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笑一声,似乎早就知道王分会这么接话,“好啊!你既然有特异功能那就给咱们展示展示,你们进来。”往外喊了一声。

“喂!算命不是这样算的吧!哎……果然是个骗子。”

“我特么的醉了,竟然看到一只猫在吃播,捂脸”

“好嘞!经过短暂的协商,这位大哥愿意被我们采访,各位想问什么就发上来,在这之前我先问问大哥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女孩说着把屏幕往王分那边靠了靠。

车行的人一脸的油灰,露出来眼睛打量王分一遍,大声的说:“用工具啊?别用坏了。”

王分把箱子撇到旁边,又问:“所有的事,从开始到现在我都觉得奇怪。”

一个浑身是泥人朝王分这边看过来,似乎是这妇女的男人。

王分震惊的看着棺材里的变化,血肉模糊的连体死尸,一只被另一只吃掉了,能动的一只大口的咀嚼,血粼粼的场面,让王分头皮发麻。

哪里还有人影,四周漆黑一片,唯独他这里还有点光亮,一只手提着菩心铃,王分鬼使神差的将棺材盖推开了。

“傻小子,你快摇动你的铃铛快点。”阿乙叫着。

“老肥接住。”王分大吼一声把黑剑扔过去。

“啊?!”

“那俩妖孽应该想不到老爷我消化的这么快,这得亏了你啊!我还要谢谢你呢。”阿乙舔了舔爪子,往脸上抹了抹。

孙凯和猫屎蛋连忙凑过去,“长生门?那岂不是说我们找到主墓室了?”

小豹也过来看王分,猫屎蛋朝王分冷笑一声,这家伙竟然盼着王分死一样,王分暗骂,我和你没仇吧!

喘着粗气王分扭头向后面埋怨,“你能不能别像催命鬼一样?”

“你想让我怎么办?”

王分震惊的无以复加,心里更是一层层的惊涛骇浪,果然不是老肥,可怎么会是张骞呢?

老肥说:“我感觉谭老头他们不可能来这里,他们肯定去了别处。”

“什么气味?”老肥惊讶的问王分,王分嗅了嗅鼻子,“你没闻到?”老肥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朝王分摇头。

王分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就催他快点往前爬,“你别他娘的废话,老子看够了你得。”

“跑!快跑!”老肥大叫着。

“老肥,你这家伙手贱,被你害死了,你个龟孙儿。”王分稍稍好受,就爆出粗口。

谭老头看了老肥一眼,“我曾在野史中见过一种记载,是关于春秋时期的记载,说当时有种风俗,女子若是流产,一般很难存活,倘若流产后女子没死,就会做一个这陶俑把流产后的婴儿放进去储存。”

前面的谭老头又停下来,王分能感觉到谭老头额头正冒出细汗,这地方真的这么可怕?让这个老油条都招架不住了?

王分他们在这个黄土甬道里走着,前面谭老头忽然停下来,似乎发现了什么,“张骞过来看看!”

其他人则是相互对视起来,谭文说:“四爷,刚刚我好想看到有个黑影,是不是我伤没好眼花了?”

阿乙从孙凯身上跳到王分身上,“别说话,这老头在利用那个胖子,他故意在演戏。”

老肥胆子大,上去踢了一下,一下子把脚给踢飞了,可把老肥吓的不轻,我们都以为这肯定是个人,没想到竟是一只断脚。

小豹耍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肥哥,那老头到底什么来头,要不是他咱们也不至于走沉棺水道,还把船老大搭进去。”

“先离开这里再说。”谭老头说。

又是一个青铜爵,

王分心说,谁墓穴修好之后想让人打开的,老肥这家伙脑子坏了,不过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王分还等反应过来,肩头一重,阿乙跳上他的肩膀,“这话我好像从哪里听说过。”

老肥说:“真他娘的倒霉,兄弟你帮我一个忙,把我从这上面拽下来,我自己游。”

王分忽然明白了阿乙的意思,他微微扭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你是说这些棺材都是水葬的人?”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枪声,这怪东西透明一样,枪弹穿过去,在甲板上乱跳。

“一上船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竟然弄了个这东西放着。”谭老头冷冷的说。

阿乙说:“不是,是开车的那位。”

彤彤脸颊一阵青红,气的跺脚离开了。

“为什么?”王分追问。

女孩瞥了一眼张骞,把竹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下,“那我就等着爷爷去看我,我有好多问题要问爷爷呢。”

这红布上有股奇特的香味,王分看了两眼就塞身上了。

“我是!”

一个中年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分,又看向老头,“行吧!把他俩交给我,大赵你去吃个饭,咱们还有任务。”

但见这猫踹开一口棺材,把里面的尸骨掏出在在地上摆成一条直线,王分连忙插手,生怕他再用王家先辈的骨头,于是他把张家宋家的棺材全都砸开了,等阿乙老爷用完了,王分还连着砸了好几口。

王分抬眼看了看这小黑猫的举动,他实在无力去吐槽什么,闭上眼睡着了。

跟着王分眼前飞速流逝景象,刹那间刚才的东西过眼云烟消失不见,他手里放着一个黄铜做的铃铛。

这一日,王分和往常一样去祖祠拜祭,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却碰到了张江明,张江明面色慌张,见到王分后更是露出惊愕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