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个时候手里的狼眼手电忽然开始闪烁起来,紧跟着就没有了光线,王分在心里学着阿乙的腔调骂了一句,前面黑漆漆的,似乎要把他俩吞没。

“四爷被这照片的人杀了。”张骞掷地有声的说。

老肥刚要说话,王分快速的问:“你能把东西给我看看吗?”老肥直愣愣的看着王分,一只手在身上摸了摸,干笑一声,“好像是换衣服落在船上了,回去找到了再给你。”

壁画又是一变,死在圆桶里的长毛人被捞出来,然后将那个刨出来的婴儿又塞进去,用针线缝上,最后放进一个石棺里,那个石棺正是王分之前看到的猪笼棺。

“老哥,我怎么感觉这洞是从外面往里面挖的?”王分说。

老肥面色一变,“娘的,你背后捅刀子,算什么兄弟?我不叫了,那你说这是什么时期的墓?”

他看得仔细,可王分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眼睛不时的往棺材里面看,还有什么东西,赶紧拿走,他得找到阿乙才行。

孙凯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趴在地上不时的用脚蹭蹭自己的脑袋,像一只猫一样,畜生样十足。

松了一口气,王分看这石人,脑袋和身子完全不成比例,脑袋大身子短,粗手粗脚,好像是汉白玉的,张骞围着石人转了一圈,“看样子是汉末时期的,这里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石人?”

猫屎蛋举着枪对准了他,“四爷的话你不听?想死现在就说一声,别浪费时间。”猫屎蛋叫着。

谭老头不愧是老家伙,左转右转之下就来到了一个红石甬道,这甬道的风格和之前的明显不一样,“这是……”

猫屎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四爷,您怎么知道的?”

就在这时,上面突然传来声音,“行了!后门找到了,怎么还不进去?”

小豹摇摇头,“没听过,一个笔帽你们有什么好猜忌的,肥哥咱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到。”

王分越想越烦,脑中一片混乱。

谭文脸色好像黑锅底,嘴角不住的抽动,眼看是活不成了,张骞看着谭文这个样子,忍着哭声不停的掉泪。

谭文微微闭着眼睛,四根手指微微抖动,不时的放绳子,双手十分的灵活,王分这才发现,谭文的下半身没有动一下。

看到龙涎土如此特殊后,在听到谭老头已经有办法破解,即便是王分心中有些厌恶他,也不禁生出一观的感觉,不光是王分,其他人也带着祈望之色,最兴奋的就是谭文。

王分一听又是千古未有的地方,肯定和古墓有关,只觉得心累,对他敷衍一下。

谭文和张骞等人则是跑回去,扔下来几个箱子,才跳进河里。

“小子你过来。”阿乙的声音忽然响起,王分激灵一下,一下充满力气。

此时头顶上露出一个鬼脸一样的月亮,王分这辈子都没看到这种月亮。

“不瞒兄弟,我确实干过几宗买卖,不过连尸体都没碰到过,哪里来的尸臭?”老肥说。

张骞还一副想说话的样子,王分见谭老头面容严肃,和往日不同,感觉这老头十分的古怪。

彤彤看了几秒王分,忽然笑道:“爷爷,这位小哥哥今天早上就在院子里,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啊。”

谭老头面无表情,但王分看到他眼神,里面有恐惧和失望。

见青衫人还是不解,谭老头解释道:“张骞啊我挂在房里的那幅字,你到现在也没看出来啊?”

而墙上挂的这字,比他之前看到的要差很多,看了一眼后,了无兴致的躺在床上,硬板床,但被褥很舒服。

女警如遭雷劈,心头怒火瞬间燎原一样的喷发出来,“上警棍,给我打,给我打!”尖声刺耳朵。

看热闹的有人报警,一会儿县派出所来人把俩人带走了,小黑猫悠闲的吃着不义之财,躺在食物堆里翘起了二郎腿,一个小孩鼻涕流过嘴,呆呆的看着前面吃东西的猫。

同时他想到了,若是问题不是出在外面,那就是本身的原因,王分把目光投向前面一摞摞的棺材,王家的棺材,同时认真思考问题的阿乙老爷也和他做了相同的举动。

王分伸手使劲拽了一下红绳,阿乙老爷痛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这些是高级货,十年之内你基本上是没戏,嗯……这里是残次品界面,看吧!看吧!”欠揍声音一落,一个界面冒了出来。

用这种人和王分比较,是极尽的嘲讽和打脸,宋荣荣的话犹在耳边,王分不时的做恶梦想起来。

阿乙叫道:“告诉你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兑换,你这是在浪费。”

“为什么?你有什么阴谋?”王分叫道。

阿乙捋了捋胡子说:“屁的阴谋,我问你,你有没有遵守我告诉你的三不原则?”王分猛地想起来,别说遵守了,一路上全都做了个遍。

“哼哼!这点你得学学那个老头,你看人家。”阿乙潜移默化的把话题转走了。

王分猛地想起来,于是把张骞的话一窝蜂的告诉了阿乙,还把自己遇到的所有事情,加上自己的猜测也都说了。

阿乙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喂!死猫你怎么不说话了?”王分大声说。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这老头去找你,说明他有点真本事,你接收了全部的气运,还被你祖坟中的金龙透体,你还担心个屁啊?”阿乙满是嫉妒的喊着。

王分摸了摸脑袋,“这很厉害?我怎么没感觉,而且我还受过伤……”

“你受了什么伤?”阿乙说。

这么一说,王分使劲想了想,还真没有受过伤,划破手也是他自己做的,除了被吓的无法说话,这么多危险他一直是安全的。

阿乙哼哼唧唧的说:“只要你别故意送死,什么晦气麻烦敢找你?马蛋,全部的气运是闹着玩的啊?”

王分咽了口唾沫,暗暗想着自己的身体究竟变成什么了。

“那张骞说这个地方是谭老头一手布置的,他自己来盗自己布置的墓?这不是有病吗?”王分想了想说道。

阿乙趴在王分的肩膀上,抓了抓自己的裆部,“你都说了他有病,再问我有什么用?”

王分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死猫真会憋人话头。

阿乙享受的闻了闻爪子,“我看你是被那个张骞骗了,之前你也看到了,长生祖脉的地势,还有那个龙涎土,还有地下冒出来的东西,这可不是他能随便玩的。”

(本章完)