她努力地压抑住所有的想法,握手机的手握得死紧,几乎要将手机外壳给捏碎,那神情紧绷,双腿似被人束缚住。

反倒是于胜男不太介意地挥挥手,一副洒脱的样儿,“安啦,没事的,你又不是故意的,怪只怪……”下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还冲着大胆有些挤眉弄眼地吐吐舌(头),“恭喜你呀,阿澄那家伙到是个死心眼的,你要是嫁了他,必会是幸福的。”

见他要走,这嘴到是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一声喊,一喊出声,她到是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这些男人们,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的吧。

是男人的声音,带着粗喘的不悦声音。

陈迁盛的话,还真是不怎么留情面,边说边指着他的脑袋,很形象化的动作,让她脸上的笑意都僵在那里。

凉拌!

力道好重,那里柔嫩到极致,被他一碰,疼并惊颤着,刚从蛋壳里钻出怯生生的小雏鸟般,面对着无知的世界,茫茫然地随着他的手一起疼一起颤,克制不住地泛起颤栗感。

少年竟是奇迹似地冷静下来,伸出手,礼貌地对连澄说道:“连大哥,我想连枫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的!”

沈科是个渣,话是不掺一点儿水分,反而拧开一抹得意的笑,这不愿意又怎么了,多几次不愿意就成愿意的,就大胆那性子,他摸得还挺清。

这话,她听得浑身一颤,连澄不悦,他这人的性子,她知道,不愿意见的人哪个都别想见着他一面!

目的

曾经有想过,或者嫁给他算了!

那一处,艳得几乎滴出血来,手指微微地一碰,疼得她皱起眉头。

陈大胆就知道这男人不消停,唇瓣被他咬得生疼,隔着两人的薄薄衣料,火一样的体温煨着她,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看见,还是装作没看见,廉谦慢慢地品着茶,那一举一动,优雅得紧,要是换上一身长袍,就合着地道的儒士范儿,让她不禁得打个寒颤,连忙把不着边的画面从脑袋里赶出去。

“好呀,我到是没去过呢,也合着瞅瞅你口里的老头子。”

那身后的少年于震,还会有谁

她愣了,抬眼对上后视镜里的目光,含着冷意的锐利光芒,让她迅速低头,不敢再对上,只是,心中含有疑,抬起自己的左手,手指解开表带,“这表怎么了”

“你有什么可失望的,不就是我没让你爽了,这会儿,你自己来就行,难道还得我自己来你们什么时候有顾到我的想法了”

她终于动了,眼睫毛一掀,似桅子花儿一般,缓缓地绽开来,吐出无尽的芳香,晶亮的黑眼睛瞅着后视镜的他,眼神里带着那么一丝茫然与无辜,从娘胎里刚出来的孩子们纯净,又带着那么点凉薄的味儿。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身体里的欲啊望在凶猛地狂吼着,廉谦动手把人给拉开,映入他眼底的是怎么一幕勾走他魂魄的画面。

没有争执,没有说话,一切都静得可怕,没有任何声音。

“得,这副样子,阿镜与廉谦看到了,准是心疼得要死了!”

记忆里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她的鼻端,让她心惊,再想往后退,已经不可能。

他们这厢里算是达成初步的“合作”协议,也乐得让跑出去的大胆先乐一回,要是下次再这样自残身体,好果子就自然免不了让她来尝尝。

“英雄救美啥时也玩这一手了”喻厉镜勾着一丝笑意,“可惜了,大胆儿可不会吃你这套!”

这主意虽好,可架不住某人的蠢蠢欲动,昨天见她太累,那算是他难得的怜香惜玉一回,要不然,他哪管她昏不昏,早就提枪上马,把她一次次地弄醒,弄得筋疲力尽,那小嘴儿只能低低地喊着他的名。

“谦哥,是你的女人”

李美玉女士知道她那个好不容易才拉到身边来的丈夫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自是一句重话都是没有的,说什么挺直背脊儿做人,那是在陈振的房里。

那一声“姐”,叫得陈大胆三魂去了七魄,见鬼似地盯着镜子里的沉稳少年,两只手都没空想起来要替自己掩饰一下,微肿的红艳艳唇瓣就那么张启着,似在等人的吻落下一般。

火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胶着那两方柔嫩嫩的肉儿,她想跑,这会儿,已经没有可跑的机会,罩杯已经被他粗鲁地推上去,还没等她说个“不”字,那火热的气息已经扑向她的胸前,深深地含入诱人的柔嫩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