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指着前面不远处,“那里,兄弟你没事吧?这东西也不是金子,也就值个几千块钱,你要我给你就是了。”

老肥叫道,紧接着一阵强光,王分本能的闭上眼睛,就听好几个声音传来。

张骞不说,一直催王分快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脚下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了,往前一照,一个骷髅头正好对着王分,地上散落着碎骨头,死人骨头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这骷髅头正被一把腐朽了的铁条穿在墙上。

张骞眼睛血红,几乎是在瞪视着王分,“我怀疑,现在的四爷不是四爷。”

“程老肥?我知道的老肥可不是你啊!!”王分紧紧攥着刀,手心已经微微出汗,老肥仔细看了王分一眼。古怪的笑了起来,老肥的笑声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声调。

画面上将等在圆桶里等死的场景表现的淋漓尽致,死前的挣扎到死时的绝望,表情面面俱到,王分打了个寒颤,只觉森冷到了骨髓。

二人思前想后,一时间没有话语交流了。

老肥呵呵一笑,“没事儿,就是看兄弟你长的俊,跟女的似的。”

老肥反应太大了,直接一刀就扎了进去,刀子穿透死尸,发出利器入肉的声音,这才问:“你没眼花?”

王分又是本能的看向孙凯,这家伙举动太反常了。

张骞连忙过去看,王分心中惊讶,谭老头难道发现了什么?老肥靠过来不自觉的拍了拍王分的肩膀。

“把嘴给我闭上,下一次铁砂就冲你的脑袋了。”谭老头的话凉飕飕的。

“是啊!可别是一个半途工程。”孙凯看着周围说。

谭老头呵呵笑了笑,“说哪里话,谭文也是无意冒犯,办法还是有的,没必要走这一步。”

洞底老肥听到声音后,面不改色的爬出来,一眨眼就被猫屎蛋把枪给抢去了。

老肥小声的念出来,“青州。”和王分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肥赶忙把帆布包打开,哈哈笑道:“发了!这里面还有一把枪,娘的财大气粗,都用1911啊。”

谁知王分刚问完,就听到那边传来凄厉的叫声,王分和谭老头对视一眼,连忙往回跑去。

过了好长时间,谭文飞快的往上提一根绳子,很快王分就看到一个满是铜绿的东西被拽出来,若不是王分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会有这么盗墓的。

不过张骞却忽然笑了起来,“不用懊恼,其实四爷很早以前就已经找到了龙涎土的弱点,只是苦于没有实践的机会。”

谭老头不怎么理会他,而是看了看周围,朝远处眺望,“孙凯把罗盘拿来我看看。”捧着罗盘,谭老头原地转了一圈,摇摇头把罗盘递给孙凯。

王分不敢相信船老大就这么死了,不到五秒钟,就变成了一具骨架。

阿乙正趴在一根绳子上,见王分来了,“你看这东西。”

“是河员外……河员外来了……”就听到一个近乎崩溃的声音,船老大跪在甲板上不住磕头,他儿子小豹抱着鱼枪也不住叩首。

“快跟着他。”阿乙叫起来。

王分说:“不是你们让她跟来的吗?”

“嘿小子,这丫头对你有意思呢,快把你的猪样收起来,别被你未来的老婆瞧不起啊。”阿乙叫着。

阿乙的猫眼也跳了两下,“又是妖孽啊!”

三人回到石桌前坐下,不多会一名少女穿着素雅的衣服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张骞赶忙躬身。

墙上挂着一副泛黄的条字,草书写的认不出来是什么,但整体字迹首尾相连,活脱一条龙跃在纸上。

啊——

王分和老头扭打在一起,阿乙老爷化成贼,偷了所有看景的人,藏在角落里一副志得意满。

王分跳上去猛踩两下,想到王家人死绝都是因为这东西,他就眼珠通红。

见小黑猫有力没处使,他笑了两声,忽然觉得自己就好比这小黑猫,被人关在这里,命也丢了半条。

鬼!有鬼!

“你王家凭什么让我过门?这破烂房子?要啥没啥,一老一少整天喝西北风,你知道三楞都出去串巷子赚钱,你不如死了算了。”

随着一阶阶的往下走,原本干燥的地面变得潮湿,一些细小的爪印,应该是之前黑色甲虫留下的。

“小心点。”孙凯压着嗓子说。

王分紧了紧军刀,从一个石人跟前走过去,这石人得有三个人那么高,都是女人造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砰!

猫屎蛋突然开枪,王分冷汗立时冒了出来。

“发现什么了?”谭老头问。

猫屎蛋十分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没事,刚才好像有个人影。”

老肥嗤笑一声,“胆子这么小,还人影?蹦出来个粽子老子都没你这么怂,快尿裤子了吧?”他嘴里不积德,说的猫屎蛋青筋直跳。

孙凯说:“四爷!这地势真是奇怪,按理说这里应该越来越高才对,怎么开始往下走了。”

老肥见没有危险,干脆把枪收回去,“看你这话问的,这地方自打进来就他娘的奇怪,别说往下走了,就是往后走我也不稀奇。”

王分说:“老哥说得对,往哪里走不是走,你们怎么磨磨唧唧的?不就是几个虫子吗?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王分和老肥一唱一和,把猫屎蛋和孙凯挤兑的怒火中烧,要不是谭老头在旁边,四人恐怕开始干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