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四美在一起,时间过得真快,美人真的是赏心悦目啊。期间,当然一直有人通关,她们一边与我对酌,一边打理通关之事,轻松自如,四位小姐的才思、学识与她们的美貌旗鼓相当,我真的无法想象这样的女子会陪客睡觉?不过,妓院不就是如此,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况且我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儿,我得回府了。
我坐了一会儿,桌子上酒水、点心一应俱全,正准备享用,有位容貌中等的丫环从宽大的纱幕后出来,高声说道,“请雷风公子通关!”
“小姐,真的ok?”在我苦口婆心的教导下,紫英早就明白ok是什么意思了?
我含笑点头,“林掌柜生意兴隆!”
“是。”
李鸿宇提气一纵飞身过去。“好玩吗?”
“母后,朕已下诏,母后也当履行诺言。三日后,便是大婚之日,母后打算何时办实?”李鸿宇不笑不怒不嗔不怪,字字都敲打在圣太后的心上。
“老爷、夫人,可以传午膳了吗?”于伯进来禀告,夫人本要说的话被打断了,“好,传吧!”
“也好,散散心!这一阵子,都在因为长公主坠海一事……算了,不说了!你们去准备吧!”我就知道义父会同意的。
海水冰凉,饥肠辘辘,初尘在绝望中企盼着奇迹的出现!
“铃儿,你是怎么被绑的?”雷岩一听到又是绑架,就高度警觉。
李翔宇与雷岩没有跟随众官离开,站在原地。
“小草”跑到我面前,歪着脑袋看我,朝我喷着鼻子,它还认得我!
李翔宇顾不得行礼,“母后,你看!”自怀里取出一个信封。
“一大早,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是什么时辰?快午时了!”夫人的怒气见涨。
公主、妃子,甚至沈芊芊、雷岩一干人等……全部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没人告诉我,这个场合也不可能有人来告诉我,那只小小的指环有着什么样的特殊意义!而我,既已接受了圣太后的恩赏,自当谢恩。
“雷大哥,我们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对吗?”我坐在揽月亭,很轻地说。
“喂!”七公主一下子就清醒了,“小鸥,你别这么没情义!”
“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可以召见任何人——包括……你!”像寒冰,击碎我所有的热情,那么彻底!
“小姐,你回来以后就常常呆。有心事啊?”
“小姐呵,走、走!”紫英又在一边唠叨。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住在上都西平街——卫国大将军府,你可以来找我啊!”
少时,潭心露出一颗美丽的脑袋,然后是整个身体。
“陈——公公!”谭美人故意加重了语调。
“老伯,唤我出来何事?”我想李老伯既然要将我唤出,必是在水灵面前不便言及的重要事情!
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前一时,还一脸悲凄,此一刻,又这副神态,我鄙夷地瞄了他一眼,浅薄的男人!我知自己的容貌还算过得去,这个男人也不应呆愣至斯吧?
“圣君,臣弟有一万全之策,”李翔宇深知圣君的顾虑,见圣君要自己说下去,便继续说道,“以静制动,以不变而应万变。”
水灵摇头,“不,从我……一出生……就是这样!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好了!”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呀!”紫英只觉明明还在跟小姐说着话,怎么晃了一下眼睛,小姐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你应一声啊!小姐——”紫英就在“归去来兮”的门外不停地呼喊着。
“好!铃儿,你去准备一下吧!”
李翔宇与雷岩都返回去寻找,没有……真的没有!
我翻了翻眼皮,这不是一句废话?还得无奈地点点头。
知我连输3场,未能入选皇妃,却备选王妃,雷岩似有不解,“这是为何?”
进了花厅,不知情的义父一坐下,就直夸我,“夫人,咱们这白捡的女儿可真是个宝贝啊!竟有这般才学!好,好,好!”月红端上茶水,义父润了润嗓,继续说道:“夫人,不如今晚为铃儿庆功,夫人意下如何?”
只有我与沈芊芊未表任何看法了,我决定应付应付。于是,上前一步,从容说道:“臣女觉着前面几位小姐都说得甚好,家国天下,不一而足!臣女亦以为,攘外必先安内!”我心中稍稍不好意思了一下,蒋公,借你的话用用!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参加比赛,有记忆以来,古筝、朗诵、演讲、围棋……说起来,参加过的大小小的比赛,也还真不少!
全场——鸦雀无声!
“既然你没事,娘总算能放心了!这几日也累坏了吧?”
那天从枫江渔场回来后,我就查看了交给紫英去做的“功课”。果然不出我所料,采购大户都是些官家,不过,她们的纸品大同小异,或清雅或艳丽或杂揉,我心里已有了大概的了解。“我看这雨一会儿就能停。这样好了,你去林记纸货向他们买纸浆,记住什么都不要讲。听清楚了吗?”
我想了想,是哦,真要出去了,我却不知道要上哪儿。于是,就反问紫英:“紫英觉得呢?”
李翔宇没有接我手中的茶,却反问我:“不知小姐如何谢我?”
“那是自然。今年的‘巧姐会’可不一般。”
月红站定了身体,声音小如蚊蝇,“夫人,老爷……老爷被‘醉春坊’的人送回来了!”月红不敢看夫人的表情,低头说道。
我很喜欢这院落的名字,字亦题得甚是漂亮,温婉中不失苍劲,平添一分英气。据拨给我的丫鬟紫英讲,府中大大小小的院落、景致,甚至亭台都是有名字的,全部由夫人亲取亲题,我不禁有些好奇,夫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下马!!”这次他有点不耐烦了。
雷岩皱眉,打马上前,就这么轻轻一带,捞住我的胳臂——我上马了,兽皮很快裹上我身,雷岩拉缰的双手将我环住。
“你再想想,是否食用过萝卜一般的东西,卵圆形、裂开的叶子,两尺高。”雷岩更焦急地问我。“还有,此刻是否感觉头脑清醒,身体却有刺痛之感,四肢麻痹,体寒如冰。”
火车在哐哐哐——地牛行,1o个小时过去了,就要到了。上海,我回来了!又想起家里,等我的生活上了正轨,有能力把一切都安顿好的时候,幸福会重回!
“哦…九嫂,扶李姑娘上车!”风清扬猛然回过神来,假装系了系自己的披风,迳自走开。
青紫色的披风随着他过快的走动,卷起一角又落下一角,很有些飘逸的味道。
马车很快就到了一处地方,车停了。
九嫂掀开车帘,先行下车,“李姑娘,到了!”
尘尘探出头,等双脚着地后,站定看了看,“百草堂”,里面有人,这是一家医馆!
可是,她却没有现,馆内馆外,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李姑娘,咱们进去吧!”风清扬起了个请的手势,他只想赶紧进去。
尘尘随其迈进“百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