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黎君玲是真的工作繁忙,还是有意要初次见面就给云伤一个下马威,她迟到了足足有四十五分钟,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黎君玲今年四十五岁,是当今内地娱乐圈有名的魔法师,她最早在内地引进了“偶像剧”这一概念,并一手捧红了多个新生代艺人,和前夫一起联手创办了星皇娱乐。

没想到,云轻川摇摇头,摸着下巴笑道:“你有些太低估我了,云伤,在博你欢心这件事上,我比你想得更用心。”

说完,云轻川没有任何留恋,拿起刚才自己用过的毛巾,离开了云伤的卧室。

和云轻飏一样,云轻川的精明也早就融入了骨血里。

“确实不错,难得这牌子你喜欢,再多挑几件,还有手袋鞋子,然后我叫秘书过来拿。”

“带什么,全都买新的岂不是更好,难道你很缺钱?”

他口中的讽刺惹来云伤的脸色白了一白,她站稳身体,慢慢从他怀里撤离。

云轻飏轻笑一声,看着眼前这个愈发单薄纤细的女人,这次生病让她显得更加伶仃。

而这期间,云轻飏居然一次也没有出现,以至于云伤有一种,那晚上喂自己吃药的人根本不是他的错觉。

“四叔,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来先坐下,我最近刚收了一**好酒,就想着请您老先尝一……”

乍一听见“香港”两个字,一直半垂着头沉默不言的云伤忍不住昂起脸来看向云轻飏,他像是未曾注意到她的惊愕表情似的,继续问道:“那块地谈的怎么样,多少价码可以下来?”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一触到云伤的肌肤,她便立即变了神色,倒退一步闪躲开,眉眼间满是防备。

他太大了,她只觉得两颊酸痛,几乎快要含不住,晶亮的唾液随着嘴角滴滴落下,这景象说不出的淫`靡。

只有她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或咬或吻,红红紫紫,偶尔被下人们看到,他们都会露出既惊讶又暧`昧的笑容。

云轻飏一把握住她的手,捏在掌中,口中依旧吸`吮着,低语道:“乖,起来了,晚上再睡。”

云轻飏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理疗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压低声音道:“怎么睡着了,不舒服吗?”

云伤蓦地懂了,原来,她是他随时可以割舍的一枚棋子。

根据我国的法律,走私贩卖五十克以上冰毒就会被处以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他是个太睿智的男人,一眼便知她对自己的**,只是,这是她的奢求,更是他的。

云轻飏微笑,将原本放在她娇嫩唇瓣上的手指缓缓下移,几下挑开她用来包裹住自己的毛毯,温热的手心贴在她形状美好的琵琶骨上。

在监狱里呆了快三年,不是没有幻想过这一天会是什么样子,只是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他只派了手下人去接她回来,自己根本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