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来我都躺了一天两夜了。替我祝他一路顺风,告诉他他会有再回来的一日的,到时亦将是另一片天地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读书不如行万里路,让他放宽心才好,就当是增识博闻一次游历好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相信他能明白。”我附在李世民的耳边气虚微喘,鼻音很重的低声软语。

摇了摇头,不敢多做回想,越想越思亲,尽管我努力的想适应这里,真诚的把这里的“亲人”当做自己的亲人,但我真的很想还遗忘在现代的一颗“心”。

“你和母亲是不是都很担心父亲他们会出事?长孙顺德及刘宏基逃役,你们担心炀帝会怀疑迁怒于父亲?”

“管家,让账房支出诊金你跟着大夫去抓药。”李世民低声说着送大夫走出外间,我看到他的手还伤着没擦药便也提着药箱跟出去,看到我们出来,一群焦急地等着的人又躁动起来,我用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安静的手势。”小声说道:“已经没事了,让母亲睡会,我们都散了吧!”我拉过李世民的手率先走出窦氏的房间。

“嗯!”房内一时间异常的安静。

“哇!世民好久都没动怒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长孙无忌还一脸云淡风轻的分析着,我的面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早已难过的千回百转地想了个遍:李世民动怒了?他也会会生气的?来这么久看到的都是他百依百顺、温柔谦恭的斯文君子的一面,今日却对我火了。从小我最怕看到的就是家人吵架了,即使恩爱如父母也偶有磕磕碰碰拌嘴的时候,而每每这时候我就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害怕的直哭,因为每次吵完架母亲都会丢下我们自己回娘家。

“二哥,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放心我是不会阻止你纳妾的,反正都是迟早的事,你爱纳几个就纳几个,嘿嘿!都不关我事。”

“敏敏……”

“不能算!我很有信心了的,我的手只是昨天刷马的缘故。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白吃了我这么久的东西,现在不会反悔了吧!反悔的话这盒寿司可就都给元吉他们了。”

当我和玄霸搬着东西来到树荫下是,他们一群人也在那休息喝水聊时政,好像说的是炀帝已经动第二次征讨高丽的战争了,任卫少卿一职的李渊受命为远征大军督运军饷,三日后出。呀!看来开始慢慢要变天了。

“喂!你都画了快两个时辰了,画出什么了?”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李玄霸突然打断了我周边的寂静。

“啊~啊!我头好痛啊!”我捂着头装作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大难不死并没有想象中的后福,还被李玄霸冷冷的教训了一顿,他出口就是“你想死吗?初学者不要随便进树林。”说完撇下我就走了,脸上的表情还怪怪的,好冷的人啊!搞得我把“谢谢”都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的手臂怎么了?”他帮我卷起长袖时竟看到了雪臂上赫然一块红肿还有些擦破皮的伤处,说来就又是一段故事了

“是哦!”我低低的应了声跪坐回去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搂过他脖子,唇轻轻含住伤口,舌轻舔轻按着。开始他还忍不住痛,抽了口气颤抖了一下,慢慢的就安静了下来。

“扑哧!看来我的生活还真是不会无聊了,不过我妻子真有这么好?我看她没你好,就你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就让我有马上吃了你的冲动。”他把我搂得更紧,俯下头蹭着我的闻着什么。

“进来!”浑厚而磁性的声音。

“谁生气了?我们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就都护着她吧!哼!我定驯服一匹比这更好的一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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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无忌,你们怎么没先走?我还以为你们肯定会先走的。”李世民的话,使我从不着边际的联想中回过神来,抬起贴在李世民背上假寐的脸也望向李元吉。

“还忍得,怎么你也会心疼?方才还那么用力。”他撇了撇嘴,没好气的撇了我一眼。

“哎呀!啊~好痒,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快…快住手~哈哈……”只觉浑身被爬上了千万只蚂蚁,酥麻酥麻的让我浑身直抽地透不过气来。可恶!李世民,你给我记着,居然抓我弱点,挠我腰,明知道我最怕别人碰我腰的,害我现在浑身麻痒的直打滚,这仇我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