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从她大`腿处的开叉部位探了进去,因为云伤有一双傲人的雪`白纤细的长`腿,所以她的长裙大多会是高开叉设计,走起路来高雅中又不自觉地透露一点儿小性`感。

方才她用餐的餐厅位于酒店一楼,从五层到十五层则是酒店客房,据说在高层客房里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这就是现代女人,化了妆就不能哭,因为睫毛膏太过昂贵,那群贱`人们又太不值钱,哭都不值得。

云伤微笑着对amanda解释,当然,只要她愿意,依靠云家的财力和人脉,她可以穿上任何牌子的高级定制服装。

虽然之前也曾在公司里听说过关于她的传言,说她是个家世了不得的富家女,入行纯属玩票,但flora觉得这些和自己并无半分关系。

云伤站在一边,有些没听清,又问了一遍,flora才怯怯道:“就是行李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转到罗马,还、还在阿姆斯特丹……”

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几乎不带一点儿明显的口音,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云伤吓了一跳,急忙回头。

云伤的脸上被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大半,嘴唇涂成复古深红色,长发用丝巾包起,露出饱满光洁的前额,驼色的长风衣让不算很高的她看起来非常纤`长高挑,黑色的机车靴外侧缀有长流苏,洒脱中又带了一丝柔`美,使得云伤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个妩`媚的女战士。

云伤回忆起往事,再看着此刻面前的云轻川一脸促狭的笑容,她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

大概是太`紧张刺`激了,有湿漉漉的眼泪在云伤的眼眶中不停涌动,她紧闭着眼,在如波浪般快`感袭遍身体的时候用牙齿狠狠咬住手指,不让尖叫溢出口中。

她没有觉得很疼,显然云轻川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不会弄疼她,但是,人就是这样,感情的芥蒂一旦形成,就很难恢复到当初的模样。

“疯子。”

“还好吧,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她刚要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还给他,不想再一抬头,云轻飏的脸就近在咫尺,吓得她向后仰过去。

背脊死死靠在椅背上,手指掐着那支烟,云伤仰着头,让因为咳嗽带出来的眼泪倒流回去。

不疾不徐地开口,云轻飏淡笑着也举起自己的杯,冲着何沛沛遥遥一敬。

心里有些堵,云伤怪罪他宁可要见何沛沛也不肯见自己一面,于是置若罔闻地伸手去拉椅子。

她有些惊讶,据说这是某些彩妆师的应急手法,曾有一名蜚声国际的造型师就只用了一根口红给模特画了脸部全妆,且毫不逊色。

女强人皱皱眉,扭头看向何沛沛,轻声叮嘱道:“你们别坐太久,这酒店附近都有记者。”

同行是冤家,女人则是天底下最大的同行。

即便她连完整的句子都没有说出来,但聪明如云轻川又怎么会不懂,他摇摇头,诚实回答。

“尊敬的云小姐,我是korse先生的第一助理lawrence,他托我向您转达诚挚的问候,并真诚地邀请您作为他的女伴出席这次的米兰时装周。”

没想到,云轻川故意卖了个关子,只是说让她洗漱后下楼用早餐,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云伤疑惑地眨眨眼,也只好先去洗澡。

“捧着你你便是琉璃盏,摔地上就是玻璃碴儿。”

“你怕了?大哥说你自己提出来要去做艺人,以后少不了狗`仔。不过这个应该是跟着我的。”

“你有时间吗,我想去万国城。”

他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云伤的额头,痛苦地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种事不需要你操心,乖,这辈子你都不会为钱担忧,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符号。”

“他已经等了我十几年,轮到你来操哪门子的心?”

云轻飏随手比了个手势,原本戛然而止的音乐立即重新奏响,宴会厅里再一次热闹起来。

很快,他们就转移了话题,聊的都是些骑马打球的趣闻,一旁的云伤不感兴趣,也不插话,明明站在旁边百无聊赖,却一直保持着淑女的微笑,恪尽职守地扮演着花**的角色。

未及片刻,云轻川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眼角轻挑起,露出细细的纹路,跟云轻飏的风流不羁完全不同,反而带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