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远,仿佛小木屋就是世界的尽头,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多希望这不过是一场可怕的梦魇,我想冲上去与老白毛同归于尽,我的腿动也不能动,我想喊表嫂回来,我依旧发不成声音,我只能默默的看着,眼睛终于不再干涩,泪珠在眼珠里打着滚儿、摇晃着掉落了下来,它怕触碰到表嫂擦伤的皮肉,径直掉落在雪地里,热泪融化了地上的积雪,我的眼前一瞬间变得迷蒙起来。

妈的!这也太为老不尊了啊!这摆明了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这是想干嘛?撬行吗?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我又能怎么样呢?人家手里攥着枪呢!想到此处,我的泪水再次不争气的夺眶而出,看得表嫂更加心疼了。她继续用袖口帮我擦脸,此刻我的脸蛋子,红扑扑的,就像苹果一样,颧骨上两道白花花的泪痕,嘴上两道又黄又绿的大鼻涕,着实不雅,于是表嫂认真的擦拭着,这感觉真美好,也许她也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她居然不理老白毛,她知道,不管怎样也是高低活不成了,死也要死的有面子,死也要死得让自己乐呵!

表嫂皱着眉说:“大肠头子,没看那里面还有屎呢吗?”。

我清了清喉咙朗声问道:“请问老先生可是参加过同盟会的吗?”。

表嫂一边儿笑一边儿说:“你小子狗脑子还是猪脑子,告诉你了是黑话了,我刚才说并肩子,啃富搬姜子,上干枝子。那啃富是吃饭的意思,谁他妈说啃你易富了,妈的!“。

房间很整洁,连棚顶都糊了报纸了,而且从糊报纸的角度看,这应该是文化人干的,因为只有认识字的人才会把报纸糊得这么完整,这什么报纸?《参-考-消息》、《-人-民-日-报》、《-新-华-日报》,挺全啊!我见表嫂还在睡觉,就骨碌到炕根儿,我找到一份1960年11月7日的《光明日报》看了起来。

表嫂呢?表嫂在哪里?

表嫂应该是累坏了,她大喊一声停了下来,整个人扑通一下砸了下来。

然而事情远没有它想象的那么美好,几乎是电光火石一般,狼的身子还在半悬空,表嫂的腿已经踢出去了。

我脑子胡思乱想着,估计狼崽子是龇牙咧嘴的累了。居然向后倒退几步蹲坐在地上了。继而蜷缩起来。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人从床底下拉了出来。

我永远能找到这个坑,但是却找不到最初的房子。

我扫了几眼墙上的装备,起床走过去,拿了一支ak47,拔下弹夹检查了一下子弹,然后又把装了四个弹夹的子弹带穿上。还让我找到了一把沙俄时期的军事指挥刀。这刀估计是纯金护手,因为咬下去的口感很好,到任何时候我易富是不会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的。

我想再挖大一点,但是实在没力气了,当然我也可以明天继续挖,但是那样的话万一假如我没有勇气去死,就要和那三具尸体同处一室了。

表嫂的勉裆棉裤里面都是新棉花絮的棉裤,吸血相当快。正在我关注吸血进度的当口,表嫂已经开始捅刀子了。耳边厢只听得“噗噗”几声,几声闷哼一般的叫声传来。看来是扎到了。

我感觉心跳加快,时间仿佛都要停止了的时候,熊瞎子那该死的脑袋居然扭向我这边了!

表嫂也怒了,用舌头舔着手上手上的创口,喉管里低声咆哮着。

与作者交流(qq759945795)本人还创作微电影剧本及家族纪实小说。

很快门响了,还他妈真懂礼貌啊!还知道敲门呢!

然后走回房间,把鱼肉放到铁锅里。

表嫂怒斥道:“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闲心,再说了,这他妈冰天雪地的,门还没锁,等会儿那个大个子回来了,让人看见,我他妈上吊死了算了,要不你就把我活埋了算了!”。

酒喝完了。

“怎么样?易富大哥,我没骗你吧!你也是组织的人!”他很严肃的说道。

但是我不漏声色,我倒要听听这小子怎么说。

她让我干嘛来着?让我赶紧带她走是吧!克格勃?这什么东西?人名?要不是刻胳膊?

没错,当我把纱布弄掉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光,但是还是很刺痛,我轻轻的用纱布擦掉涂在眼皮上的药膏,继而试图睁开眼睛。

老子出门就穿了绿军装,帽子自然是绿色的,不对!不对!绿帽子含义还不一样呢???武大郎知道戴了绿帽都敢拼命,何况我易富呢?于是我马上浑身充满了力量,本来狗已经咬住了我的右手胳膊,我就势一翻身干脆就往狗嘴里用力顶,我穿着棉大衣和棉衣,锋利的狗牙刚刚够到我一点点皮肉,但是咬合力紧紧的压着我的骨头,我压下去以后,就势往上頂膝,这是我在云南的时候和一个缅甸土著学得,一膝盖就撞在狗宝上,当然假如没吃过狗宝这道菜的人应该不知道什么是狗宝,通俗的来说,就是狗鞭,这是个公狗,这一撞一压,连狗蛋都压碎了,狗叫的那个惨啊!

我身体差多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呼哧带喘的跟在表嫂屁股后面走着,你想死我就跟着你吧!反正生不同眠死同穴也是一种浪漫。

表嫂说:“行了!都是自己人,不用扭扭捏捏和个娘们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