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总统套房里粗略扫视了一圈,她没有发现任何带有女性特质的物品,这让如鲠在喉的云伤揪作一团的心稍微舒展开。

云轻飏居然在此时与何沛沛同时出现在意大利,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

amanda发自内心地感叹着,或许她此刻终于有些懂得,一向骄傲的教父怎么会亲自操刀,甚至近来常常会在工作室废寝忘食地赶工,反复修改设计稿。

作为艺人助理,她比谁都懂得随身物品的重要性,入行这么久,一向谨慎的她还是第一次犯了这种错误,这让一向谨慎小心的flora怎么能不自责。

flora并不是第一次帮公司艺人和同事托运行李,只是认为航空公司的地勤人员会帮vip客户核对,便没有特殊留意,没想到现在就出了大乱子。

转机等待时间不长,所以云伤左右看了看,主动用英文向站在一边的thedealer(发牌员)问道:“嗨,请问这边有人愿意跟我玩一把吗?”

她的年纪并不大,才只20岁出头,很多港台和内地的模特们在这个岁数还在拼命地瞪大眼睛摆着可爱的pose给杂志拍内页,但她不会,也不需要。

巨大的欧式卧床极为宽敞,厚厚的天鹅绒帐幔垂落下来,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块,那人背对着她。

急遽地抓紧他,云伤微微仰起头,像是幼兽一样哽咽了几声,在他啧啧有声,犹如猫喝水般的拍打卷席中哭出声来,在最顶端漂浮着彻底沉`沦。

他喘息着,滚烫的手心拂过她微凉的脸颊,然后一把攫住了云伤的下颌!

他很快来开门,头发在滴水,看来也是刚沐浴过。

玩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云轻川亲自为她按摩解乏,正说着,女佣将一碗香气四溢的汤端了上来。

他的手指掐上她尖细的下颌,握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触碰起来,是如此的美好。

她不理会,狠狠将自己的嘴唇凑到还沾染着他的味道的烟蒂上,用力抽了一大口。

何沛沛对着云轻飏妩媚一笑,双眼在灯光下明亮如星子,她托着腮,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云轻飏这是原谅了自己的先斩后奏,心里暗道好险,然后脱了外套挂好,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在监狱里别说巴黎的限量新品,就是一根快过期的口红也会成为女人们争抢的对象,我做了三年牢,学会的可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本事。”

“我跟每一个手下的艺人都说过,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进到这个圈子里,以后的路你怎么走,走多远,其实最终靠的都是你自己。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人,一定能懂我的意思。”

显然,云伤在分秒之间就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和何沛沛,是不合里面,最不合的那一种。

面对她的发问,云轻川笑而不答,转而叮嘱她千万注意身体,不要太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