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的速度很快,我被抬回了木屋。

“仗义!走!上炕去。”。老白毛把打光了子弹的手枪掖在后腰,走过来拉表嫂,表嫂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没事儿易富,等我回来。”。

不说话是一种姿态,不说话是一种智慧,她在想什么呢?表嫂啊表嫂!哪怕是忽悠也整几句吧!不然我估计是够呛了!

“上菜!”老白毛一声令下,还冒着热气的“不明物体”被端了上来。

白毛老头满脸坏笑的看着我们:“你俩是两口子吧!放着好日子不过,瞎折腾啥呢?等会儿先杀谁呢?你们自己说,活着那个可以吃一天肉,明天再杀,你们选呗!”。

我一听杀人吃肉,把我汗都吓出来了,我说:“表嫂啊!你也太不仗义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刚才别的没听到,我可听到啃富了,我他妈叫易富啊!你这是人干的事情吗?你他妈让他们啃富啊!把我啃了啊?”。

建设的建字,怎么写成这个德行?一个走之旁加个占,这他妈看个报纸还得猜?看来看去都是歌功颂德,夸**之优越,十月革命之伟大的,毫无情报价值。

担架?哪来的担架?

这一压,我的劲力也松懈下来,狼一缓气儿一个翻身照着表嫂的脑袋就来了那么一下!

表嫂此时眼睛尚未全睁开,伸着懒腰,当然这懒腰一定是扯得她浑身疼痛,为此,她马上在疼痛中惊醒,扑面而来的绝非饭菜的香气,而是狼的腥臭之气。

这是求和?这是驯服?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顺着冒烟的地方一看,床底下模模糊糊是个人,紧接着听到了手枪掉在地上的声音和一声女人的呻吟。

基本上都是松树,松树枝低矮处也有一人多高,有些地方要蹦起来砍,这一番折腾下来,我都出汗了,砍了好大一堆以后,我停了下来,打算喘口气儿,谁知道一停下来,汗一凉,棉衣根本不抗冻,我又累又饿又冷,但是我不敢多休息,连忙把松树枝拢起来在我刚才走过的道上插了起来。

身体休息了,但是脑子却没有停止转动,我在想今晚是在这里睡,还是回去找到那所房子,现在雪还在下,万一把我脚印子给埋了,我想回去找到坑都不可能了。

我往回走,我要去搬弄表嫂的尸体,至于熊瞎子和海东青就直接扔远点算了。

原来是表嫂自己的手,她把刀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