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算。”

王分仍旧木然的说:“我不知道。”

王分猛地回神,看着女孩说道:“噢!我叫王分,是给人算命的……”

王分走后,一个胖妇女飞快的跑回屋子,“快来看,那只猫站在人肩膀上,嘿嘿!真是有趣!”

“就是不知道才觉得奇怪,你说那个恶心的东西是神农古鼎?还有你说的什么阴阳什么。”王分急的喊。

王分说:“我迷路了。”

这个时候水晶棺里的死尸突然破壁而出,直奔着空中降落的肉球,但是王分离着最近,接住肉球的一瞬间,血粼粼的死尸发出恐怖的尖叫,周围好像沸水一样的咕咚咚的响起来。

王分压着心中的好奇,又深吸一口气,这次他坚持着,没想到连体尸体和他的动作一模一样。

“铃铃铃……”

“黑剑,快,黑剑。”阿乙使劲抓住王分的头发,大声的吼叫。

一瞬间整个空间全都被绿色包裹,而王分他们也终于看清了四周是什么样子了。

“哦!对啊,那块玉呢?”王分突然想起从村里枯井里逃出来之前,他分明从这猫爪里抢了一块玉。

王分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这步摇应该只有一个才对,当时一个被插在粽子身上了,怎么会出来一对?

走到王分跟前查看,“是惊吓过度,暂时失去说话的能力了。”说着朝孙凯打了个手势,孙凯从身上拿出一粒药塞进王分嘴里。

谁知女鬼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漆黑的嘴唇朝王分的脖子亲来,王分使劲吃奶的力气想要避开,使劲的晃身子,想把这鬼东西摔下来,怎么甩也弄不掉。

王分听着他的话,脑中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慢慢的变成一个人,谭老头,他忽然明白了,这照片里的人就是谭老头,这是一个人,王分不经意的吸了口凉气,这太匪夷所思了,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这里面藏着一个秘密。

“老肥呢?”王分问他。

老肥说:“你说这棺材里会是谁?”

“我听说过,有的人身体出了问题,嘴里会有一种味道,实际上是没有的,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老肥忽然说出了这么科学依据的话,王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周朝了,你这都不知道,还出来混?”王分没好气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被肥肉震得手生疼。

“那里。”王分一指墙壁上的一个洞口喊道。

老肥惨叫声夹杂着王分的咒骂声。

“为什么要在手上开一个洞?”张骞连忙问。

老肥笑着说:“我还用得着你教,不过这墓确实邪性,走了这么远都没见到一口棺材,更别说之前偷到青铜爵的铜棺了。”

小豹和猫屎蛋都靠过去,老肥也想过去,被王分拦住了。

王分听了小豹的解释,才明白这是炸弹,阿乙骂道:“看到了吧!淘沙官没有下限,这要是让摸金发丘看到了,非怼死他不可。”

阿乙说:“别回答,别去听,这地方古怪的很,老爷我都看不透了。”

时间读秒的过去,他们几乎围着这个大坑转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忽然,小豹叫道:“肥哥快看这里。”

王分吃惊这俩人的对话,感情自己受了这么多洋罪,都是这俩给害的,如今找到阿乙才是最主要的。

“老肥!老肥!”王分使劲的晃着他。

谭老头摇头,“铜爵不只有商周才有,后来祭天用的礼器,也还经常会有它的影子,这两个青铜爵没有花纹,光看造型看不出是什么年代。”

谭老头往后一伸手,张骞连忙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一个灰不溜秋的陶瓶,这东西虽然很不起眼,仔细看已经有些年岁,瓶口边缘隐约有些釉质。

孙凯惊呼一声:“四爷,你曾经说过这段话,难道说这里是……”

刚刚目睹一个人惨死,王分心中发堵,低迷的点点头。

吱嘎

绑!

旁边跟来的谭文叫道:“老金,你从哪弄来的东西?”

“之前告诉你三不原则,这是保命的准则,古墓下面是一个独自的世界,什么事情都能发生,进古墓的人从来没敢说不犯错的,就是他倒了一辈子的斗,也不敢说下墓之后能全身而退,就连理论技术一流的摸金校尉,也得弄个蜡烛来安慰自己。”阿乙说完,见王分听的认真,有接着说了。

此话一出,谭老头激动的站起来,张骞带着尴尬也跟着站起来,谭老头说:“真是太好了,老头子还想着吃完饭再问,既然你答应帮忙了,咱们就还有三天的时间,张骞把事情安排下去,去宜昌。”

“我被病痛折磨了快四十年了,这四十年我没有束手待毙,我翻遍野史资料,挖了十九个墓,终于让我找到了方法,王分,这金装纸人是妖邪,能够杀死他的只有神器。”谭老头一副着急的表情,生怕王分不相信一样。

王分看在眼里,心中不明所以,肩上的阿乙贼忒忒的暗笑起来。

“嘿嘿!处子若兰。”黑影一闪而过,门口挂着的一条红色布兜消失不见。

“不用了,把我们放了就行,你也别生气,其他的也别乱说,我们可以走吧?”老头整理整理一副说道。

老头极力争辩,王分沉默不语,他眼睛四下乱看,见到好些个目光凛冽的人,连忙收起眼神,忍着手指上的疼痛。

“这样就行了,等一下你把手割破,你是这家的人用你的血才行。”说完之后,阿乙老爷又捯饬几下,然后让王分划破手指,滴血在龙闸上,数分钟之后,龙闸丝毫反应没有。

“小子你把红绳解开了,老子现在可不受你摆布,拜拜了您呐。”阿乙老爷抱着自己的宝贝,叉着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